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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福村

社畜靠恐游翻身

白馥溪刘叔跟刘姨的姓一样是巧合吗?

村民甲不是。

村长的表情非常自然坦荡。

村民甲刘家那对夫妇,是一对龙凤胎啊。

曹茜卧槽。

曹茜怪不得生出个傻…怪不得这么有夫妻相。

村民甲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村民甲龙凤胎不做夫妻的话,会带来不祥与灾祸。

这是一种在农村流行的迷信的说法。

村民甲亏得你们机灵,在厕所里躲过一劫,黄大仙生性爱干净,是不会往那些地方钻的。

曹茜那为什么刘泉可以躲过一劫?

村民甲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村民甲一来他不在车上,黄大仙与他无怨无仇…

白馥溪但刘姨也不在车上。

村民甲二来,就是因为人有三魂七魄。

村民甲天生痴傻的人,可能少了那么一魂二魄。黄大仙是半瞎子,闻不到人的气味,就不会伤害他。

曹茜原来魂淡也是一件好事…

村民甲走吧客人,圣泉的水涨了。

村民甲我带你们去朝拜圣泉。

泉眼在村落与后山相接的地方。

山南水北为阳,圣泉的四周砌了一圈莲花池,清澈的泉水在日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村民甲圣泉所在的位置,是我们村的龙脉。只要泉眼不干涸,祈福村就不会失去神明的庇佑…

白馥溪如果泉眼干涸了呢?

村长猛地咳嗽了两声。

村民甲如果泉眼干涸了,如果泉眼干涸了…

他的嘴唇在一瞬间失去了血色,动了好几下,才勉强说出话将话题岔来。

村民甲你们是外人,不能喝圣泉里的水,只能祭拜。

村民甲先行合十礼,再跪拜叩头,拜三次。

村长舀了一瓢圣泉里的水喝。

村民丙村长,刘大哥家的房子重新开始砌了,你看…

村民甲交给张桂花来办吧,你愿意照顾刘泉,已经很辛苦了。

村民甲白牵了人家两头猪,总得为村里做点儿事。

村民丙好,我马上去跟张姐说。

村民丙急匆匆地走了。

村民甲拜好了,就跟叔回家,你们昨晚受惊了,叔为你们好好接风洗尘。

曹茜悄悄拉了一把白馥溪的袖子,两人像两只同一窝的小动物一样贴在一起唧唧咕咕。

曹茜司机人都没了,这里的村民为什么还急着给他砌房子?给谁住?

曹茜还有张桂花说,司机骗了村子里所有人,他骗了他们什么?

白馥溪盖房子多半是祈福村的人之间用的暗号和隐语。

白馥溪我怀疑,它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白馥溪至于骗人…应该指的是司机没有把家里的老人送出村,而养在猪圈里。

送出村是送到哪里?为什么司机要在猪圈里藏人?后山的老人为什么要向他们要吃的?又为什么有比粉身碎骨的黄鼠狼更大的怨气?

千丝万缕的线索像乱麻一样交织在一起。

不老泉,不老泉,大旱的祈福村,突如其来的暴雨…

白馥溪…黄鼠狼只是一个插曲。

她有些恐惧地,轻轻按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

白馥溪我们还没有触及到,这个鬼故事最恐怖的部分。

福福从钱包里探出一个圆圆的小脑袋,张嘴想叫。

白馥溪眼疾手快地把自己的手指塞到它嘴里。它乖乖地含住她的指尖,尖尖的耳朵一动一动,湿漉漉的粉色小舌头努力舔着。

村民甲到了,快,跟叔进来坐。

村长的家离灵泉不远,竟然是一座漂亮的黄色小洋楼。

村民甲一楼地潮,客人你们住二楼。

曹茜要不要把我的项链摘下来挂在门前?

白馥溪不用,老公你先戴着吧。

白馥溪妈咪在乡下被太奶奶带大,知道如何分辨不同的树木和植物。

白嫩的手掌缓缓地与门上光滑的纹理相贴。

白馥溪这扇门用的是桃木,本身可以辟邪。

她看见二搂尽头的阴影里有一把破旧的扫帚,便走过去将它拿起来。

白馥溪以前妈咪给我念睡前故事的时候,顺便教给了我一些驱鬼方法。

她把扫帚倒放在墙角。

白馥溪挂八卦图或是倒放扫帚,都可以阻止鬼进房间。

曹茜岳母真是…博学多闻。

白馥溪咦?

曹茜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是大打开的窗户。

一个女人一手拿着一块砖头,另一只手提着一个饭盒,埋着头从窗下走过。

曹茜看衣服是张翠花。

白馥溪这是去后山的方向。

她们同时想起了昨天晚上在山的北面看到的漫山遍野的半圆型建筑。

那些建筑,都无一例外地被用红砖头封死。

白馥溪难道这就是村民口中的盖房子?

白馥溪好奇怪,一次只拿一块砖…

白馥溪被封死之前,洞口里有什么?

傍晚,雨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

到了半夜,霏霏细雨再次演变为了瓢泼大雨。

这一次,她又是被福福挠醒的。

白馥溪唔…

白馥溪又睡着了?明明我和茜茜都很努力的撑着不睡…

她刮刮福福的小鼻子。

白馥溪怎么你好像不需要睡觉呀?

福福随时都很精神,她从来没见过它打瞌睡的时候。

它此时的样子很滑稽,软软的爪子在她的胸前踩奶,背却高高弓起,喉咙里发出奶凶的咆哮声,充满敌意地盯着房门。

白馥溪福福在看什么?

白馥溪……

门缝里,有一只眼睛。

那只眼睛像猫头鹰一样昏黄,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是昨晚上的那个老人。它又来找她了。

她像猫一样踮着脚,悄无声息地走到桃木做的门前。

老人用手背朝她招了招手。

老人饿。

白馥溪打开了房门。

老人好饿…好饿。

有些意外她会开门,它竟然退后了一步,嘴里一遍遍重复着自己饿。

滴答,滴答…

透明的涎水从它的嘴角滴下来,它像乌龟一样地伸长了脖子,贪婪地注视着她裸露在外的雪白的皮肤。

白馥溪生的不好吃。

今晚上村长煮的面,厨房里应该还有剩的食材。

白馥溪我给你煮面条。热乎乎,香喷喷的,可好吃了。

老人面条?

白馥溪嗯,杂酱面,会给你加肉的。

老人好…

老人迟疑了一下,答应了她,牵着她的衣角跟她下了楼。

水从它的身上流下来,每走一步,就在楼梯上留下一摊水渍,阴暗潮湿的泥土气息扑面而来。

白馥溪面条没了???

白馥溪

白馥溪苕皮,或许,应该,也是一样的吧?

白馥溪边说边把苕皮放进水里。

白馥溪这里还有一包肉馅的汤圆。

白馥溪老爷爷你够吃吗?

她顺手把汤圆扔了进去,加盐,添生抽,倒辣椒酱,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白馥溪煮一点点红薯…但是我不会削皮。

灶台上摆着一盘白天村长切好的苹果。

白馥溪从营养的角度考虑,苹果也是没问题的。

白馥溪黄瓜丝黄瓜丝。

她碎碎念着,对着面前的一整根黄瓜邦邦几拳。

白馥溪最后撒上一些做作的葱花。

白馥溪哼哼哈嘿

白馥溪少林铁砂掌!

白馥溪徒手碎大葱!

她欣慰地把自己的成品端到老人的面前。

它把头埋下去,残缺不全的牙齿一口咬在铁锅上,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嘎吱声!

白馥溪吃吧吃吧。

她战术性地在牛仔裤上揩了揩手。

…然后一个滑铲从老人的腋下钻了出去!

温莎难道她真的是天才?

上帝视角的温莎正在怀疑人生。

他懒洋洋地活动手指,晃了晃盛着葡萄酒的金杯,看着从始至终没使用过的菜刀和案板,百思不得其解。

温莎人类居然已经发展到不需要使用工具的程度了。

白馥溪嘎吱声怎么停了?难道老爷爷的牙全崩完了?

一股寒气窜上了她的脊梁骨。

又或者是…它追上来了。

在楼梯上狂奔的白馥溪忍不住回了一下头。

白馥溪等等,它好像是想对我说什么…

它静静地站在厨房里,在冲着她比口型。

白馥溪“快走”

白馥溪“它们要出来了…它们全部出来了。”

白馥溪“贯穿祈福村的整条龙脉,马上就要变成死脉…”

白馥溪“离开圣泉!离开祈福村!”

说完,它的身体逐渐变得透明,消失在了空气中。

白馥溪“它们”是谁?

她没有回房间,而是一屁股在楼梯上坐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持续大半夜的暴雨停了。

白馥溪天亮后,有村民看着,我的行动会很不方便。

白馥溪只能现在出去了。

她推开门走了出去。

手机虽然没有信号,但可以正常的开机。直到差不多摸黑走到泉水旁边时,她才打开手电筒功能。

雨水深及膝盖,冰冷刺骨,圣泉的莲花池也满了,泉水源源不断地漫了出来。

灯光照亮了泉水前的一小片空地。

白馥溪一只小孩的鞋?

一只精美的红色绣花鞋,像小船一样地漂在水里。

她弯腰捡了起来,鞋只有三寸,可以轻而易举地用手掌包住。

白馥溪小孩的鞋有这么秀气的么?

白馥溪上面的刺绣,也太繁多艳丽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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