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芜枝明天再回去吧。
秦芜枝也不想孟宴臣来回奔波,下午才到这儿,晚上又赶回去,她也很同情并理解流产对许沁的打击,但她也有私心,她想让孟宴臣多休息会儿。反正许沁已经在医院了,那孟宴臣晚点儿过去又怎么了?
孟宴臣好。
秦芜枝许沁什么时候怀孕的?
孟宴臣不知道,或许还没来得及说吧。
秦芜枝你不打个电话关心关心一下?
孟宴臣知道就好了,没必要打电话。
孟宴臣那边又有人打了个电话过来,听见是工作上的事情,秦芜枝识趣的离开去洗漱去了。
秦芜枝洗完的出来的时候,孟宴臣头发还是湿的,应该是在另外一间房洗了。
秦芜枝是吹完头发擦出来,看见孟宴臣的湿发,心生一计,走过去拉着他的手往房间走去。
秦芜枝我帮你吹头发,我技术可好了。
孟宴臣嗯?有多好?
秦芜枝保证你舒舒服服的好吧~
刚吹了一分钟的时候,孟宴臣抓住了她的手,关掉了吹风机,就在秦芜枝张口想说话的时候,孟宴臣低头吻了下来。
秦芜枝伸手关掉了房间的灯,只有床头的两盏灯微微亮着,小小一盏暖黄带着一圈光晕,空气里暗流涌动,光和影子在两人之间流淌回转,是挥之不去的荷尔蒙。
他眼睑微垂着,吧犹如漩涡的一双黑眸隐藏在黑直的睫毛下,额前发梢的的小水珠顺着发尖滴落在两人的鼻尖。
两人微微分开,孟宴臣挡住了秦芜枝面前的微光,她望着他浓郁的无法推开的黑眸动弹不得,口干舌燥,心跳如雷。
秦芜枝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之上,手掌和手腕尽数接受到隔着一层浴袍的里面的热度,脉搏的跳动和心脏的律动相互交织着,此时,两人谁也不知道谁的心跳跳的比较快。
空气里的温度悄然上升,秦芜枝只觉得自己的脸颊滚烫,她不动声色的逃避着他的注视。
孟宴臣枝枝,可以吗?
秦芜枝轻咬住下唇,为什么还要问出来?是她表现得不够热情吗???
正当孟宴臣准备放开秦芜枝的时候,她轻轻的“嗯”了一声。孟宴臣回头看着她笑了一声,随后抱起她放在了床上。
窗外淅淅沥沥的下起了下雨,而屋内的两人只觉得热火朝天。
第二天早上七点,孟宴臣的手机就震动了起来,他微微睁开双眼看了看怀里的人,随后把自己的手从秦芜枝的脖颈下抽了出来。
他拿起手机走向客厅,看见未接电话的备注,烦躁的按了按太阳穴。
四个许沁的未接电话。
孟宴臣拨回去,那边很快接通了。
许沁哥。
孟宴臣许沁,你到底有什么事?
许沁哥....我住院了,你不来看看我吗?
孟宴臣宋焰看你就够了,以后没重要的事不要给我电话了。
许沁哥,你说什么呢?我是你妹妹!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呢?
孟宴臣呵,如果你不是我妹妹,我说的话可能会更加伤害你那可怜的自尊心和你那易碎的玻璃心。
许沁哥!我这次流产就是宋焰动手的,你帮帮我吧!
孟宴臣许沁,你已经成年很久了,当初你怎么说的你忘了?自己选择的结果自己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