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白雪山,大雪之下探出一只手来,接着一个穿着军衣的军爷从雪中拉出来了一位红衣男子,“这大雪差点要了咱们的命。”军爷拍了拍雪,又说:“你刚刚怎么?着魔了?说话啊……”他抬头,看见二月红直直的盯着前方,好像被勾走了魂:
“你怎么了?”
“我看不见……”
“雪盲?”张启山嘀咕着,“跟我来。”
他们走在回监狱的路上,二月红的步伐越来越沉重,竟重重的倒在了地上。等在醒来时,他们已经回到了山顶的监狱,他正躺在床上,眼睛被布条裹着。
“你伤得太重,在雪崩来时你就已经看不到了。”张启山过了一会儿才说:你的左眼怕是保不住了。”
“反正我也不用再欣赏观看什么了。盲了也就盲掉吧。”
接着又是一片寂静,张启山道:“收拾收拾东西,准备走吧。”“去哪里?干什么?让别人看我笑话?”
“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