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率大军出德胜门,过居庸关,挥师北上,王师锐不可当。阿鲁台得知大明皇帝亲征的消息便望风而逃,连夜撤出兴和,袭扰大明的骑兵一夜之间撤回草原,北方边陲的危机得以解除。
但朱棣并未罢休,组织一次北征耗时耗力,投入如此巨大的成本断断没有轻易收手的可能,他必要重创阿鲁台,为大明赢得十数年的和平,他仍率大军北上,势必要斩杀叛逆的阿鲁台部众。
经过朱棣前两次北征的洗礼,蒙古各部落受创严重,不复当年的规模和实力,且深谙朱棣及麾下大明军队的强悍战斗力,更是不敢正面交锋,阿鲁台带着家眷一路仓皇逃窜,凭借大漠有利地形和骑兵机动优势苟全性命。
朱棣大军出师塞外两个月未见阿鲁台部人马踪迹,劳师远征却寻不到敌人,这让朱棣及三军将士皆感挫败。但身为主帅,他不能有所表示,人前只能保持运筹帷幄的镇静,鼓舞三军将士的士气。
大漠日落,明军于草原一处绿洲旁安营扎寨,朱棣在中军大营听着各路人马汇报,今日明军进军七十余里,仍是毫无所获,朱棣再次与诸将研判阿鲁台逃窜路线及追击计划,直到暮色四合,月色溶溶,诸将退下,他才从大帐出来,望着月色发呆,心思不定,踌躇满怀。
身边内侍知他近日烦忧,便想着法讨他欢喜,奈何皇帝持身颇正,无什么喜好可言,唯有……
内侍大胆往朱棣身旁凑去,低语道,“陛下,刚才侍候的人来报,娘娘此时正在寝帐沐浴,您今日劳累,不如也去……解解乏”
朱棣闻言面色冷峻,眼神寒意渗人,内侍忙跪地请罪,“奴才失言,陛下恕罪!”
朱棣冷哼一下,心中不爽,他何尝不念着那春宵暖帐,销魂蚀骨,可出征以来,他军务甚繁,沉迷女色毕竟不宜,而她拖着病体随他出来,虽不曾言说疲惫,但他看得出她身体状况不佳,不过是在勉强撑着。他又怎么能为了自己的私欲不顾她的身体?所以这两个月以来,两人不过是同帐而眠,无甚其他。他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心爱之人躺在身侧、拥在怀里又怎么可能心无杂念?
听到内侍说她在沐浴,他的眼里竟不觉浮现出她优美诱人的酮体,仿佛看到她款款而来,伏在他的身前,勾着他的魂,他虽再三告诫自己不可纵欲,却还是鬼使神差地往寝帐走去,他不得不安慰自己,只是去安寝……
守在寝帐外的内侍见皇帝远远而来,又见皇帝身边的内侍招手示意,众人便知得逞,忙行礼退后,皇后羞涩,不喜侍寝时有人在侧,皇帝更是宠溺依她,这些内侍自然深谙规矩。
朱棣放轻脚步,撩起寝帐一角而入。屏风那侧传来清水落下的声音和女人轻哼的无名小调,他隔着屏风看着浴桶里她纤纤的背影,心中发痒,却克制着自己不得往前。
他看见她站起身来摆弄着那长长的秀发,那凹凸有致的曲线透过烛火直直地投在屏风上。他控制不住往前迈去,绕过了屏风,躲在角落里,没了屏风的遮挡那身肉色而红润的肌肤便彻底呈现在他眼前,她的脖颈修长挺直,衬得她如香荷般亭亭玉立,脖颈下的锁骨凸出,精致有型,胸前的白兔侧面看起来更加丰腴,*********他深深地怀念那揉搓的触感,其下的腰身盈盈可握,还有那水面下的隐秘,他曾无数次深入探究,不能自拔……
他早已将她贪婪地窥视无数遍,面前的女人却丝毫没有察觉,他不禁想要更多,他身体内的火越燃越旺**********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在她的身上发泄,但除了她,他不知该怎么缓解身体的苦痛,他迷糊着又往前迈了一步,妄图以视觉的冲击饮鸩止渴。
不曾想太过痴迷于眼前的风光,一脚踢到了放置热水的桶,“嗵”的一声惊了眼前的可人……
“谁?”楚楚抱着胸口惊慌转身,看到朱棣那灼灼的目光和呆滞的模样,他就那样直直地盯着她上下打量,好像目光就要把她吞噬,她被看得羞涩了,不自觉低了头,转过身去埋怨道,“无赖,进来就进来,干嘛还偷看,吓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