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雷:黑女主,拆官配不喜勿入!!
谢知玥婚礼过后,来寻过文子衿一次。今日是来送文子衿出城的。
李宁玉和谢知玥一起,来的,下马车时小心扶着谢知玥。文子衿早早在等着。
“如何去的这般早“谢知玥快步上前,有些不解,就算是她阿姊沈知意的婚礼也要一个半月,文子衿这番去的太早了。
“早早去帮忙啊“文子衿笑着,她此次也将大母带着去的,大父要在三才观修行,她便带着大母去了。
“还回来吗”谢知玥看着文子衿,自那日宫中祭祀便一直不对劲的文子衿。
文子衿遥遥看了眼城门口收回视线“许是不回来了”
谢知玥拉着文子衿的手,隐约猜到文子衿此去怕是不会回来了!如今这都城中文子衿怕是没什么念想了,连汝阳王妃都带上了,怕是不回来了。
“那是我二表兄,从琼北回来述职随便带我回荣阳”文子衿见李宁玉实实在在是好奇那马车旁牵着马的男子,觉着谢知玥和着这李宁玉可能也是一件美事的。
文子衿闭门两月虽然时时和沈知砚通信但是有心者还是知晓都城之中的事,那日沈知砚派来送礼的人没有回去一直跟着文子衿身边。
“此去多多保重,有时间我去荣阳寻你”谢知玥见着时间差不多到了,拉着文子衿认真的说。
“晓得了,我婚礼时李公子可一定要带着灵均来啊”文子衿难道调笑,试图减轻离别的不舍。
“自然会来”李宁玉对着文子衿点点头,想着到时候怕不止他与灵均回来,他家阿姐怕是也要来的。
那日婚宴后阿姊说了句,文子衿是个难得的人。他想他家阿姊开口夸奖的人总是不一样的何况还是灵均好友,而且阿姊特别好奇文子衿最终到底是和谁成亲,他说都定亲了,婚期都定好了怎么可能变,阿姊拿出程少商,他一时竟找不到反驳的话。阿姊说若是凌不疑喜欢文子衿,文子衿想要好好成亲怕是有些难了。
总归一别,文子衿踏上了回荣阳的归途,掀开车帘看了眼背后渐渐远去的城门,向上一扫,城墙上好像有两个黑色的身影,看不清人脸,也与她无关了。回头放下车帘。都城,短时间内她不会回来了!
文子衿的二表兄确实刷新了我这对将军的认知,若不是早早知晓沈知洀在琼北受了多年,边疆不敢轻易来犯,文子衿还以为是个读书人呢。举手投足间皆是读书人的风范,样貌端的是玉姿兰树。虽是表兄妹却实实在在不熟,不过沈知洀顾忌着文子衿身子,一路行的慢,对于文子衿一日四次喝药,也只是第一天的时候看了眼皱了皱眉,没有问什么,不过第二日一早叫小厮拿了一大包油纸抱着的东西给红昭,打开一看,有梅子干,杏子干,蜜饯,冬瓜糖,话梅,还有好些小糕点。
文子衿笑笑,她这表兄也是个极为细腻的人。
一路走走停停终于还是到了荣阳。
沈知洀前一日便书信告知下午到。待他们能看见荣阳城几个大字的时候已经可以见城外有几个人已经在等着了。
归家了,这是文子衿心中想法。
大母只是在阿父求娶阿母的时候来过荣阳两三次,只是文子衿都十八了,那些记忆早就模糊了。看着沈家人对文子衿这般热情她才放下心来。只是沈知砚没在,汝阳王妃对这一点很是不满意,不过没对沈家表现出来,毕竟算起来沈家才是文子衿的母家,沈知砚和沈家都是出五服的了。只是私下拉着文子衿吐槽两句。
文子衿无奈看着大母挽着大母的手慢慢走着道“沈知砚是知州这时候还未下职呢”
汝阳王妃看着文子衿,想说些什么还是没有说出来,从前她撮合文子衿和凌不疑很大原因是看文子衿喜欢凌不疑,两人幼时有口头上的婚约,恰好凌不疑后来有权有势对汝阳王府是个好助力,谁知这教她素来娇生惯养的孙女弄得头破血流。只能来荣阳寻夫婿。
如今瞧见文子衿好像真的放下凌不疑了,她才微微放心,自上元节后,汝阳王妃看着一日一日更加端重,不在爱撒娇,日日泡在药材中的文子衿,不禁后悔。
她撮合文子衿与凌不疑是否一开始就是错的。幼时婚约不过戏言,霍君华有时疯魔连凌不疑都识不得,这口头婚约怎就能做数呢!
好在沈知砚算个不错的,虽然远离都城,虽然职位小了点,但是胜在对文子衿真心,文子衿闭门不出的那两月,也就沈知砚的书信可以入文子衿院子。会在危险关头护在文子衿身前,这些就够了,其余的汝阳王妃已经不想求了。
如文子衿所言,沈知砚下职后匆忙换了身衣裳就来了沈府,先是拜见汝阳王妃,对着自己没有去城门口接人解释一番,这才消了汝阳王妃一些不满。
见将人安抚好,沈知砚视线来回扫,想瞧瞧那个两月未见的身影,只是没在堂内。
“元起,郡主同玖娩去了小厨房”林逸之见沈知砚这样子打趣到。
“嗯”沈知砚难得的红了耳,伸手摸了摸头,活像个十几岁的人被人戳破想着有情人的害羞。
林逸之看了眼沈知砚,他这好友,还有这般样子,是他没想到的。
远远听见文子衿与沈知意交谈的声音,林逸之看了眼沈知砚,这人已经看着门口了,收回视线也看向门口看着手上拿着两碟糕点的两个女娘。
文子衿同这沈知意说话,觉得有人看着自己,抬眼看去。对着那人露出一个笑。回头又和着沈知意说话。
沈知砚见着文子衿,见她也瞧见自己对着自己笑,他也回了一个笑,只是文子衿回头太快没看到。也不上去打扰,就上前一步。就见文子衿侧头看着沈知砚动作不太理解的样子。
沈知砚没在动作就是看着文子衿同着沈知意将糕点放上桌子,下人流水似的入菜。众人入了席。
他坐在文子衿旁边。
“娇娇”沈知砚小声叫着人。
文子衿未回头,同着沈知意说话,沈知砚也不做他想,不过左手上传来的温度让他顿了顿。之前还在夹菜的手此刻放在他手心。那人回头看了看他,沈知砚低头看着手上,掩了眉,握紧那手,几息后将手放开。动手给文子衿碗中夹菜。文子衿看了眼沈知砚小声说了句“谢谢”便开始动筷。
汝阳王妃在上座看的清楚,现下对沈知砚那点点不满都没了。
裕昌很喜欢,那便好了
汝阳王妃见着文子衿来了荣阳不似在都城中那般少年老成,有了这个年岁该有的模样,对沈知砚那是越看越顺眼,想着若是文子衿一开始遇上的是沈知砚怕是如今她都可以逗弄曾孙了。
这日沈知砚休沐,早早的来沈府接文子衿说是去瞧瞧昙花。
汝阳王妃放人,只是沈知意同林逸之中秋后便要成婚了实在是忙不过来便只有文子衿同沈知砚去。
沈知砚来了府中先是拜见沈琼后去拜见汝阳王妃,这才将文子衿接到手。
文子衿今日的衣裙是前几日沈知砚着人送来的,是文子衿不太穿的胭脂的衣裙太过艳丽,她已经许久不曾穿过了,但是沈知砚不知何意思送来了。
沈知砚着是着了件暮山紫的长袍,端的一副贵派公子哥的模样。
文子衿见着两人一红一紫扯了扯嘴角作势要去换衣裙,她实在是没想到沈知砚还喜欢这般眼颜色衣物,也不是说不好看只是两人站在一起太扎眼了!
沈知砚眼尖的抓住文子衿,胭脂红称的文子衿越发白,人精气神都提起来了不少,裙摆处是苏地绣工极好的女娘所绣的寒梅图,随着文子衿动作一朵朵寒梅随着飘动似是一场花雨,好看极了,怎可能让文子衿去换衣物,便拉着人上了马车,对着汝阳王妃行礼告辞后便也上了马车,驶向城外的九灵潭。
荣阳多美食景点,其中八九月的昙花却是不可多见的景色。
沈知砚先带着文子衿到处转转,看了清淅见底的九灵潭,水中鱼儿游动文子衿看的真切,确实是潭中鱼可百许头,皆若空游无所依啊。文子衿来了兴致,沈知砚便问文子衿要不要租一小船游一游看一看,文子衿犹豫半响看着沈知砚到“若我落水你会救我吗”
“会,但这事不会发生”沈知砚抬手将文子衿发间树叶弄下来对着文子衿认真说道。
文子衿听到答案,握了握手,转头看向远处三三两两坐在竹筏上游玩的人,回头对着沈知砚伸手“那便游一游”
沈知砚低头接过文子衿的手握紧,女娘略带凉意的温度传来,低声到“好”不曾让文子衿见到他弯了的嘴角。
沈知砚拉着文子衿一路去了渡口处,交了钱财租了竹筏,稳稳的将文子衿带上竹筏。
划船的人见着文子衿害怕的样子打趣到“女公子莫怕小老儿我划船二十几年了,定不会叫你落水去,且说还有你夫君看着呢”
文子衿不好意思扯着沈知砚袖子,坐在小椅子上看着老者划船,沈知砚挨着文子衿坐着,将早前准备的小吃糕点摆出来时不时给文子衿递上一个,老者对着文子衿说着这些年他见到的趣事,聊着荣阳的风土人情。许是沈知砚陪着文子衿不在那么害怕,见着水中游鱼一时激动挣来一直被沈知砚握着的手偏向一旁伸出手挑着水想去碰水中的鱼儿。沈知砚见着文子衿这样子对着老者一笑注意着文子衿的动作就怕人落水中去,递上一块糕点.
“喂喂看”
文子衿偏头看向沈知砚从他手心拿着碎屑丢入水中,一直盯着看,见着一只鱼儿过来,将碎屑咬入口中。
“吃了,它吃了”文子衿高兴回头看着沈知砚。
“嗯”沈知砚继续着糕点,一只手护在文子衿身侧。
两人游玩了一个时辰,老者将人送回渡口,沈知砚伸手将文子衿接下来后我这才后知后觉发现,方才她在竹筏上竟一点害怕都未察觉过,看着被沈知砚牵着的手,看着走在自己前面一步的人的背影。
“沈知砚”文子衿心中默念,随后左手提起裙角快步到沈知砚身侧。
“可是饿了”沈知砚身侧看着文子衿,牵着人走着。
“去吃馄饨吧”文子衿偏偏头,突然想起第一次来时吃的馄饨。有些想吃了呢!
“城北李婆婆家?”沈知砚看着文子衿问到。
“嗯,只是好像有点远”文子衿点头,如今他俩在城东,坐马车去去城北确实可能有些慢了,也只是一提不一定要去。
“也不算远,娇娇可学过骑马,骑马到城北一刻钟够了”沈知砚见着前面有人租赁马匹供出来游玩的在这野外畅游,外围绕一圈去城北也不是不可以。
“幼时阿父教过我一两日,觉得累便没学,后来也就没机会了”文子衿看着前面的马匹,想到幼时阿父带着她骑小红马,只是她娇妻,一两日下来浑身酸痛便不在学,后来,也就没人教了。
“我带你,不用学”沈知砚牵着文子衿走向租马的地方。
选了条黑色大马,将文子衿扶上马后沈知砚掀开一角衣袍翻身上马,将摇摇晃晃的女娘圈在怀中。
加紧马腹,呵声,文子衿只见眼前景色在一步步倒退。马踏黄花划破夏末寂静,马蹄下水花四起,趟过草丛,白色细绒自周围飘起。
风过脸,文子衿觉着什么远去了,心中是不甚快意,她想快一点,更快一点,心中这般想便也这般做了催着沈知砚加快速度。风打在脸上却不觉得疼。
自阿父阿母离去,十三年了,文子衿不曾有过今日这般快意的时候。
余光瞥向沈知砚,那平时见着较为严峻的面容,在这疾驰而去的山水间突然变得模糊起来。
“沈知砚,你瞒着我什么?”文子衿缓缓问到。
沈知砚听见也回头看向女娘,只见那双灵动的眸中布满疑惑,对着他的眼睛,似要看出些什么来。几刻过后又恢复平静。
两人也到了城北,下了马,沈知砚牵着马走在文子衿身侧,文子衿不再言语,安静的走着,看着这接到,今日天气很好,恰是吃饭的时候倒是时不时漂出一些饭菜香味。
两人来到李婆婆摊前,却未见到人,旁边买菜的阿婆说李婆婆儿子将她接到家中去了,已经好些时候不曾来了。
沈知砚便带着文子衿来了酒楼。要了雅间点了些文子衿爱吃的菜。文子衿倚靠在窗边支着脑袋看着外面人来人往。
“娇娇想问什么”沈知砚蹲在文子衿前面,轻声问到。
文子衿回头看着沈知砚。半响叹了叹气将人拉倒塌边两人面对面坐着。
“我虽为郡主却没什么实权,陛下对我也不甚喜欢,身上确实没什么值得你谋划的,只是我不在知你有什么瞒着我便会去猜,你同我在一起是否是别有目的的”文子衿见着沈知砚防松下了又紧张起来的脸,心中有些好笑。
“但是细细想来好像你我相遇时我没什么好名声也没什么好价值实实在在值不得你算计,那我便大胆认为你就是喜欢我才与我在一起。那么,沈知砚,我要你答应我”文子衿捧着沈知砚的脸,盯着眼前人的眼睛,一字一句认认真真“若你瞒着我的事会对我身边人造成伤害,那么沈知砚我不会原谅自己,也不会原谅你,那时我俩便没有好结局了”
“知道了,会告诉你,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沈知砚哑着声音,双手附在文子衿手上看着文子衿认认真真的回到。
许是他的眼神太认真,文子衿下意识觉着,沈知砚这辈子都不会害自己,只是直视沈知砚那溢出来的感情却觉着变扭便开口到“放开了你头重死了”
“我都自己捧到娇娇面前怎可能还重,娇娇就是嫌弃我了”沈知砚一副文子衿做了什么事伤害他的样子。
文子衿看的一阵恶寒,“沈知砚你正经一点,不让我会忍不住打人的”
两人说话间,小儿敲门上菜。
文子衿不是不相信沈知砚,只是那日凌不疑说过后,文子衿去查过一次的沈知砚前十年确实什么都查不到,只有沈老太君收养之后的事情查的到。她虽信任沈知砚可是沈知砚出现的实实在在太巧了,她不免多想,如今说开了也好,虽然还瞒着她,但是好歹不是骗她也不好因此伤害她随身边的人,人人都有自己密码,就想她心中埋着阿狸的密码谁也不能说,所以她要到沈知砚承诺也就放心了,待时机到了沈知砚要说自然会说的。
沈知砚看着文子衿的模样,他确实有很多话想告诉她,只是如今还不是时候。
“凌不疑”沈知砚心中默念,前段时候发现有人暗中调查他,却不曾想是黑甲卫,沈知砚知晓的时候也是有些惊讶的,凌不疑查他,是为了娇娇吗?想来也是凌不疑那厮在娇娇面前说了些什么,才叫娇娇想东想西的。不过凌不疑你不曾喜欢,推走了十几年的人,如今是我接住了人,陪着她身边。你做过多都是没用的!文子衿,文娇娇终究会被我娶到手的。想到这里沈知砚看着文子衿笑了,文子衿一脸懵的看向沈知砚不知道他在笑什么。沈知砚夹了块鸭肉给文子衿。
文子衿的身边,现在,未来都只会是他。
两人一路走走停停,看见吃食沈知砚总是停下来买给我这尝尝,待到晚间文子衿是一点也不想吃东西。这个季节昙花盛开许多人都出来赏花,只是夜半时分才见着花开,来的大多数文人雅客。
沈知砚许是有点名声一路前来已经有不少人打招呼了,他牵着文子衿一路走着,有一处,有一株昙花是他无意间发现的。没有人来要安静些,带着文子衿去也是好的。
不知几时会开花两人便做在湖边时不时看上两眼等着这花。
“娇娇可是有何话要说”沈知砚实在是很难忽视文子衿一再探过来的动作,问到。
“嗯…你到底看上我什么”文子衿实在是好奇,沈知砚人品,能力,样貌才华是样样都有,那时的文子衿不过是个名声坏透了的娇蛮女娘,虽然如今也没好起来过,这样的沈知砚怎会弯下腰看见她呢?
自文子衿察觉到沈知砚情谊后,时不时在想这件事,闭门不出那两个月想的更甚。
“娇娇觉着自己有何优点”沈知砚大抵猜到文子衿的疑惑了。那时声名狼藉只能远走他地寻夫婿的文子衿,他见着时是不太相信紧紧月余一个正是好时候的女娘会这般暮气沉沉。
“坚持?脸皮厚算吗”文子衿想了半天实实在在想不到自己有什么优点。
“亦算”沈知砚淹着唇,被文子衿瞪了一眼这才收敛起来
沈知砚咳了一声看着湖面缓缓到“我认识的文子衿良善,所以可以照顾生病的霍夫人几年。勇敢,不顾他人目光追逐自己喜欢的人,有才,所绣的锦绣山河连着绣娘都称赞……”沈知砚慢慢说。
文子衿偏头看向沈知砚,她,其实从来没有人说过她有这么多优点的,追着凌不疑的这些年最多的便是不知廉耻,没有羞耻心。沈知砚之前她也只在谢知玥那里听过她追着凌不疑原来也是件值得尊重的事。
原来只要喜欢你便处处见着的都是你的优点,厌恶你的,哪怕万般顺着他的意,也是讨人嫌的啊!
“所以 娇娇你很好,值得很好的人,是我先见着你的好”沈知砚与文子衿对视,眼中满是认真。
文子衿知晓他不是在敷衍她,是真的觉着她很好。于是皎皎月华下,容貌昳丽的女娘弯了弯眉眼,也照亮了周遭黑暗。
见着远处传来人的声音想来是花开了,我这同着沈知砚也好好瞧着这花苞,生怕错过。
等了许久,沈知砚见着文子衿有些困倦想着叫她小憩一会,文子衿却坚持与沈知砚一起等着。
只见月出中天的时候,花有了动静,我这屏住呼吸拉着沈知砚袖口紧紧盯着花就怕错过什么。
只见花舒展的极为迅速,像是此前蓄积许多力量就待这一刻冲破牢笼般,带一瓣舒展就一瓣接着一瓣,纯白的花瓣在夜色下舒展开来,不一会儿一朵昙花盛开在文子衿眼前。隐约可嗅到点点清香。绽放的昙花皎洁饱满,白净的花瓣润如玉,白如绢,夜风袭过,只见那花瓣在空中摇曳似白衣仙子在空中起舞。
昙花展蕊定娇颜,留梦三更叹自怜。文子衿如今确实了解了从前的人对昙花的描写了。
文子衿回去时还在想着那昙花,美丽却只盛开一时,也难怪这么多人来看了,实实在在值得看一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