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福一家走后,克莱菲尔又昏睡过去,摄魂怪像以往一样围在周围。阴冷潮湿的牢房,抑郁沦陷的少女,月光从狭小的窗户照进来。
醒来后克莱菲尔迷茫地直起身,缓缓移向窗边,明月当空照,皎洁的月光照在海面上,微风吹过,海边的野草随风荡漾,吹乱了她额尖的碎发,她坐在窗边,仰望星空,繁星点缀夜空,闪烁着点点星光。一弯新月悬于漆黑的夜空,倒映在海面上,犹如一片明镜,夜风吹过,水面泛起细碎的涟漪,波光粼粼令人眼花缭乱。
宇宙把银河碾碎,一片化作了星光一片化作了月亮,剩下的全部都掉进了她的梦里,化成了他。月亮挂在天边,把高塔盖上朦胧的一片,风轻轻的吹过克莱菲尔的脸庞,显得无比凄凉。
没多久,克莱菲尔又缩回牢房的角落,轻声笑了起来,她的笑,活像一副嵌在脸上的面具,标准的勾盾弧度没有一丝感情,犹如开在黄泉路上的彼岸花,美丽又危险,无视他人。她从不会是乖巧懂事的小孩儿,而是一个堕入地狱深渊的恶魔。
日复一日,两年过去了,克莱菲尔终于刑满释放了,克莱菲尔在复活节当日出狱,为了不让邓布利多怀疑,只有马尔福、弗利家族的人来了,经过一番商议,克莱菲尔住在马尔福庄园。待在阿兹卡班九年,克莱菲尔现在可谓是蓬头垢面,她从来不在意住在哪里,但在下属面前还这么狼狈不堪的样子是她无法忍受的,克莱菲尔裹着黑袍换影移形到了马尔福庄园,纳西莎站在客厅门口,见到克莱菲尔,忙迎上来,取下克莱菲尔的袍子,及腰的银发散落下来,脸色因长达九年没见过光而苍白如纸,眼睛更是受到光的刺激闭上囚服松垮垮地穿在她身上,苍白纤细的腿上沾满污垢连接着一双玉足。躲在暗处的德拉科倒吸一口气,漂亮这是他看见她的第一反应,那女人长得好看,虽然父母都对她毕恭毕敬的,但她身上还穿着阿兹卡班的囚服,有些自相矛盾。
克莱菲尔缓了一会儿,睁开眼睛,流下一行泪,张了张嘴,她的声音因太久没说话而嘶哑,但不难听出她曾经的声音有多蛊惑人心 。“西茜,我太累了,教父和黑手党的事都留到明天吧。”
“少主,房间已经收拾好了,我带您去。”
说着,纳西莎带克莱菲尔走上楼,纳西莎照顾到克莱菲尔很久没有走路,走得非常慢。克莱菲尔住的房间在德拉科房间的旁边,一个和主卧相差不大的房间,整体颜色是黑色,欧式风格的大床是墨色的,帷幔是和她发色相近的银蓝色,所有的装饰都是暗色,满满的压迫感。
克莱菲尔在浴室里洗澡时,卢修斯回来了,纳西莎小声问他“卢克,少主的状态非常不好,她说黑手党的事都推到明天。”
“没事,按她说的办,可能少主只是累了吧,毕竟曾经的她养尊处优从没像现在这么狼狈不堪过。”
正当两人说着,躲在暗处的德拉科走出来,疑惑的问卢修斯“父亲,她是谁啊?”
“小龙,从现在开始只要她还在我们家或在我们身边,你都不能惹她生气,还记得你父亲曾提过的黑手党和食死徒吧,她就是这两个组织的少主。”还没等卢修斯说话,纳西莎便抢先说着。
正当德拉科愣神之际,卢修斯用魔杖敲了一下德拉科的头,轻声道“好了,现在,上楼,小点声。”
就在这时,二楼传来克莱菲尔的声音“好了卢克不用那么紧张,我还要回摩拉庄园拿我的摩杖和法杖,再才能睡得着,没有魔杖的日子,我实在受不了了,太无聊了。”说着走下楼,德拉科下意识地躲在卢修斯身后,克莱菲尔给他的压迫感太强了。正走到大门的克莱菲尔正好看到了德拉科的动作,停在那,微风将她身上的裙子吹得到处摆动,“卢克,这就是德拉科吧,”说完又转向德拉科道“提醒你一句少用发胶,小心你那少得可怜的铂金色头发变得更少。”说完便换影移形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