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晚安，睡个好觉。”
老妇人温和慈祥地和程轻说晚安。
程轻笑了笑。
程轻“好了外婆，晚安。”
程轻“天气冷，你也赶紧回房间吧。”
外婆揉揉她的头。
万能角色【外婆】“好，除夕快乐。”
程轻弯弯嘴角 ，声音软绵绵的。
程轻“除夕快乐。”
和外婆道晚安后，程轻关上了房门，脱了鞋躺在床上。
除夕夜的烟花，仿佛永不止息一样。
她忽而感觉有点烦闷，扯了扯被子，蒙上自己的脑袋。
“叮～”
手机消息的提示音。
她没有去看。
“叮～”
又是一条。
“叮～”
程轻坐起身来，看了一眼手机。
是刘耀文的消息。
她的烦闷，莫名其妙就消失了。
她点开微信聊天框。
【除夕夜快乐】
【程轻，你睡了吗】
【表情包】
刘耀文的表情包是一只可可爱爱的小兔子。
程轻已经习惯了。她发现刘耀文总爱发些可可爱爱的表情包。
比程轻的表情包都可爱。
她回了刘耀文几句。
【同乐！】
【还没睡呢】
过了会儿，刘耀文又发来。
【想放烟花吗】
程轻当然想，但是她现在不在家，在她外公外婆家。
这几年的春节，程轻都是和陆丸一起来外婆家过年的。
【我不在家】
刘耀文看见消息，看向屏幕的眼神中夹杂了几分失落。
他快速的敲了一行字。
【好吧，没关系】
【不过大晚上的，你在哪里】
现在是11点了，刘耀文不免有些担心。
但看见她下一秒发过来的消息，心里面的担忧便全然消失。
【在外婆家过除夕】
程轻发完后，盯着屏幕发呆了好一会儿。
因为刘耀文没有回她了。
她望向窗外，烟花还在绽放着。
好久了。
忽然，怀里的手机开始震动。
刘耀文给她打视频通话了。
程轻怔住，忽然有些不知所措。
她立马到镜子面前照了照，理了理自己的头发。
程轻又看了一眼手机，点了同意。
对面的刘耀文穿着白色的毛衣，慵懒随意，正弯着眼睛看着她。
刘耀文“怎么这么久才接？”
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挑逗。
程轻“我刚刚…”
程轻“下楼了一趟…”
刘耀文“是么？”
刘耀文托着腮，看着手机屏幕里的人泛红的脸颊，似非似笑。
程轻转移了话题。
程轻“你忽然打给我干什么？”
刘耀文久久不说话。
程轻有些着急，但只是一言不发的看着他。
这把她搞得更加不知所措了。
最后，刘耀文笑了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只是语气温柔的说。
刘耀文“一起过年吗？”
刘耀文“等到0点。”
程轻看了一眼时间，点了点头。
程轻“那……我们现在聊什么啊？”
刘耀文“你想聊什么？”
他们都不说话了。
程轻瞥了一眼窗外的烟花，下一秒就将镜头转向烟花。
语气欢快。
程轻“请你看烟花吧。”
程轻“虽然不是我放的。”
刘耀文失笑，看了一眼自己窗子外的烟花。
他也将镜头转向烟花。
刘耀文“一起看。”
这也许是程轻最难忘的除夕夜。或者说，最莫名其妙的。
因为她和刘耀文一起看了半个小时的烟花，都隔着手机屏幕看的。
零点了。
烟花依旧绚烂。
刘耀文“新年快乐。”
刘耀文“程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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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快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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