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对于自己这个混账儿子也是无话可说,他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混账啊?右相虽只有一子,但却是文武双全,而他这个儿子一无是处,除了女儿有些才气外,还有什么用呢?
“你这个混账东西又出去给我惹什么事?”
苏极言满脸的无可奈何,他拉过跟在他身后的晚棠
“爹,这是儿子的小妾,晚棠姑娘”
晚棠露出笑脸,来到左相的面前
“妾,见过左相大人”
听到此话的左相,愣是气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滚!给我滚!混帐东西!”
苏极言听到此话,瞬间拿着晚棠姑娘向着内宅走去
雨愈下愈大,往远处看去,好像一块灰幕遮住了视线,灰蒙蒙一片,树啊,房子啊,啥都看不见
雨中古道烟霞,微风细雨中,疏疏细细的雨,织出了一帘幽梦
姜思宁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像珍珠一般晶莹透亮
“父皇…太子哥哥…不要…”
梦里,十七岁的她被刀剑抵住脖子,双手被粗鲁的士兵擒入 敌军将令的怀抱抱着她的弟弟,她奋力的挣扎着,想要上前把自己的弟弟抢回来,可是力量的悬殊太大了
“这个金枝玉贵的公主就赏给你们了…”
那些士兵扯下她的披风,姜思宁奋力的抵抗着,抽出了士兵腰间的剑,狠狠地刺向了士兵的脖子,瞬间,鲜血溅在了她的脸上,她没有丝毫的停留,瞬间从敌将的怀中将弟弟抢了回来,一柄刀狠狠的划伤了她,在她的背上留下了贯穿全背的伤疤,丑陋,疼痛
就像是经历了一场恶梦,在恶梦中惊醒过来,带着一身伤痛疲惫
睡得很不安稳, 一直做噩梦冒冷汗,稍微不盖被子就特别特别冷,很没安全感
醒来时的姜思宁,背微微的刺痛
这是老毛病了,每到下雪,下雨,潮湿的季节,她的背总会疼
“燕归…”
今晚是燕归值夜,门推开了,燕归带着烛台进来了,她点亮了灯光,才发现公主难看的脸色
“公主,你这是怎么了?做噩梦了?还是受了潮气?”
她脸色惨白,一动也不动地坐在那儿,只觉得脊梁上流下一股股的冷汗
“公主,你等着,奴婢去给你拿药…”
燕归来到书柜,翻找着哪里的东西,终于找到一个白色小瓶
姜思宁褪去衣衫,那伤疤深可见骨,让人见了不经打寒战,燕归虽然看了很多次,但每次见了 都感到害怕,她很难想象当年公主是有多大的意志才活了下来
“公主,奴婢给你上一点药”
雨,越下越大,向窗外望去,视线中的一切绵密的交织着,暗淡的火光,冷冷的秋雨,不知不觉中,平添了一丝愁绪
“公主,你好生休息,明日是你的诞辰…”
“你下去吧…本宫知道,这件事不许告诉任何人…”
燕归把东西收好
“奴婢知道了…”
雨落在对面屋顶的瓦片上,溅起一朵朵水花,像一层薄烟笼罩在屋顶上
姜思宁从枕头下抽出一把匕首,那是她十二岁时她母后送的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