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越下越大,庄知远在朦朦胧胧的窗上写下几个字,满眼都是愁。
这几天发生的事太多了,多的是祸,少的是福。
“叮咚”手机里发出的声音将庄知远吵醒。他拿起手机,很明显的名字映入眼帘。
12:「你还好吗?」
酌诗:「挺好的,咋的了」
12:「嗯,问问」
庄知远又开始像开了伐的水龙头,一句话接一句。
周贺倒是不想听到手机那叮咚叮咚的声音,拨了语音电话。
不出意外,庄知远是秒接。
他听着他说话的声音,没说话,也没有做其他动作,安安静静刷题。
“你说,这祸什么时候到头?”庄知远问到。
周贺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想了会,开口,“也许很快了。”
“可能吧。”
周贺问到,:“那你…还来吗?”
“肯定,不来我怎么学习。”
“嗯…”
早上,庄知远四五点就被阵阵蝉声吵醒。
他望向窗外,天亮了,但没有完全亮完,却诞生出凄凉的感觉。
虽说是夏天,也有阵阵清风拂过。
庄知远洗漱完下楼,早餐摆放在桌面。他用手碰了碰,是热乎的,也是他喜欢吃的。
刚走出门,转眼就瞧见在对面路口的周贺。
还没过红绿灯,周贺抬眼就看了他。周贺摘下耳机,望着庄知远。
庄知远走到他身边,调侃道:“哟,等我呢?”
“嗯,等你。”周贺回到,没有犹豫。
他们一路走向学校,蝉声阵阵,清风也阵阵。
夏日早上的太阳升的早,热得也早。太阳如同灯光般,照了他们一路,他们又如同披上一层金衣,如此耀眼。
来到教室也没几个人,太早了也许。
“庄知远!你来了?”江东惊讶,再问,“不应该要回家一周吗?”
周贺回答,“你想要他回家?”
江东连忙摆摆手解释“不是这个意思。”
“昨天作业,让我看看,我没写,给我抄。”庄知远,边问边从书包里拿出书。
“好嘞老大!”江东赶忙从书包里掏出作业。
周贺就这么看着他,庄知远一抬头就对上他的视线。“看我干嘛?”
“好看。”
“抽什么疯啊你?神经。”
“嗯。”
第一节就迎来的大风波。
“你们怎么考的啊?考这么差出来,好意思吗你们?!”何若将卷子拍在讲台上,“来班长发下去,我不知道怎么说你们了,你们想考什么成绩,你们自己做主吧,我也不管你们了。”
班里发出一阵哀嚎。
“叫什么叫啊?你们自己看看排名,班排名掉八名,这是什么伟大的数字啊?”何若气得脸冒红烟。
庄知远玩着手上得笔,乐此不彼。
“你你你你,庄知远,站起来,站后面去!”
“啊?哦。”
除了试卷碰撞的声音,还有一些琐碎的小声。
“你们自己对着上面改吧啊,懒得改你们的了,不会的,叫课代表上来评讲。”
江述诚走上前,“同学们,我是新上任的数学课代表,有什么不会的,我可以评讲。”
“他?什么时候的事…?”庄知远纳闷着。
周贺摇头。
庄知远还在嘀嘀咕咕,下一秒就被江述诚叫了起来,“好好听课,不要开小差,你要是会你就上来讲。”
“…哦。”
一节课就这么渡过去,庄知远心里其实并不怎么好受。
他一下课就趴在桌子上,“好困,上课叫我。”
“嗯好。”周贺回复他。
一本不知名的书突然被扔了过来,恰好砸在庄知远背上,那本书很厚,加上庄知远穿的本来就薄,一声惨叫就这么出声了。
“啊!我考!”
庄知远一下直起背,骂咧到“谁呀?不是。”
周贺也愣了个神,“怎么了?”
“有人专门搞恶作剧!”庄知远恨铁不成钢,可往周围一看,别人都在笑他,他也不好意思再大喊大叫了,沉下声来。
庄知远继续趴台,下一秒就见江述诚站在桌前。
“有事吗?”庄知远一猜就是他干的,恨铁不成钢。
江述诚就笑笑,“真抱歉,不小心让我们班同学上到你了。”
庄知远一下就听出了话里有话,“什么意思?什么叫你们班?”
江述诚没有做过多解释,则是和其他同学有说有笑。江东凑过来,“老大,别理他,这人贱的嘞。”
“无所谓,见多了,话里有话,听出来了,下次可就是我阴阳他来。”庄知远已经在脑海里计谋着该怎么毁掉这小子了。
“?你要崛起么?”周贺回答。再说:“还是说,你要杀人放火?”
“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我像那种人吗?”
两人异口同声:
“像。”
“像。”
“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