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打招呼。
“芮菲，那怎么回事？”
是男警察开的口，柳白安看到远远之外，他的目光瞥向了她。
原来女警察的名字叫芮菲，柳白安暗暗记下了她的名字。
随着水流声，芮菲也开口了。
芮菲：“是一个走丢的小孩。”
男警察耻笑一声。
“什么走丢，我看就是想要来碰瓷的。你找个借口赶走不就行了。”
芮菲：“小张！！！”
被她喊名字，而男警察一点儿都没有觉得自己的话有问题。
“每个月我们的任务还不够多嘛？干嘛给自己找不痛快？”
芮菲已经装好了水，瞟了他一眼。
领走前。
芮菲：“懒得理你。”
男警察在她的身后嘴碎。
“装什么？以前不都是心照不宣的嘛。今天装什么善良。”
……
听完他们的对话，系统灰溜溜地出来。
系统：“所以这就是你卖惨的原因？”
柳白安不置可否，此时她的脸上又挂上了楚楚可怜的表情，芮菲正端着那杯水面带微笑朝她走来。
走到柳白安的面前时，柳白安像是被吓到了，赶紧站起来，手颤抖地接过芮菲递过来的水。
芮菲怔住。
芮菲：“怎么突然站起来了。”
柳白安：“我乞讨的时候都是站着的，不习惯坐着接东西。”
系统看着这一切，目瞪口呆。
系统：“宿主，你够了。你什么时候乞讨过。”
除了这三天，柳白安根本没有吃过乞讨的苦。阿婆从来不会让她乞讨。
柳白安丝毫没有心虚。
柳白安：“够用，管用就行。”
果不其然，听到柳白安的话，芮菲的脸上心疼之色愈加浓烈。
她抓着柳白安的手，情绪非常激昂。
芮菲：“小朋友，我一定帮你找到家人。”
柳白安懵懂地点了点头，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
“真的吗？”
芮菲感觉自己心都要碎掉了，连忙点了点头。
柳白安低着头，嘴巴撅着，看着自己的手指，像是在担忧着什么。
芮菲当然察觉到了。
芮菲：“小朋友，怎么了？”
柳白安声若细蚊。
芮菲凑得很近才模模糊糊地听到个大概。
柳白安：“可是……我这么……脏，会不会我的家人不要我？”
听到柳白安极其不自信的声音，芮菲大手一挥。
芮菲：“等我下班了，带你去洗澡。”
柳白安脸上闪过高兴的情绪，随即她又压了回去，刚想说些什么。
芮菲看着她，等着她的声音传来。
却有人打断了她们的聊天。
“芮菲……！”
芮菲和柳白安都转头望过去。
叫芮菲的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脸上还带着羞涩的笑容。
在看到柳白安的时候，他眼底闪过一丝不屑，但是被他很好地掩盖了过去，速度极快，所以芮菲并没有察觉到。
而柳白安看到了。
我不动声色地观察着眼前的这两个人。
显然是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柳白安察觉到芮菲的眉头跳了一下。
上辈子的礼仪课她有好好上，知道这是雀跃惊喜的模样。
再看向男人，他手上提着一个小蛋糕，用透明的盒子装着，此时正被他小心翼翼地护在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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