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盈微微歪头,嘴边笑容浅显,双手放在他的肩上,拢着他的脖颈道。
顾盈“那夫君打算拿什么偿还呢?”
(雪重子)“任夫人处置。”
男人的大手握着她纤细的腰肢,带着几分哑意的嗓音温柔迷离,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颈间,使得她不知天南地北。
炽热的唇贴了上来,顾盈扭了扭脖子,他的唇随即落在了锁骨处,可是也灼热得可怕,仿佛要将她的肌肤点燃了一般。
顾盈的手紧紧地攥着他的衣衫,只觉得濡湿的感觉逐渐从耳边开始蔓延,玉臂再次搂住男人的脖颈,就像他紧紧地搂住自己一般,两人就好像从初生便纠葛在一起的藤曼,倚靠在一起,相互纠缠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腿心相贴的地方也是一片灼热。
绝色玉臂逐渐泛起薄红,连葱白的指尖都泛起了粉嫩的颜色,抑制不住地剧烈颤抖。
(雪重子)“别叫了,好不好,夫人。”
雪重子控制着自己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脸上也泛起红晕。
(雪重子)“客栈隔音不好,夫人不叫,我便不出去,如何?”
顾盈正处在快要崩溃的边缘,迷迷糊糊间,完全没有听清他在说些什么,下一瞬便控制不住出声。
顾盈“唔......”
雪重子急忙捂着她的嘴,眼底满是暗色,看着她已然湿红的眼尾,声音带着明显的压抑和喘息道。
(雪重子)“夫人可是尽兴了?但是为夫还饿着。”
顾盈还未回过神,便被他激烈而又坚定的推入裹挟着,坠入了深渊。
起伏的一瞬,男人咬紧了牙关,因为他知道,自己也许会忍不住出声,最后只能以吻封缄。
终于,接近极限之时,他才缓缓退了出来。
淡淡的哭腔混着哀求,从微肿的唇瓣滚落。男人怜惜地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泪痕,随后在她的额角轻轻落下一吻。
这一觉,让顾盈足足在客栈待了三日,才得以再次启程,赶往梨溪镇。
......
(雪重子)“夫人,快来尝尝我做的白果烧鸡。”
雪重子自知是他过分了,于是这几日寻宅子,打扫房子,烧饭,一一都是他在处理,就希望能早日求得夫人原谅。
顾盈坐在门前的大树下,靠在躺椅上,看着风吹叶落,云卷云舒,简直不要太安逸。
(雪重子)“夫人,我们先吃过饭,再过来看风景可好。”
他将做好的饭菜放在凉亭内的石桌上,随后走到顾盈的身边。
顾盈“哼,不想和你说话。”
(雪重子)“夫人想要我怎么做,才能原谅我?要不接下来的所有家务我都包了,保证不让夫人动手,可以吗?”
雪重子蹲在竹椅旁边,握着她的手,耐心地哄着她。
顾盈“以后不许,不许三天......”
顾盈不好意思地红了脸颊,避开他的目光,糯糯地小声说道。
(雪重子)“好,我尽量控制自己。”
雪重子见她眸含秋水,面共桃而竞红的模样,撇开了目光,轻咳了一声,等情绪平复下来之后,才将人从椅子上抱起,带到凉亭下。
接下来的时间里,雪重子总是变着法儿地带着她走街窜巷,到处去寻好吃的,好玩的。
第一日,雪重子带着顾盈去了最大的酒楼点了满桌子的菜,听了一整天的奇闻轶事,还认识了一个同样喜欢寻美食的小公子。
第二日,顾盈扮作男装,拖着雪重子去了镇上有名的花街,在这里又遇到那位小公子,只不过别人是来赏花,他是来寻美食的。就这样他们在花楼里听姑娘唱了一晚上的曲儿,对月饮酒,好不痛快!
第三日,他们在镇上有名的小吃街逛了一整天,吃得肚子鼓鼓的,还不忘买些带回家。
......
当然,玩耍之余,顾盈也是会和雪重子跑去云为衫他家宅子附近踩个点,做个梁上君子熟悉下云家宅子的地形的。
就这样他们在梨溪镇待了将近一个月,直到宫门传来消息,说云为衫两日后便到梨溪镇,顾盈这才收了收玩心,做好准备迎接最后的一战。
(雪重子)“夫人,当真想好了?”
雪重子再次向她确认了一边,当真要在杀了点竹之后,假死离开。
顾盈“那当然了,反正我在宫门是待够了,外面天高海阔,我还没好好看过呢。”
烛火映衬着她眉眼如画的小脸儿,璀璨似天上星的眼眸,闪烁着熠熠光彩,雪重子知道,她确实是在宫门拘久了,单纯地想要自由自在地在江湖中闯荡游玩一番。
(雪重子)“好,我陪着你。”
青玉每次写都改了又改,和最初差了十万八千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