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她这是怎么了?”
岳栖看了看前面的机舱又转头看着气定神闲吃着早餐的毛欣阳,咬着筷子眼中皆是好奇
自从昨天方栀疑对那堆尸体用了她的新蛊毒之后,整个人都有点不对劲,然后她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间,连带着那堆尸体,直到现在都没有出来
毛欣阳往岳栖嘴里塞了个小笼包
“谁知道呢?玩毒弄蛊的人,脾气都挺古怪的”
“其实我觉得你们也挺古怪的”
“呵~活的久,当然会这样,而且我们还是跟亡者打交道,你绝对想不到他们为了逗留阳间,躲避追捕,有个好来生都有什么骚操作”
“咳,能展开说说吗?”
毛欣阳一筷子敲在了岳栖的头上,不重,却莫名有股宠溺的味道,岳栖下意识的捂住头,眼神清澈又茫然的看着毛欣阳,看的她心底一软
“你是把我当成什么下饭小故事吗?想让我讲,行啊,把碗里的食物吃干净”
“可我饱了,我真的饱了”
岳.吃了三碗米饭.两碗粥.两碟蒸饺.两屉烧麦.一屉零一个小笼包.两盘芸豆糕.一碗蔬果沙拉.栖发出了有些痛苦的哀嚎
有一群总觉得我吃的少,一直投喂我的室友是一种怎样的体验?甜蜜又痛苦,捂脸.JPG
“那谁上回直接把人家自助店老板,吃的痛哭流涕抱你腿的?少来这一套,吃”
毛.冷酷无情.欣阳,下达了最后的通牒,岳栖能怎么办呢?只能苦哈哈的拿起了筷子
……又吃掉了一碗菜和一盘咖喱土豆鸡,两个苹果
毛欣阳揉了揉岳栖的肚子,就见她脸上浮现出了惬意的表情,像极了晒太阳的猫咪,时不时的还做些小动作
……更像猫咪了
毛欣阳眼中浮现出点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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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方栀疑忍了又忍终究还是没能咽下心中的怒气,一掌拍到了桌子上,裂纹自手下蔓延,随后抬起手,桌子便成了碎木块
(桌子:……我谢谢你╥﹏╥)
“好好好!!!针对老娘是吧?!抗毒是吧?!等着,老娘这就把你们送上门的小卒子炮制了,做成大礼,送,还,汝,等!”
撇到耳侧飘到眼前的白色长发,方栀疑烦躁的又披上了黑袍,那只抓着黑袍的手,干枯苍老,犹如枯木
穿好黑袍转身看着整齐齐齐泡在无色液体里的尸体,方栀疑笑了,整个人带着一股说不出的疯狂
“来吧,崽种们,来看看,谁才是玩毒耍阴招的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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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
“小姐!”
“方栀疑!方栀疑!方栀疑!!!”
遥远的彼方,华丽的院舍内,华服老人疼的在地上打滚,双手不住的在身上乱抓,不仅将原本已经结痂的伤口抓开,还又添了不少新的,血痕累累甚是可怖嘴里一直喊着方栀疑的名字,字字泣血怨气冲天,旁边的下人机灵些的已经去找人了
“小姐!”
干练的身着羽织的女子焦急的冲过来,从怀中取出一个药瓶将药丸倒出喂到老人嘴里,只是……
“啊!!好痛!!”
“啊啊啊!!!”
院子里一片哀嚎,女子全然不管身后惨叫连连的奴仆,只是看着怀中的老人,语气小心翼翼
“小姐,你现在怎么样?”
“……好些了,怜子,订机票,我要去,见,方栀疑”
“小姐!我可以代您去的!”
“没用的,那个女人,是玩毒弄蛊的,高手,我不去,回来,你一定,也会身怀蛊毒,我与她多年未见,未必不能和她,再斗上一斗,不过……”
老人抬头看着满院子痛苦哀嚎的奴仆,目光沉沉
“我可不能就这样去见她,对吧,怜子?”
名为怜子的女人沉默,随后站起来,向老人伸出手,把她扶起来
“我为您护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