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深情的对视着,程沅的左手牵起孟宴臣的右手,程沅的右手把玩着孟宴臣的昨晚没来的急好好欣赏的六块腹肌。
孟宴臣头靠在程沅的脖颈处,感受着程沅的小手似小蛇般游来游去,孟宴臣微微喘息着,突然孟宴臣呻吟一声。孟宴臣似拒绝似勾引喘息地说“圆圆,别摸了,小心走火”
而程沅偏不听,接下来的事情便不可言说。
又是一夜
天气晴朗无云,马路上车来车往,落叶随着微风落在人的跟前,是许沁。
许沁在医院楼下等待自己的哥哥来接她回家吃饭,今日是一起回爸爸妈妈家的日子,但距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5分钟了,一般哥哥会提前10 分钟等自己下班,然后接自己回家,但今日,属实有些奇怪,以为是堵车了。
许沁拨打孟宴臣的电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Sorry...”许沁再打一遍,还是“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Sorry...”许沁不信哥哥不会接自己的电话,再打,这次拨通了,只是接听的那头出现的是女声:“喂?”
许沁以为是孟宴臣的助理,但据她了解,孟宴臣的助理是男的,这个声音她没听过,很陌生。
“你好,我找孟宴臣”
“孟宴臣啊,他在洗澡,有什么急事吗,我可以转达。”许沁听到孟宴臣在洗澡,一个女性接的电话,大中午的,他们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许沁气的挂断了电话。
另一边
程沅看着被挂断的电话,上面备注着‘许沁’二字,好久不见啊,许沁白眼狼,我回来了,不会让你和那个姓宋的小混混好受的。程沅也不是跟许沁恶作剧,孟宴臣的确在洗澡,还是孟宴臣让程沅接听的。
孟宴臣赤裸着上身,忽视那些新旧交替的齿痕、抓痕,孟宴臣的上半身是精瘦分明,还有刚刚好的六块腹肌,下半身围着欲掉欲不掉的浴巾走了出来,孟宴臣一头湿发,额前的such碎发耷拉下来,睁着纯洁无害的大眼睛,看着程沅,俨然就是纯情小奶狗,惹得程沅禁不住上前撸一把孟宴臣的头发。
“刚刚是谁的电话啊”
“许沁的,如果我没有记错,是当初那个躲在孟阿姨身后的小女孩吧”
“嗯,是她,她打电话过来是因为今天是回我爸爸妈妈家吃饭的日子,让我去接她,不过,你回来了,我应该把你带回家见见爸爸妈妈。”
“那事不宜迟,你赶紧换好衣服,马上出发。我也好久没见孟伯伯、孟伯母了。那我们还要不要去接许沁啊。”
“
不用,她自己有脚。”自从程沅站在自己眼前的那一刻,孟宴臣感受到禁锢在自己身上的力量消失不见。了,跟程沅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真实的自己。
程沅听到孟宴臣的这个回答,笑着说:“好。”程沅并不意外,这个回答更能说明孟宴臣已脱离了原有的剧情。程沅很开心。
车窗外的景色越来越熟悉,程沅知道,快到了,那个生活了三年的家。程沅决定回来之前,便安排了保洁前去打扫、以及有管家管理着。由于是静悄悄的,孟家并没有发现,孟宴臣也不是常住在孟家,亦没有察觉。
但似乎不用打扫,以孟宴臣黏人的程度,只想时时刻刻黏在程沅身边,工作的时候也要把程沅安排在自己办公室的沙发上,在自己的可视范围之内。
孟宴臣把车停好,解开安全带,下车,转向副驾驶那侧,打开车门,解开程沅身上的安全带,牵起程沅的手,一起站在孟家门前,孟宴臣却迟迟不进。
程沅在逐渐接近孟家的时候,就感受到孟宴臣身上气质的变化,变得跟那晚在音乐会的气质一样,阴郁,枯寂,想来是这个家在这十六年里给孟宴臣的心理造成不可逆的损伤。孟宴臣也不会说出那句话‘我真希望,我从来就不是你们的孩子’。
其实,不管有没有许沁这个人物,孟宴臣的一生都会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学习--进入集团--联姻。而和联姻的对象生活的那一生,或许是双向奔赴的、或许是相敬如宾的,却不会试着反抗。
不过,那都是假设,现在,程沅看着相连在一起的手,有她,不会让孟宴臣落得那个爱而不得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