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收到密信后的第二日,云淮西启程出发,赶回开封,云家调查真相
漫步在山林之中,突然起了微风,山林间刷刷作响,那是无数草叶与树叶碰撞,若有若无的响声的汇合,听起来有力量感。
风慢慢吹起云怀夕的白纱掩面,苗条的身形也在微风中浮现,树林间穿出不属于树与叶间的声音,是刀剑出鞘的声音。
“谁?”云怀夕在知道父亲一家遭人暗杀之后变得愈发警觉,在听到动想后,手立马握紧剑柄
竹林间,猛地窜出几个黑衣,身影都蒙着面,他们将云怀夕团团包围。
“你们都是谁?为什么出现在这丛林里?”
黑衣人并没有作答。
云怀夕将剑抽出,五六个黑衣人一拥而上,凭借着和安,云怀夕如燕子般轻盈,眼前秀过一股淋漓的杀气,提剑抵挡后,按剑在手,衣裙飘飘,随后是一阵腾空而起,朝着几个侍卫身上踹去,侍卫立马倒地不起,躺在地上唉叫连连。
云怀夕此时持剑立于重侍卫之间。
随后又走出来几个黑衣人,而在几个黑衣人的簇拥中,走出来个人,来人个子高瘦,穿着深色衣衫,锦衣罗华,一看就是个出生在商贾家中的公子哥。五官深邃,脸颊轮廓分明,头发高高竖起,还有两条长生辫。见他手摇罗扇,走来
“姑娘,身手了得”那男子收了扇子,开口温润如玉“敢问姑娘从何而来到哪里去?”
云怀夕并不作答
那男子见状,轻笑出声道:“姑娘莫怪,小生乃扬州茶商沈家长子沈知秋,要前往开封处理生意,所以家中配备的守卫较多,扰了姑娘,还请姑娘见谅。”说罢,他弯腰作揖。
沈知秋身边的护卫收起了刀,云怀夕由于片刻后也将剑收到身后。
云怀夕仔细的打量着这个沈知秋,长的算是温文尔雅,但是自己看,身材魁梧,并非书生,而看似习武之人,又仔细看他的手,手掌间有一层厚厚的碱,明显是长期习武练剑习刀之人,而他头上的长生辫亦是时长范杀戮之人所安身立命之表现。
此人并非善类,不可信
“在下云怀夕,”她说到这,停顿了一下,意识到没法完全相信他,不能直接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独居在这尹峰山林间习武,忘多担待”
“那敢问姑娘要打何处去,如若同路,敢问小生可否与之通行?”
“不必了,我与公子并非一路之人,不必通行,还请公子见谅。”
云怀夕一口回绝,提上剑和包袱,像公子点头示意之后便匆匆向前走
沈知秋在身后远远的看着,身影倒印在他的眸子中,之前的温文尔雅早已消散殆尽,他与身边的侍卫低声交谈了几句,那黑衣侍卫便离开队伍走开,而他则看着远去的背影,低低的说了一句:“可真如云海棠所言,他这闺女性子有个性。”
沈知秋边扇扇子,边向前走去,走在马边,一个侧手翻翻上了马,骑在大队伍的前面,少年骑在马上,手握马鞭,风吹起少年的衣衫,面向前,肆意张扬。
“走,咱们启程去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