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瘦弱的身子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
江淮北两天都不曾进食,没有喝水,嘴唇干裂,脸色惨白,像是还未死透的人
因为膝盖受伤,他就这样躺了两天
这两天浑浑噩噩的,不知道时间,也不知外面发生的一切。面对他的只有无尽的黑暗和疼痛
他早就抱着死亡的心态活着
阮樊之推开门的那一刻,江淮北像是看见了希望,可现在的阮樊之已经不爱他了
踏入屋里的阮樊之看着江淮北趴在地上,不由的皱了眉
“来人!你们是没给他饭吃吗!”
闻声赶来的丫鬟畏畏缩缩的解释着
“陛…陛下,是您让奴婢不准给江公子饭吃的……”
地上的江淮北轻笑
傻x东西,贼喊捉贼
“下去吧,让御厨准备一碗粥…记得加糖,他…怕苦”
“是-”
那丫鬟连忙行礼退下了
阮樊之向江淮北走过去,看见他神情麻木,没有了以往的生气
他缓缓蹲下将江淮北抱起,感受到怀里人的寒气,不禁生起了怜惜
“樊之…我疼…我怕黑的…”
阮樊之的心像是被揪了
对不起,是我…是我忘了
阮樊之轻轻的将江淮北放下,给他盖好被褥
御厨的人也将粥端了过来
“陛下”
阮樊之坐在床边,伸手去接丫鬟手里的粥
“嗯,给我吧…”
“是-”
阮樊之将粥放在一旁,扶手托起江淮北,眼里满是心疼
他知道江淮北喜欢自由
他怕疼
怕黑
怕苦
……
“淮北…起来喝点粥”
睁开眼的江淮北将阮樊之甩开
“你干嘛!走开!”
阮樊之沉默
“你的腿…”
说到这个江淮北就来气
“这不都是拜你所赐吗!”
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可这三个字就是说不出口
阮樊之不想惹他生气,便不再说话
“那你好好休息,粥记得喝,之后每日都会有人来送饭,我让人给屋里点烛火…”
……
江淮北看阮樊之走后,伸手去拿粥
狼吞虎咽的吃完了
“真是服了,给个巴掌再给个糖吗”
嗒嗒嗒
?下雨了
唰-
从屋顶下来个人
那人穿着黑衣,戴着帷帽
“你是谁?”
砰-
那人扔出一柄匕首,不偏不倚的在江淮北脑侧,只要在偏一点
江淮北就死了
那黑衣人走来,将匕首拿下,江淮北的衣裳被拨开
“做什么!”
江淮北急忙捂住
那黑衣人刚想开口…
咔-
阮樊之带着侍从将烛火拿来,却刚好碰见这副画面
“江淮北!”
黑衣人见状向屋顶逃去
“阮樊之?你怎么…唔!”
阮樊之怒火攻心,掐着下巴吻过去
两人缠绵交织在一起,阮樊之的吻全是占有欲
随从的侍卫早已退下
阮樊之吻够了,将江淮北甩开
解着自己的衣裳,江淮北害怕极了,他不知道怎么惹着他了
“江淮北!你怎么敢的!被关在这还能与其他男人幽会”
江淮北撑着床榻向后退
“没有,我不认识那人”
阮樊之向前俯身压下
“不认识?不认识你让他掀你衣裳?我忘了,你本就是浮云楼的头牌,水性杨花,放荡不羁!”
“没有,我说了我没有!”
阮樊之没有回应他
阮樊之伸手探进江淮北的衣裳,如同雪一般皎洁的肌肤,轻轻地亲·吻着他的肌肤,那雪白的肌肤上泛起一抹红晕,宛如春日里温柔的阳光照耀在美丽的花朵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