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深狂笑道:“就你那草包父皇,这国家早晚都得亡,而你这个太子不是被杀,就是成为奴隶,为什么这个人就不能是我?”
谭深狂笑道:“就你这个草包父皇,这个国家早晚都得亡,至于你这个太子不是被杀就会成为奴隶。这个人是我,为何不行?”
“为什么是你?我有哪里对不起你?让你这样对我。”陶书璟吼道。谭深走到他面前,想上前抚摸他的脸,却被人躲开。他愤怒的拿剑砍向旁边的大臣,大臣血溅当场,所有的人轰隆跪下求饶着。
陶书璟看到这一幕,不忍心,只能乖乖的向前走了一步,走到杀父仇人面前,将他带着血的手放在他的脸边。他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报仇。谭深笑了笑,说:“你还是像当年一样心软,你知道心软带来的后果是什么吗?就是把我这个恶魔放在身边养大,杀了你的家人。″陶书璟强装镇定的说:“我……之前不觉得我没有错,现在我觉得我不仅是错了,应该是有罪。当初就不该救你,不该遇见你。″只见他对面的人哈哈大笑起来,用剑靠近他的胞弟,他顿时慌张起来。
快速跑到胞弟陶俊面前,那人抬起刀刚想砍下去,手顿在半空又垂了下来,说:“行啊我不杀你的弟弟,但是我要你做我的皇后,只是看看陛下同不同意了。可否受制于身。”陶书璟咬了咬唇,说:“我同意,你不可以杀城中百姓,不可以伤害任何人。”谭深说:“你现在还有跟我谈条件的余地吗?”陶书璟将嘴唇咬出了血,吻上了他的唇,那人意犹未尽,将他的头按的更紧。
过了许久才分开,就这样,他答应了他的要求。城中百姓相传皇宫中的血洗了三天三夜都未洗净,只是他们听说前一位皇帝成了新帝的皇后,世人只觉得荒谬。
后来他们举行了大婚,二人挽着手走进大殿,拜完天地后,谭深和手下的官员喝酒聊天。而陶书璟默默地看着窗外,坐在房中等待,他想逃,可他身边的人被关的被关,被杀的被杀,没有一点办法。
直到窗户外小禄子的声音“殿下,我带你离开。”他感觉有了一丝希望。就好准备跟他逃离,门外的人都被迷晕了。只是不巧的是,谭深这时回来,看到了这一幕,便叫人将小禄子拿下,吩咐手下的人打150大板,陶书璟扑通跪下,向谭深哀求道:“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逃跑,我不应该指使他带我逃跑。”谭深走到面前想扶他起身,可他怎么也不起身,便说:“算了,来人,把这人关起来。我之后在审。”陶书璟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说:“多谢,皇上。”谭深有些诧异,他从来不向任何人低头。这一次,我可能过分了。他看见陶书璟额头红了,便叫人拿来要药,亲自为他上药。
上完药后,他想再次睡下。可是眼前的人害怕他,他只能无奈的说:“朕,去书房睡,今日不碰你,日后再补回来,你早些休息,好好养伤。”陶书璟松了一口气,看着他离开房间,才放松下来。直到了后半夜他才睡下,睡下后,梦见他的父皇来向他索命,他的几位兄弟,还有今天刚死的大臣都出现在他的梦里,想让他死,大臣在梦中狠狠地掐住他的脖子。他被惊醒,才发现这是梦,可是额头上已经出现了大量的汗珠,他只能轻轻的用衣角擦拭。这时有人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