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车开进来里面是一个小型的移动手术室,不过一般用不到里面的器械,毕竟买主多半不会心疼他们,所以就不涉及到那些麻醉设备,两位医生刚要把里面的医疗床推出来就被苏柳酌打断。
苏柳酌觉得在客厅里标记灰尘,细菌太多可能会感染:“不用推出来,带着你们的设备和管家走。”
苏柳酌上楼去找江泽安,柳云深、苏黎、林挽和两位医生跟着管家来到后花园旁边的别墅,那里是庄园的家庭医院,医疗器械十分完善,两位医生分别来到两个手术室,链接设备,然后有专人来为他消杀,换好无菌的衣服,带好无菌的帽子,口罩,手套,简单熟悉了一下医疗器材的位置,一切准备就绪。
苏黎在手术室外的观察室透过玻璃看着手术室的情况,林挽即使再害怕还是不哭不闹,听话的脱掉上衣任凭女医生把她绑在手术床上。
观察室的苏黎看着里面乖巧的人心里备受煎熬,她让人把标记纹再一般看不见的地方,而且花纹很好看不细看就是一朵普通的月季,但花蕊部分有一个小小的黎字。
消完毒后便开始标记,每一下刺进皮肉夹带着药水的灼烧感都让林挽痛不欲生,她死死咬着自己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喊出来,疼痛折磨的她脸色惨白,嘴唇也咬出了血迹。
她想挣扎但被死死绑住根本动弹不得,眼泪在绝望和疼痛的双重摧残下夺眶而出,抽泣加上她咬住嘴唇导致呼吸不顺。
她松开嘴唇控制不住的哭喊出来:“啊!…呜呜…呜啊!…小姐…啊!…呜呜…呃…好疼…啊!…呜呜…”
苏黎听着她惨叫连连紧急如焚又无可奈何,虽然有麻醉设备,但是事发突然林挽已经吃了东西,没法麻醉,没一会林挽就疼晕了过去。
与此同时苏柳酌来到楼上想起什么,赶紧调去了前几天的体检报告,当时为了保险几乎是做了全身体检,不过也只是低血糖,他把各项数据发给家庭医生:“看看能不能全麻”
苏柳酌发完就往江泽安房间走,敲了敲门进去,江泽安看是先生立马把自己想了很久的答案说了出来:“我…我是您的人。”
苏柳酌把他从沙发上抱起来:“想清楚了?”
江泽安靠先生怀里:“想清楚了先生…我知道错了…”
苏柳酌抱着他下楼,他知道江泽安肯定会害怕,他突然想起全麻前需要禁食禁水,心里有那么一瞬间的慌乱:“你今天吃什么或喝什么了吗?”
江泽安以为先生是想检查自己是否有在受罚,但他确实吃了些小奎拿的零食,小心翼翼观察着他:“对不起先生…对不起…我没有乖乖受罚…还请先生从新严厉的惩罚我…”
苏柳酌想着没了全麻不得活活疼死这孩子,不打算告诉他标记的事怕他害怕,直接脚步一转带他往餐厅走,今天肯定是没法洗去标记了,不如先去吧饭吃了。
苏柳酌知道他想歪了,不过没想到他会讨罚倒是很意外,想着逗逗他:“从新严厉的惩罚?你说说怎么罚好呢?”
江泽安想起以前的惩罚方式,虽然很痛也很怕先生真的会那么责罚自己,但他还是想赌一个假设,他想赌先生舍不得那么惩罚他:“吊起来用鞭子抽,直到先生消气为止。”
苏柳酌看着怀里人似乎根本不害怕,反而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瞬间就明白了什么,不过还是故意逗他:“嗯…听起来不错就这么定了打…”
苏柳酌一着在观察着他的表情,果然说道那时他的目光暗淡了下去,咬着嘴唇:“打手心二十下,就当作你不忠的惩罚,外加免了你这两天的禁食,怎么样?”
江泽安的心情好比过山车,大起大落的,不过好在他赌赢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