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离开后没多久,宫远徵便来了。
在锦竹口中听说他向羽宫而来之时,温景立刻瘫在床上装起柔弱,因此宫远徵迈进门,看见的就是她斜靠在榻上,头发散落楚楚可怜的模样,他惊愣了一瞬,回神迈入房间的瞬间,单手撑着头的温景缓缓开了口。
温景远徵弟弟不是一向不喜往羽宫跑,今日怎么来了?
宫远徵来看看你有没有被我的药毒死。
双手环胸靠在门边的少年傲娇轻哼。
看着他那明明担心却还故作嘴硬的模样,温景只觉得可爱,默不作声又开始逗小孩,先是赞同的应声,后柔弱的轻咳起来。
温景远徵弟弟的毒药果然厉害,咳咳......
宫远徵你怎么样?
宫远徵我不都把解药给宫子羽了吗?
原本被夸还有些得意的宫远徵一看她如此,瞬间慌了,快步走到床榻边拉过温景的手想要为她把脉,只是刚有所动作,唇边勾起得逞笑意的温景便直接靠近了他的怀里。
措不及防的宫远徵身子一怔,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温景又在骗他,虽然她总是这样,可每次他又偏偏识不破,一次又一次上当。
有些懊恼的推了推怀中的女子。
宫远徵起来。
温景不行啊远徵弟弟,我现在头晕的很,身上各处也酸痛难忍,都是因为你的毒药才害姐姐变成这样,你得补偿我。
宫远徵还不是你自己要跑到那么危险的地方去。
听着温景在怀中耍赖的话,宫远徵小声嘀咕,不过她靠在怀中紧紧环着他腰的动作却让他心中有些高兴,吐槽过后配合着问。
宫远徵你要怎么补偿?
温景叫声姐姐来听听。
见宫远徵妥协,温景这才起身,一手攀着他的肩一手勾起他的下巴让他看向自己。
宫远徵我才不要。
温景哎呀我还是觉得胸口有点闷,远徵弟弟,该不会是你的解药有什么问题吧。
明显看出他不情愿的温景叹了口气就要倒在床上,眼见着她又要开始演戏,宫远徵无可奈何的开口,声音极小的嘀咕了一句。
宫远徵姐姐。
温景真乖。
非常满意的温景倾身吻了上他的脸颊。
宫远徵!!!
原本还有些不高兴的宫远徵瞬间瞪大眼睛,心跳不可控制的漏了一拍,虽说之前温景也经常逗他,但都止于拥抱和牵手,尽管他心里有点想和她进一步亲昵接触,但是他没想到会这么突然,整个自床榻上弹起来。
宫远徵你......
他站在远处不可置信的捂着脸,耳根红的宛若能滴出血来,一副受了欺负的模样。
盯着温景看了半天,最终什么也没说落荒而逃,将他那手足无措看在眼里的温景无意识的舔了舔唇瓣,面上是止不住的笑意。
调戏小孩真好玩。
可惜小孩还没及冠,只能点到为止。
算起来,过两日宫门选婚的日子。
宫尚角也该回来了吧。
无锋细作既已顺利落网,选亲之事自然还要继续,在大典前,宫门会安排大夫对所有新娘号脉问诊,评估体质,排查隐疾,也会对身姿体态进行评估,之后统一喝下调理身体的秘药,评估结束后,会发放金、玉、木三色令牌,拿到金色令牌便能够站在首排,最容易看到,自然就更容易少主选中。
当然难得一次的选亲大典,也不会就这样结束,其他未被选中的新娘,还有宫尚角和宫子羽,他们俩,也都到了适婚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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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任现在还是傲娇又害羞的远徵弟弟,后面就开始撒娇卖萌讨亲亲了,真想快点写到弟弟及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