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脸懵逼的望着被撞红眼的霄空，一时语塞。
“你是沈总秘书？”她疑惑的问，少了几分嚣张。
霄空此时被撞的地方疼得厉害，没有那个功夫回她，不然女人会死得很惨。他此时不知道自己被气红眼了，只是冷冷的望向那个自作多情的女人。
“张如梦，你可以出去了。”沈汇开口，“他不会回答你的。”
张如梦有一瞬间的呆滞，随后不甘心的望了霄空一眼，声音尖锐：“他都没答应！凭什么！让一个小屁孩当秘书，沈汇你可真敢想啊！”
霄空阴着脸，此时底沉的声音传到了张如梦的耳朵里：“你，再说一遍。”他真的怒了，她觉得这个人如同他那母亲一般反感不讲道理，那尖锐的嗓音也一样，“泼妇。”
张如梦大怒：“你说我什么！”
“汪！汪！汪！”烦人精见到面前的人大叫向它主人的方向，争气的大吼了几声。
张如梦有点害怕这只狗，不经后退了几步：“带条疯狗吓唬谁啊。”
“嗯，吓唬谁呢，吓唬狗呢。”他道，“还有，我家这条狗呢，从不对人大吼大叫，万一它想帮我以‘牙’还牙，我可拦不住。”
说完，他一松手，绳子掉到了地上。张如梦惊叫一声，立马跑了出去。
霄空深吸一口气，头上一阵一阵的刺痛。
沈汇轻笑：“过来。”
霄空捂着脑袋，一声不吭的走了过去。
“疼吗？”
“废话……”
“要不要叫人来给你看看？”
霄空犹豫了：“……小事，我没钱……”霄空感觉这话有点怪，像他问沈汇要钱似的。
沈汇看着一脸倔强的霄空，微笑着道：“我来？”
霄空还以为沈汇真的想成了那样：“不是——”
“撞你的人付费。”
“……好。”
“汪汪汪！”
沈汇看到霄空皱眉：“怎么了？”
“它在邀功，”霄空抬眼，长长的睫毛上有点泪水，被光照得闪闪发亮，“它要骨头，你这有吗？”
沈汇看得一愣：“嗯，有。”他别过眼，“你刚认识我就有它？”
霄空点头：“对，当时是烦人精一岁生日，半年了。”
“你有舞蹈基础吗？”沈汇憋了半天，总算说出来了。
霄空先是一愣，然后突然就沉默了。
过了一会，霄空挑眉：“能学。”
沈汇深邃的眼睛望了霄空一眼：“第一个任务，”他笑了笑，“拍一段舞蹈视频。”
霄空一顿：“啊？”他强颜欢笑，“什么舞？”
沈汇拍手：“同意吗？”这明显就是不怎么好跳的舞。
霄空之前直播间pK他都是拉着狗子跳的（正常舞蹈，不露头。）他干脆回答：“行。”
沈汇点头：“就是一个直播。”
霄空点头。
“汪汪汪！”
霄空底头看了烦人精一眼。
此时烦人精正可怜巴巴的望着霄空。霄空这才想起来，他还没给它骨头。
准确的来说，是沈汇没有给他，他给烦人精。
沈汇轻咳一声，从柜子里面拿出了——
肉干？
霄空皱眉：“别，这样他会挑食。”
京公网安备1101050203636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