我在暴乱中无意闯入一个通道,被一个同类所骗,当我和同样在笼子中的狱友交谈的时候,一个男人却突然的闯了进来。
“md一天天吵死了,一个个都给我安静点,别在让我听到什么声音。”一个男人骂着脏话走了进来,他的身材偏胖,手里拿着酒瓶子,脸上还有点络腮路看着有些吓人,他的身上只穿了一件短裤和白色背心。
是个人类啊,我难不成刚醒不到两天就要死了吧。它有些沮丧的想,事实证明自己不应该作死的,但现在已经来不及了,不过那个男人没有做什么只是骂了一句拿了什么东西就走了。
想继续问下去时,那只白色的兽人又不说话了,躺在笼子里眼神空洞的看着笼子顶部。它们好奇怪啊,兽人现在的思绪又回到了起点,该想办法出去啊。铁笼子的宽度刚好能穿过一根手臂,但这附近没有钥匙,即使有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让它够得到钥匙。
“献祭要开始了。”之前那个白色兽人突然说,“什么?”兽人没反应过来,身边感觉一阵灼热,回头望去是熊熊烈火,外面的人影欢呼着。像是在庆祝什么盛大的宴会,一场死亡的宴会,兽人被吓得往后不断退缩,直到后背撞上冰冷的栏杆。“别挣扎了,我们会死的。”那只白色兽人做了起来,脸上不知什么时候也挂起了那狂热信徒一样的微笑。
“除了你。”那只白色兽人眼睛里透露出了一种不明的情绪,“你什么意思?”兽人被这句话说懵了,“但你逃不出去的,你永远的困在这里死在这里。”“你这是什么意思。”兽人一时竟然不知道这是在诅咒它还是它单纯的发疯。“你是你吗?你的生命就是傀儡,你的存在就是延续。”“什么傀儡?”那只兽人脸上的笑容忽然不见了,眼睛发狠的扑倒笼子上抓着栏杆瞪着它“你天性本恶。”
笼子突然开了,这个笼子被烧着了焯,谁家铁笼子是塑料刷漆做的啊。早知道是塑料就不至于困那么久了焯,兽人从笼子里跑了出去,想去拉着其他的兽人逃跑可火已经蔓延到了他们那,那只白色的兽人依旧满脸笑意的看着它,仿佛感觉不到烈火已经上身的痛觉。
跑出屋子,外面的人并没有看到那只逃出来的兽人,因为身上的毛有些已经烧焦了。即使他们看到了也不会有啥举动了,兽人抱着自己烧焦的尾巴想到有些欲哭无泪,它绕过人群向一个洞里跑去,虽然不知道是去哪的,但总比呆在这个地方好。前面出现了一栋栋和之前一样破败的房屋,这些房子大多都是木屋,可地面上根本没有树木啊,它疑惑到。前面出现了两个人影在窃窃私语着什么,要上前询问吗?万一和刚才那群家伙是一伙的怎么办?或者说万一这两个家伙是想干什么坏事讨论什么的。有时候想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就像现在,兽人思考的时候那两个人就已经发现了它,兽人感到身上一阵寒意思绪被拉了回来,抬头发现两双犀利的目光正盯着自己看。
一阵声音从耳边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