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冰凉的河水浸透全全身时,稍稍止了身体的欲望。
靠着河岸喘息,无双觉得他今晚过的真他娘刺激,差一点,差一点就……
一个人捱过最难熬的时候,担心林朝朝一个人出事他也不敢多泡,将将减了那么五六分热潮后便勿勿披上衣服回去。
浑身湿气被内力蒸干,等他赤着上身回去时马里只听得见林朝朝浅浅的呼吸声。
好吧,他冷静了,没想到自己还是个坐怀不乱的………色鬼。
车里他是不敢进去了,只能像往常一样在外面过一夜。
秋风萧瑟,凄神寒骨,却没能消灭少年心头如火的热欲。
贰日,林鸟轻鸣晚起沉睡的林朝朝,懒懒地打个哈欠,掀开破子发现自己上身不着寸/褛。
嗯?她睡相这么差的?
估计是束胸没绑好吧,她一个人尴尬了片刻就把它抛之脑后了。
穿衣裳的时候发现肩头处一圈深刻的牙印,林朝朝皱着眉想了好久也没想起来是什么时侯咬的。
不过等她换裙子时发现上面的………水印,脸一红,只以为昨晚是做了春梦。
希望她没说梦话,不然让外面的无双所见了………就没脸了。
穿好衣裳掀开帘子,却不见无双的身影,只有有凌乱的被褥。
林朝朝无奈摇头,这小孩怎么起床还不叠被子呢。过去把被褥折好放回车柜,林朝朝开了马车,向外面打量一圈却发现无双正抱着剑匣坐在地上揪着身边的野草,嘴里念念有词。
等林朝朝走近了才渐渐听清他说什么:
“我唐突她了,我没有唐突,她先抱我的,但我没推开,她叫了我的名字,她不清醒,她身上好香,她好软………”祸祸了一地绿草。
怎么大早上还发起春来了,林朝朝耳朵微红,却没有多想。
“咳——”轻咳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无双想太入神还是对林朝朝不放防,人都快走到他身后了还没察觉到。
听见咳嗽声,坐在地上的少年瞬间爬起来,顾不得拍干净身上的杂草,他回头就是衣装整齐的林朝朝。
没有往日的活泼凑上来索一个早安吻,而是像做了什么事一样站在原地抠着剑匣。
“姐姐早啊。”
“嗯,早安。”林朝朝不明所以。她见无双原地抠着剑匣不敢看她,只以为他是因为方才意淫自己被听到了有些不好意思,便上前主动牵着他回马车。
“昨夜睡的如何?” 无双落在她身后半步,还能看清她脖子上留下的红痕,想到昨晚的情景当下口中微涩,喉结上下滚动一个来回。
但她好像不记得了无双悄悄盯着她的脸色,道:“甚好。”个鬼,一个人欲火焚身了大半夜都改怎么消停。
洗漱,简单吃了些干粮。
马车外无双心不在焉。一个人的时候总是想起昨晚,要是他没……继续下去 ……打住!不能再想了,他甩了甩头,想把满脑子的黄色废料甩干净。
中午便到了镇店,无双软磨硬泡地让林朝朝戴上幕笠。总算把脖子上的痕迹遮住。无双打定主意这几天绝对不让她照镜子。
晚间,林朝朝打算好好洗下身子,等去了衣裳时又看见肩头处已然有些淤青的牙印。揉了两下,
“嘶——”还挺痛。
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干的,林朝朝抹开一点药膏涂在上面。心里对自己谈了个真“犬系”小对象颇为哭笑不得。为什么亲近的时候总喜欢咬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