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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猊梦境——
以阿梨视角看相柳的零碎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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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一个地下室,幽暗阴冷。
一个男人拿着鞭子,狠狠地抽向了缩在角落里的白发孩童。
阿梨跑过去想阻止他的暴行,却发现自己竟然穿透过了他的身体。她这下才发现,他们看不到她,她也触碰不到他们。
只见男人毫无收敛之意地踢了孩童一脚,
"别想着逃跑,等下给我乖乖地上场!"
上场?上什么场?这孩童才多大啊!
这里的上场就是死斗,充满了血腥、暴力、残酷,甚至是刺激。
白发男童虽然斗赢了,可这一身的伤痕还有接下来无尽的虐打,仿佛无一不在说着他输了,他的未来都是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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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兽场总归是混乱的,白发男童趁着看守不备,化作真身,拼尽全力逃出去,这或许是他最后一次逃出去的希望。
他快耗尽一身的灵力了,身上的伤口也在阵阵发痛,可是那一伙人还在后头紧密搜寻。
一个阴影将他小小的蛇身遮住了,他以为他要完了,可身上传来的却是一阵舒服的温热感,还掺杂些许淡淡的草药香。
原来是女童引开了那一伙人,还给自己上药。
"阿灵,你在做什么?"
他趁女童回头的一瞬间,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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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望不到边的雪地,很白,也很冷。
一个男子脸上冻得结了一层霜,大半个身子埋藏在雪下,气若游丝。
来人一身雪白,几乎快要和这四周融合在一起了。
阿梨认出了来人——相柳。
"你就要死了。"
"……求、求你……救……"
相柳伸手施展灵力探查了一番。
"你经脉尽断,我救不了你。"
那男子觉得似乎温暖了许多。
"我愿意……将一身的灵力、灵血……给你……求、求你代我照顾、我母亲。"
"你叫什么名字?"
"防风、邶。"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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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柳和一个男子相对而立。
男子似乎是一名饱经风霜的将军,穿戴着一件沉重的铁甲,上面镶嵌着锈迹斑斑的金属片。
"你教授了我疗伤心法,我要报答你。"
"辰荣如今这般,我需要你投身于我,为我所用,你可甘愿?"
"只五百年,我会拼死守护这支军队。"
"好,不过这五百年的期限,你不能对外透露一丝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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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天的训练,辰荣士兵们都窝在自己的帐篷里,有的在休息,有的在擦药,有的在闲聊。
每个帐篷里都点起了盏盏灯火,像满天的星星,亮晶晶的。
只有相柳的帐篷一片漆黑,也没有半点儿动静。
阿梨正好奇相柳去哪里了,他训了一天的兵一定很累。
突然,场景一转。
相柳在和一个人做交易。
虽然他戴着银质面具,全身上下用一件黑袍裹得严严实实的,但阿梨还是认出了他来。
那个人说:
"你帮我杀一个人,报酬就是这些止痛、治伤的灵药还有一袋冰晶。"
原来相柳竟然趁着空闲的时间,出去接私活做杀手,换来的报酬就用在那些辰荣士兵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