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问过一个人,大海到底有多深,他说远没有人心深,可那时的我并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只当是一个同龄人在自己面前装的深沉罢了”
“我问他是谁,来自哪里,他说他是海的孩子,他来自海里,可还怎么会有孩子呢”
“那天我欲轻生,可在昏迷前见到了那个让我此生都难以忘记的人,他像流动的海水一般自由,又像一只被折断翅膀的鸟儿,永远被囚禁在那里”
“他跟我说,他叫张函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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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沙滩是暑假期间最火热的热门场所之一,虽然天气炎热,但终归还是抵挡不住童心
在这一声声欢乐的笑声和欢快的氛围中,有一人显得格格不入
虽说人都是比较爱玩的,但面对中午太阳最热烈的时候,沙滩上的人也只剩寥寥几个了,只有他在人们离开后还静静的站立在哪里
时不时会有人在离开前朝他所在的方向看一眼
“哎,你看那个人,天这么热还穿着个长袖”
“我都看他在那一动不动好长时间了,说不定是脑子出了什么事”
“算了算了,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张桂源的耳朵天生比较敏感,听力也不是一般的好,所以这些话也一字不差的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自己本就是将死之人了,他不指望有谁能救得了他,也不指望有谁救他
他就自己一个人在沙滩上站了一天,到了晚上有人提醒他海水到了晚上是会涨潮的,叫他赶紧回去,他也是无动于衷
那人见他没有回应,便叹了一口气离开了
那人离开后他抬脚朝海里走去
海水没过他的小腿,再没过他的整条腿,然后是腰,再然后他整个人进入到了海里
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了窒息的感觉,很难受很难受,迷迷糊糊间他发觉自己的手被什么东西抓住了,使劲所剩无几的力量睁开眼
他的眼前站着一个人,一个...很漂亮很漂亮的人,他有一头蓝色的头发,让他看起来与大海融为了一体
他冲自己笑了,这是张桂源昏迷去脑海里最后的一句话
再次醒来时,耳边穿来了一股十分优美动听的音乐声,声音是从自己旁边传来的,张桂源不知道他是敌是友,但...是友又如何,是敌又能如何...
他就静静地躺在原地,望着天空,聆听优美的音乐
最后也不知是对方终于忍不住了还是怎么滴,他竟停下来开口说话了
张函瑞你醒了
张桂源嗯
他竟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转过头来饶有兴致的看向自己
张函瑞你会说话啊,我还以为,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救了个哑巴
张函瑞就知道躺着,半天都不说话
张桂源则是抓住了重点坐了起来,与其对上视线,反问回去
张桂源你怎么知道我一直醒着
张函瑞我...我后脑勺长眼了,行不行?
张桂源行
张函瑞听闻,略微嫌弃的看了张桂源一眼
张函瑞真是个怪人
张桂源没有再理他,只是又躺回了原地,美其名曰,闭目养神
张函瑞见他没有再理自己,便自顾自地拿起了长笛又吹了起来
只不过穿出来的音乐声实在有些悲凉,惹得张桂源忍不住开口打断
张桂源哎,你能不能吹的欢快的
张函瑞欢快?我不会
张桂源不会?你就会这一首曲子?
张函瑞那倒不是,我还有更凄凉的你要不要听
张桂源那算了吧
张函瑞给你听就不错了,平常人想听都还听不到呢,不要挑三拣四啦
张桂源嘘,安静,吹你的,不要那么多话
张函瑞哎?要不是看你...
张函瑞还没说完便想到了什么,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张函瑞呸呸呸
张桂源还在等他的下文,谁知道他这人突然来了句“呸呸呸”,不满的皱了皱眉头
张桂源看我什么?
张函瑞没什么
张桂源哦,不愿说算了,随便你
见张桂源没有了声音,张函瑞再次拿起来长笛,吹了一首稍微不那么凄凉的歌
要不是看你是我回到海里来这么多年来见到的第一个人,我才不会这么惯着你,早就把你一掌推回海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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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员私设,请勿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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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封面有点简陋,发的有点急,但无伤大雅(但愿)
写了很长时间了,一直没发,今天有空加心血来潮就发了,不喜欢可以划走,但不要诋毁
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