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见房中是宫商角和顾盈,急忙将房门关上,随后拔出兵刃架在上官浅的脖子上。
与宫远徵不同的是,她虽然没有看见房中那名女子是谁,但是想到宫家这一辈中,对那位玖小姐的不同寻常之处,心中隐隐约约有了猜测,虽然难以置信,但直觉告诉她,就是那位玖小姐。
上官浅被宫远徵带到了另外一间房,颈上的脖子始终据她不到一寸,而她手上提着的等,早已被她摔在了刚才的房间门口。
她没想到此行居然如此好运,会碰上宫二先生,但同时也没想到,宫二先生一回来竟是先见了顾盈。
宫远徵“你是谁?”
宫远徵将手中的利刃又靠近了她的脖子一分问道。
上官浅“上官浅。”
宫远徵“新娘?你来这里做什么?”
上官浅“替我诊脉的周大夫说我气带辛香,体质偏寒,湿气郁结。我想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只拿了个白玉令牌,所以来医馆想要找他看看,是否有可用的方子,能调理一下我这偏寒的体质。”
宫远徵“你就这么想被执刃大人选中?”
宫远徵听她这么说,面上带着讥讽的神色,只怕有顾盈在,无论是宫子羽,还是他哥,都不会想选其他女子的。
上官浅“之前想,现在不想了。”
宫远徵“不想还来。”
他这句话并非是疑问,单纯的只是觉得这人还挺奇怪的,说着不想,却又来了医馆,不是自相矛盾吗。
上官浅“现在的执刃,宫子羽,在我眼里,他根本不配。最有资格当执刃的,是宫二先生。”
宫远徵听见她那句不配的时候,就已然收回了手中的刀刃。
而宫商角来时,正好听见了她这句妄言,于是站到门口出声道。
宫尚角“你很了解我吗?”
上官浅的目的达到了,也就没在多留,从房间出来的时候,便看见站在拐角处的顾盈,笑眯眯地看着她,还挥了挥手,似乎是与她打招呼。
上官浅朝着她浅笑了一下,随即迈着小碎步离开了医馆。
顾盈“尚角哥哥,艳福不浅。”
顾盈披着他的斗篷就这样走了进来,宫远徵看见他白皙的玉足露在外面,急忙上前将她抱起放在椅子上。
宫远徵“姐姐怎么不穿鞋就跑出来了?”
宫远徵嘴上说着责怪的话,却毫不嫌弃地蹲下身,将她的双脚放在自己怀中。
顾盈“这就要怪尚角哥哥了,他掳我过来的时候,可没有给我穿鞋的机会。”
宫商角看着他们俩的互动,似乎已经习以为常,毕竟宫门之中,远徵除了喜欢跟着他,也就只喜欢黏着顾盈了。
而顾盈玩心又重,有时候他都快分不清,到底顾盈是姐姐,还是远徵是她哥哥了。
宫商角“你呀,那我让你乖乖在屋里等我,你怎么不听话自己跑出来了。”
宫商角走到他们身边,伸出手轻轻地刮了一下顾盈的鼻尖,随即将她抱了起来。
宫商角“先送你回去。”
他们朝前走了,宫远徵却是愣在了原地,他呆呆地看着刚才握着顾盈双足的手,想起那柔软的触感,心跳越发快了,他似乎对她也是有情的。
宫远徵“姐姐,姐姐......”
一遍遍的呢喃终是让他看清了自己的心,他喜欢她,喜欢她笑,喜欢她吵,喜欢她拿自己无可奈何的模样,也喜欢她有时像个小孩在他面前撒娇耍赖,宫远徵忽然大笑出声,可心里却越来越难受。
他想,有哥哥在,自己应该是没有这个机会了吧。
#顾盈“宫二先生,请问,你的玉佩为何会在上官姑娘那里?”
顾盈被他抱在怀中,伸手拉着他的衣襟,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似乎他不给个合理的解释便不会放过他一般。
宫商角很是满意她现在的反应,言语间带着满是温柔的笑意。
宫商角“好了,放心吧,我不喜欢她,只喜欢你。而且那枚玉佩早就丢了,一直没找到,之后也没再找过,你若是介意的话,我到时候让人拿回来便是。”
#顾盈“谁在意了,我才不在意。”
顾盈将头扭向一边不再看他,但是嘴角却控制不住地扬了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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