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顺着奏人所指方向看向那个地方,在那里看到了一颗白色的树,当时那棵树好像大部分都被黑色的触手腐蚀!
树上只剩下四朵洁白的花坚强的活着,每一种花都在寒风中坚强的活着,但却又好像随时都会凋零!几人想要靠近那棵树,但却发现明明那棵树近在咫尺就好像距离他们很远,不管他们怎样奔跑,怎样向那棵树前进,都好像无济于事。
在他们为此感到疑惑的时,他们的脚下突然出现了一个黑洞,没有反应过来的,他们根本没有时间反馈,就直接掉进了黑洞中,再次睁眼,他们来到了一片无边无际的草原。
凌人这里是哪呀?
怜司不清楚,我们好像是直接掉下来的!
怜司不过看这附近的装修应该是在很久以前,不像是在现实的!
修我们现在应该考虑的问题,不应该是我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吗?
礼人命中注定
奏人命中有此劫
昂漂亮!你俩搭的真默契!
几人努力观察着四周,希望可以找到回去的路,但却发现无济于事。他们的周围都只有无边无际的草原,没有任何的建筑物!
蹦~蹦~蹦~
六人顺着声音向不远处的一个秋千看去,在不远处,赫然就有一位黑色头发的小姑娘在秋千上蹦来蹦去,嘴中还唱着神秘而又古老的山歌。
怜司认出小女孩口中唱的歌,这是魔界魔香阁中圣女所弹唱的那首!只不过那首歌曾经在墨香阁,因为太过于神秘且古老再加上那首歌一旦响起就会带来天灾,所以就渐渐失传了。但是现如今,他们连这里是哪里,是什么时代都搞不清楚,却在这里听到了那首失传很久的歌曲。
妇女默安回来吃饭!
默安好~!
原本在秋千上的女孩听到这一声叫喊之后,立马迈着快乐的步伐回到家门口。
但是这一声叫喊也让不远处的逆卷六兄弟,瞬间认出他也意识到自己这是在了什么地方,自己根本不是在任何一个空间,而是回到了默安的小时候,但是他们还有一个问题没有解决,自己为什么会回到默安的小时候呢?
在家门口—
妇女你看看你每次都去秋千上玩,把自己弄得满身是汗!
默安嘻嘻嘻嘻
妇女快去洗手吃饭了!
默安知道了!妈妈!对了!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呀?!
妇女现在吃饭,爸爸今天就回来哦!到时候你俩就可以一起去玩那个秋千了!
默安好
默安那到时候我要让爸爸把我当的很高很高很高!
妇女当然可以啦!
母女俩有说有笑的,进了房子坐在餐桌上吃饭!目睹一切的逆卷六兄弟,对这一切都是满脸的疑惑,他不明白这个时空到底是想让他们看到什么?
他们本想继续寻找出去的钥匙,但却在转身那一刻话锋一转!天空渐渐黯淡,那位小姑娘也在床上睡得安稳,但是六兄弟却看到在那座房子的客厅里,小女孩的爸爸和妈妈神色紧张,像是在密谋着什么又好像是担心自己的孩子。
小女孩的爸爸像是在密谋着什么,但是小女孩的妈妈却满眼都是拒绝和心疼以及不舍。两人的响动惊醒了正在熟睡的孩子!
默安爸爸你们回来啦!
妇人对啊!爸爸回来了,有没有想爸爸呀?!
默安当然有啦!
两人的相处十分和谐,但是这份和谐却没有持续太久,屋外的一声巨响让,屋内的两人瞬间警惕面色惊恐。
两人互相交替了一下眼神之后,便俯下身子看着年幼的默安!
妇人晚安,要不要跟爸爸玩捉迷藏啊?
默安捉迷藏吗?好啊!好啊!安安最喜欢玩捉迷藏了。
年幼时的小安并没有意识到父亲的这句话里包含着什么样的含义,也没有听出父亲话中的心酸。
安安的妈妈和安安一样都有一头黑色头发以及一双蓝色且明亮的眼睛,那双眼睛直直的看向安安,眼眶里映出安安的影子眼底满是心酸和无助。
他把安安带到了地下室里——
地下室的门像是隔断两人的城墙,他经历让自己眼神以及语气变得平稳,但却在开口的那一瞬间还是忍不住哽咽了起来。
妇女我的安安啊!因为我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来,一定不能让爸爸找到你啊!
默安嗯ヽ(○^㉨^)ノ♪
说完安安的母亲就十分不忍心的关上了地下室的门,在隐藏好地下室之后,安安的母亲跑到了客厅和自己的丈夫相拥而泣,或许这是他们第一次对自己的孩子说谎也或许他们也曾知道,这是他们对自己孩子说的第一个谎,也是最后一个谎。
砰!
从门外突然跑进来一群狼狗将还没有反应过来的二人直接扑倒在地,开始撕咬他们的血肉,被他们踹倒在一旁一枪解决后———
从屋外那电闪雷鸣的身影下又走进来了三个人————
三人的长相让目睹一切真相的六兄弟感到震惊,因为屋外的三人紫发绿瞳、橘色蓝瞳、白发红瞳,没错!那三个人正是他们的母亲!
高贵的血族面对普通,如同蝼蚁一般的人类胜算早已成为定局,阿木的母亲在与安安的父母过完几个回合之后,显得有些不耐烦。随后,科迪莉亚仅仅只是一个挥手就将安安的父亲化为灰烬,躲在地下室里,安安也同样看到了这一幕他亲眼看着自己的父母在自己面前死亡,但自己却没有任何办法去拯救。
安安的母亲虽然躲了过去,但还是因为身受重伤倒在地上。不知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三人在看到倒在地上安安的母亲并没有上前再补一刀,而是直接离开,或许他们只是觉得安安的母亲深受重伤,不可能再掀起什么大浪。
在克里斯塔离开之前他朝屋内看了一眼正好和地下室里的安安对了个正眼,但不知是为什么,他并没有拆穿安安,只是告诉克迪利亚和阿朵丽斯,他们的孩子可能在外面并没有目睹全过程放过了安安。
在临走之前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在地下室里安安,是同情也是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