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无关紧要的说到“这倒也没有什么,车祸本来就是不可预知的,不要东想西想的,管好自己得了”。想来也是,只是听说那男子晚上出的车祸,现场惨不忍睹,身体与脑袋分离,身体被撞到了路边的树上悬挂着,像断了线的无头提线木偶,鲜血渲染了地面。他们说就算已经好多天了,那里还是有血腥味儿,地面上隐约还有黑色的痕迹。
我想着这去收拾现场的人心理素质得多大,身体不自觉抖了抖,后我也害怕没有去过那里,想着安安静静在家,在这个每个时代都卷的时代真是着实让人心累,长长的叹了口气,躺在床上,畅想着未来,不知不觉进入睡梦中。
只是我以为原本应该因为我去烧香而没有后续的那个梦又重新找上了我,模模糊糊只是看见那女子白色身影,还是在那个熟悉的竹林,她还是一样的跪坐抱着已夭折的孩子,我壮着胆子走近,“你到底想干嘛,闯入我的梦境又是什么意思”我质问到,她只是默默的没有声音,不知何时出现的黑猫,在她身旁叫着,随着我的质问,猫凄惨的声音越撕裂,真是感觉脑瓜疼,难受的捂着脑袋,场景再一次的变换,我看着周围(这,这是转换到房间里),下一秒,男人举起孩子的画面出现在眼前,本能反应的去拦住男人,还是晚了一步,我走向已夭折的孩子,眼泪止不住的流,“你想干那样,你这个畜牲”,我小声嘀咕着等等(这好像那女人生前说的话),看了看自己身上着装(面露吃惊,这,难道我变成了那个女人),还处在不敢相信的思绪里,感觉脖子一紧,呼吸困难,想着用我学的跆拳道,正用力才第一次发现男人与女人之间力量的悬殊,在掐的时候强烈的感受到内心出现了求生的渴望,死死挣扎着,直至呼吸的停止,内心是堕落的幽灵(真的就这样死了吗,或许是吧,传说在人即将死忘的时候,会在那极其短暂的时间回望到自己的一生,就在濒临死亡的时刻,闪过了那白衣女人的一生,也曾幸福着,嘴角长挂笑,想必是个开朗的人,真是惋惜),虚无缥缈的感觉达到顶峰,周围出现越来越多的迷雾,挥了挥手散开雾,出现一片黑,我走不出那里,像是被困了很久,莹莹(家中小名)这声音好熟悉,是妈妈的声音,憋屈的哭腔还未袭来,又听见一声音“未然未然,向后方的光亮走去,那是出口”,心里想着(这是谁),身体却很诚实的向后走去,真的出现了亮光,确定后兴奋的跑去,慢慢的睁开眼,看着被泪洗过的面庞,还有两个不认识的人,看穿着好似先生,脑袋混混的好像分不清梦与现实,那两个中的长者看着我上下打量着他们,于是开口说道“你已经睡了两天了,你可知你最近发生的奇怪事儿?”,又说道“具体过程你问问你妈吧,你想好了再跟我说”,我呆滞的看着他,脑袋嗡嗡作响,他说的一字没听,向周围看了看,发现了在一旁的楚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