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副中队,我昨天看见宋枳了!”钱消跟宋慈一他们在野外露宿了一晚,可没少被蚊子咬。
昨天钱消出去放哨,在这个敌暗我明的地方必须要小心谨慎,宋枳昨天的预感没有错不过她还以为是有啥不好的人在跟着。
“她在哪?”宋慈一顾不及身上的蚊子包,他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宋枳,当初出来的时候跟孩子她妈保证过不会让孩子受半点伤,宋慈一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怎么会放下自己的女儿不管呢。
“她跟昨天带她走的那个女孩子在一起还有一个二十岁的男生,对了,我昨天打听到今天是这个长山村的血祭,从昨天就开始准备了,他们最注重的就是这个血祭了,说不定在那我们可以找到宋枳”钱消跟宋慈一汇报了昨天自己放哨的结果,还加了自己的意见。
“嗯,好的,我们等会儿就去看看,他们这血祭要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如果现在去的话未免有点招人显眼了,不能让他们发现我们,不然今天收的苦就白受了”宋慈一虽然被这蚊子折磨的快失去耐心,但是肌肉记忆是没有耐心的,他冷静的分析的这个问题。
“好,我这就去”钱消转身欲走,被宋慈一一口叫住“让杨怀去,你一晚没睡,休息休息,不要疲劳工作”宋慈一看钱消一晚没睡,就叫他休息。
“行”杨怀起身出去,先是伸了个懒腰,走了出去,看样子他很熟悉这里。
另一边。
“宋枳好了没啊!我们要早一些去会场”谢杳在屋外喊到,声音不敢太大,今天可是长村族人最重要的日子,不可以在今天失了规矩。
“好啦好啦”宋枳穿上一个外套,急匆匆的跑了出来,挽上谢杳的手,走了出去。
一路上,她们在商量一会该怎么把他的话给套出来。
“他是一个严谨的人,要套他的话,必须要有十足把握,不然我们就成了跳梁小丑了”谢杳回想着以前瞿秋白的做事风格,跟宋枳一起分析,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今天不是血祭吗?他一定很忙,我们就乘这个机会问,人的下意识回答是真话”这句话一出谢杳直接肯定,谢杳心里暗想这个人居然还懂心理学。
“嗯,可以,但愿不要出差错吧!”谢杳心里默念平安顺利,不要挂头彩,这样就不好看了。
会场。
“村长,不好了,祭童祭女不见了”一村民慌慌张张地跑进村长的屋里,看来这个人是村长的心腹。
“那你来这干嘛,去找啊!”瞿村长挥着手,示意他去找,可是心腹说道“找了,没有找到,那俩人是外人,不熟悉这里的规矩,肯定掉进那个蛊洞里了”
“不是叫你们好好看着他们的吗?”瞿村长说着就给他一脚,虽然不重但足以让他动摇。
“昨天不知道他们怎么了,说自己肚子疼,我就给他们找药去了,没有叫伙计看着他们,他们就逃了,找了一个晚上都没有找到,看来成为了那些蛊的……”说到这心腹闭口不言,静等着瞿村长发话。
“秋白,你想个办法,这人没有了,这祭典该怎么开始呢!”瞿村长转头问道,在瞿村长看来这只是一次试验,看看他有没有更好的计划。
瞿秋白故作沉思“我有一个办法但是不知道有没有用”
瞿秋白戏剧的看了一眼,瞿村长,想征求他的意见,看能不能继续说下去。
“你说说看”瞿村长转身把手撑在膝盖上,端正的看着瞿秋白,这所谓是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谢杳他们不是正好有两个人吗?”瞿秋白以为这个想法可以得到他爹的赞扬,哪知瞿村长甩手就是一巴掌,嘴里念叨着“畜牲,杳娃!是我看着长大的,你是怎么忍心的!”说着就准备一拳砸下去的,却被心腹拦着,看着这样的情景,不禁感叹,这年头心腹都开始吃里扒外了。
“瞿叔,这是怎么了”谢杳这时刚到瞿村长家里,看见瞿村长将拳头停在半空中但是可以看出,瞿村长正在忍耐。
“没什么,没什么”瞿村长看到谢杳心想:说曹操曹操就到,不知道她们听到了没,不过看样子应该是没有听到,瞿村长想到这心里舒坦了一口气。
“那这是干嘛”谢杳指着他们这个动作,嘴角一扯,不会让她看见瞿秋白被打的场景了吧!像瞿秋白这样的人,是最看不得自己出丑的样子的,不会以后有机会的话,像蒋奇那样把我天灵盖给掀了吧。
谢杳想到着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没事,就是瞿秋白说好久没有打他了,就让我给他两下”这个谎瞿村长在谢杳她们进门的时候就已经排版很多遍了,自己以为天衣无缝的谎言,说出口后觉得这个谎言傻子才信。
“呃,我就是来看看秋白哥的,昨天看他把我送回了家,就想着怎么跟他道谢呢!”谢杳觉得气氛有些冷淡,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稀里糊涂就说说出这话了。
“杳娃,你过来,我跟你说件事”瞿村长招呼她过来,让宋枳一个人站在那无依靠。
瞿秋白看出了宋枳的焦虑,走上前跟她搭话。
说到谢杳那边,谢杳拍案而起说道“瞿叔,让我跟”谢杳突然停住发现自己声音太大,又压低声音说道“让我跟宋枳去作童男童女!”
“诶呀!我这是没有办法才吃出此下策的嘛!你跟宋枳就在那里面待个十天,我们会给你们准备好你们的日常生活用品的”瞿村长对于这个难题只好顺服了瞿秋白的意见,虽然不好,但是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可是……”谢杳还想再推辞一下,却被瞿村长打住“好了,就这么定了,我们又不会把你们堵死在里头”
“好、好吧”
……
“秋白哥,你这虎口上的是什么啊!”宋枳见瞿秋白迟迟不提昨晚的事,一直在聊以前的东西,她就打算先发制人。
“啊,哦!你说这个啊!是我们这儿的习俗,当村长的人都要纹的东西,这个象征权利”
瞿秋白见宋枳一个外人随口编造一个谎言来糊弄过去。
“这样啊!可是你们这儿有纹这个东西的工具吗?”宋枳可不是那么好骗的,来的路上宋枳就已经像谢杳打听好了,村长可不是靠这个纹身来象征权利的。
“我们特制的工具,我这个是自己纹着玩的”
“在哪学的呢!”
“店里……”瞿秋白突出俩个字之后才发现自己好像说了一个不该说的东西,这里可是没有商店和纹身店的,连最基本的小卖部都没有。
“哼!嘴硬的下场,你跟我说说,你出去干嘛!你不是说你没有出过这个村的吗?”宋枳虚着眼睛看着瞿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