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楚琦与林洛两人再次见面,楚琦红了眼眶,哽咽的问道:“所以他们说的都是真的,你真的是那个人吗?阿洛,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林落沉默着,没有说话。
楚琦抓着林洛的衣领,眼眶中早已蓄满泪水,一滴一滴往外流下来,他无助而哽咽,一字一句道:“你为什么要骗我?难道你一开始就是有目的来接近我的吗?为什么明明我已经将我真心给了你?为什么你就不能告诉我你的这个秘密呢?偏偏等到我18岁时,你是认为我很好骗,对吗?”
林洛沉默着,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任由楚琦打着他,林落沙哑着嗓子,红了眼眶,不由得哽咽道:“对不起,对不起,我骗了你”。
楚琦笑着只是眼角的泪,一滴又一滴的滑落在地,他笑着可悲,笑着可叹,笑着这世间万物的玩笑。
过了许久后,楚琦沙哑着嗓子说,:“原来这世界有可悲可叹,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被爱的人伤害了,那既然你骗我,那以后相见,那便是拔剑相向的人了,再见了,骗子”。话完他便离去
林落望着楚琦的背影,久久不得回神,“唉,那些这就是为情所困喽,你说对吧,呆鱼”小辛子百道,小俞子吱了一声说:“把你那个手给我拿开,你不知道我不喜欢别人打我肩”
小辛子:“不是我说啊,咱俩从小长到大,你这木头怎么一天都不变呀?”,阴阳怪气的说着:“还是那句,你不知道别人不喜欢搭我肩吗?”
小俞子白了一眼他说:“你这脑袋瓜,整天在想啥呀?你就不能正常一点吗?”,小辛子:“唉,我被抛弃了,哎呦,我这命真苦呀”
小俞子,走到林落身边,悲叹一口气说:“殿下,你这……”,林落抬起头,望着天空,不知是老天的感应,竟下起了磅礴大雨,说:“落得个人财两空,说实话,我真的没想到他会查到我的身份”,小俞子:“殿下意想不到的事还很多,我先走了,我师傅还叫我办点事”。
那天的天很暗、很沉、很压抑,林落叹气,苦笑一声,自言自语的说:“三千繁华弹指刹那,百年之后不过捧黄沙,如今再走一遍,曾经走过的路。那或许会有一些留念吧”他便趴在书桌前睡着了
齐蒙,坐在树杈上,无聊的吹着头发说:“和宛,好无聊呀,听说他们今天有新甜点,我想吃”,池和宛,拿着剑靠在树杈边说:“你还想吃啊?你忘了上次你逃了跑去买糖葫芦的时候,被影首抓住了,你还拉我一同下水,得了吧,你就光想想”。
齐蒙开玩笑的说:“和宛,都几个月前的事了,你还记得,你这妥妥的拉仇恨,记仇呀”,池和宛冷哼一声:“得了吧?从小到大,我能想到你拉我多少次下水,你都不知道,每次你犯事都是他罚我”,齐蒙的唇角微微勾起说:“哎呀,好哥哥嘛”,池和宛往右走了一小步说:“拉倒吧,别那么叫,怪难受的”。
早朝上,杜知松道:“陛下,臣有一事相告”,陆明宣皱着眉,揉着太阳穴说:“杜大臣想说的是南北朝潮”,江泽道:“陛下,南北朝潮南朝北潮,南朝进攻北潮”,陆明宣向国师招了招手,贺玉宁走了过来,陆明宣小声嘟囔着,过了许久后,贺玉宁便让梁霄去叫陆瑜 。
过了一会儿,陆瑜走了进来,陆明宣冷冷的声音传来说:“皇弟,朕恢复你的将军之位,朕命带你的军队去支援北潮”,陆瑜冷着脸,淡淡的说:“臣接旨,臣请陛下即刻派我去”,陆明宣,眼里闪过一丝担心,声音还是很冷说:“去吧,朕限你三个月之内”,陆瑜便回去换了军甲。
下朝后,大臣们议论纷纷,洛云闲一个手勾在国师的脖子上,说:“我是去哪玩吗?我要去”,贺玉宁:“你去吧,帮帮六殿下,注意安全”,洛云闲便转身潇洒的挥了挥手,骑上了马,直追陆瑜的大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