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既然是到了这里，虽说过程并不是太顺利，稍作调查一番也是合理的。

不可否认，与其他三位相比，斯佧尔对这个地方确实熟悉，混乱，鲜血淋漓，不堪回首的过往曾于此于此相同维度上演，倘若回头望去，伤口亦非完整痊愈。

大抵是看出了他脚步中的迟疑与不自然，诺伽尔从身后至与他并肩，又至他面前不远处，眼中所见皆是那位天使，莞尔笑着，这条他从未设想过的道路并非不真实。

并未过多久，斯佧尔伸出手突然抓住诺伽尔的手臂，阻止了他继续前行。疑惑的目光随着身体转动慢慢聚焦在斯佧尔面部。然而却只是在他愣神的瞬间，颊侧被落石划过，留下浅浅血痕。

倘若不是斯佧尔拉住他，现在的后果不堪设想……

“怎么…警惕性变得这么差？”说罢，斯佧尔抬手将诺伽尔脸上鲜血轻轻擦去。

“确实是…”在二位驻足的时间里，莱偌尔察觉到圣法受伤，便急忙靠近过来欲查看伤情。所幸，只不过是面颊受的轻伤。

“你反应能力也不行啊…和你家圣法差不多…”说着，斯佧尔假意思索，随后改了口，“不对，甚至还比不上他。”

“……”这家伙嘴这么欠，圣法是怎么喜欢上他的？

见二位情绪有些僵，诺伽尔现在中间连连摆手，“没有结界保护，危机四伏也是难免的…”随后偏过身去在斯佧尔耳畔轻声道了句谢。

“离开了结界的保护，即便是天界最小的动荡也会受到波及…”对诺伽尔的前言稍作补充后，莱偌尔将手握成拳，作思考状，神情却在向斯佧尔方向看去，“你之前来过这，对吧？”

“…”闻言斯佧尔微愣，随后轻点了点头，这个他刚冠以“迟钝”的天使提出的询问却是他始料未及的。他确实到过此处，但并非是参与对寒月族的作战。曾魔族兵将得胜而归后，渐趋得意忘形，不顾天界规章，强行将此处划入魔族领地。对魔界腐朽环境不满，自身实力却远远不够，便常暗地里到寒月族旧址练习，终是不负他的努力，在其后一举成名，即便是他不愿的道路……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莱偌尔对他的迟疑并不在意，随之带出的是他的真实意图：“既然你来过这，一定知道宫殿建筑的位置吧？”

“……”斯佧尔摇了摇头，他曾只是为了提升自己而来，对这些事物向来毫无兴趣，寒月族领地之大，一望无垠，况且曾被战火吞噬，即便是了解路线的人也难以说明，更何况他从未在意过。

“排除特殊原因，有关寒月族的一切都存放在那里，希望你不要刻意隐瞒。”

“他应该是真的不知道。”诺伽尔开口替斯佧尔解了围，虽说是长久未见，斯佧尔不似记忆中那般洒脱，但他没有这样做的必要。至少…诺伽尔自身是这样想的。

“……”闻诺伽尔帮斯佧尔做着“解释”，莱偌尔注视着对方二位，一时间却说不出话来。

向来最有原则的圣法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