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九熙与张云雷走进审讯室，对面坐着的就是王彪，他红着眼眶低着头
尚九熙看着眼前人，那个女孩就死在他手下
王彪长得很白净，看上去人畜无害的，是在叫人不敢想他会杀人，他与他似乎的名字没有半点关系
“你认识她吗”张云雷敲了敲桌子
“…认识”王彪迟疑了一下
尚九熙回过神来，开始做笔录
“你跟她有过过节？”张云雷继续询问
“没有，我只在照片里见过她”王彪回答
“为什么杀人”张云雷站起身来
“我都说了，人是我杀的，还不够吗，这很重要吗？！”王彪忽然变得狂躁起来
“别嚷嚷！”张云雷一拳打在桌子上
“说吧，为什么杀人，老实交代还能从轻处理”张云雷半坐在桌之上
“不…人不是我杀的！…”王彪越发严重
“你别TM给我装傻，你不知道吧，我也住那个小区，也住那栋楼，我TM在电梯里看见你了”尚九熙也很激动
“我…我说…”他被忽然发疯的尚九熙吓了一跳，也似乎是知道自己被识破了
“他们…让我这么干的”王彪交代
“他们是谁？”张云雷重新坐下来
“没见过面”
“他们让你干你就干？给你不少好处吧”张云雷严肃道
“是…是…他们说只要按照所给的地址，照片杀掉这个人，就会给我200万”王彪低下头
“那这次行动后他们给你钱了吗”
“没有，还没来得及”
张云雷大体能把他的性格摸索个差不多了
“你的手机在哪？”张云雷追问
“在…不…不能告诉你们”王彪回答
尚九熙看着眼前这个懦弱的男人，甚至想上前抽他
张云雷看出了他这个想法，把一只手放在了尚九熙胸前，示意不要冲动
“那今天就到这里，咱们走”张云雷攥住尚九熙的手腕，把他拉出了审讯室
哪怕再晚一秒，尚九熙都有可能冲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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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办公室
办公室里只有几个人，孟鹤堂趴在位子上，写着什么
尚九熙径直走向工位，拿起衣服，转身准备走
“孟哥，我出去一趟”
“好”孟鹤堂头也没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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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九熙来到了市郊
市郊很荒凉，只有一条河静静的流淌，尚九熙走到河边，蹲下来，把手伸进河里，任由河水浸湿他的指尖
天气虽然开始转暖了，但河水依旧很凉
市郊他不经常来，依稀记得上大学的时候来过一次
上一次他身边还是有人的
那个人已经在早上，永远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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