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保忠失魂落魄的走在街上。
马保忠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只是一味的走着,走着。
不知不觉间便走到了医院前。
看着医院门口来来往往的人群,马保忠的内心早已因为痛苦变得波澜不惊。
在人流中,马保忠看见了一个持着双拐无比艰难的走着的女人。
一时间马保忠说不出的惊喜。
她没事,她果然没事。
“宋艳!”
马保忠一边朝她招手,一边兴奋的喊着她的名字
她抬起一直看着地面的头。
强忍着疼痛向马保忠比了一个难看的微笑。
随着距离的拉近,马保忠看到了绷带和石膏。
“宋艳,你没事吧?”
她嘶哑着喉咙,用颤抖的声音说道
“没事。”
“你怎么了?”
“只是骨折。”
马保忠想去扶她,但她却远神推开了马保忠。
步子的速度变了,方向也变了。
“吴警官,他还好吧?”
听到这话,马保忠从她的眼睛里捕捉到了浓重的恨意。
“呵,不要和我提他。如果不是他,我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她的眉毛拧在一起,眼神中除了恨意与愤怒,还夹杂着伤心。
“什么?”
“你没听到我说话吗?
我说不要提他!
你知道他干了什么吗?
哦,对了,我忘了哪天你迟到了。”
一瞬间,自责感又涌了上来。
如果那天马保忠没有迟到。
马保忠就不会恰好出现在两个区间的交汇处。
就不会因为权限问题和只能直系报告的规定而选择奔跑。
如果马保忠没有奔跑,就不会混乱。
一句话在脑海中响起:“可惜没有如果。”
眼睛热热的。
“怎么,自责了?
你知道吴警官做了什么吗?
他推倒了站在前面的我,然后踏过了我的身体,跑了。
但即使这样做了,他最后也没跑掉。
他被劈死了,烧焦了。
而我却活了下来。”
宋艳的嘴角勾起一冷抹笑,但紧接着是歇斯底里。
看着她被纱布和石膏所裹着的躯体。
马保忠只感到心惊和悲哀。
“为什么?
为什么吴警官要丢下我一个人?
你说为什么他像他那样的好人,为什么推倒我?
为什么?”
她的语气带着抹疯狂,身体也止不住的颤抖。
“宋艳,你先冷静一下”
马保忠属实被她的样子给吓到了。
“冷静,你要我怎么冷静?
我现在还不够冷静吗?”
她向我嘶吼。
不知道为什么,自责到了极点,便不再自责了。
反而多了一丝厌烦。
她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又不是我踩的她。
但如果我是她的话,我也会这样嘶吼吧。
但在公共场合嘶吼是不对的,是不符合礼节的。
马宝忠记得,自己当年是这样想的。
这种锐利的想法割开了第一道口子。
与此同时,在巨大的建筑物内的另一处。
听着刘铭这,前一搭,后一搭,让人听不懂的话。
我感觉一头雾水,但他好像并没有要解释的样子。
他只是看着我,我被他看得心里发毛。
不知看了多久,他深深地叹了口气。
“唉——,我知道你们是劝不住的,所以我给你点提示。
去查查章鱼这个词,说不定有收获。
如果可能的话。
我是说如果可能,去最东边,如果运气好的话可能会接触到它们。
接触到它们就离真相差不多了,毕竟它们应该还需要你,你还有被须要的价值。
也不知道告诉你这么多,是害了你,还是在帮你?
不过我也只能对你说说了,毕竟个人的力量太单薄了。
但像你这样的人都被杀绝了。
唉——”
啪嗒,呜——
空气离开了气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