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过去,如今的禇酒改了名,姓晏,叫晏久。
晏久此时,早不复六年前的嬉皮笑脸,现在,他面不改色的持剑杀人。
延城陈家,晏六手持鱼纹幻剑,身后跟着两个纸人。这个仙门陈家此时,血流成河。
他们挡不住这嗜杀的怪物!
晏久此时只是面色冰冷,在他的身后,血流成河,陈家是注定要灭门的,哪怕他晏久不动手。
此时间,晏久抬头看着面前不过筑基修为的弱小修士。那些蝼蚁持着无灵的铁剑,摆着对晏久来说不过一刻钟便可破开的剑成,他们妄想用这东西将他转杀。
其实,只要这些人在他持剑杀进这陈府时,逃出,既可保住一条性命。他的目标,从来都只有陈晴和陈枭雄俩人。
七年前,他只有八岁多时,他的村子,妄郁村被陈家屠的不剩一人!
八岁多的禇酒不过是像往常一般,出了竹林,跟村子里所有的人打了招呼上了山练剑。那些,张大叔还想拿俩个果子给他。可当他下山后,八岁的他看到的是到处的尸体,刚满月的小孩,八十多的老妇,刚怀孕不久的李婶,村子血流成河。
而他幸免于难。褚酒毕竟只是一个八岁的孩子,看到这些尸体的惨状,他实在是忍不住,到路旁吐了起来,那个模样,就好像想把前俩天吃的鱼汤吐出来一般。手上的木剑早被他扔到了一旁。到竹林时,哪怕褚酒吐的虚脱、苍白了脸,他还用力举起剑,在那棵刻了字的竹子上又劈又砍,那竹子上刻着几个大字,延城陈家,于此地屠狗!褚酒认字,当他看到这九个大字时,后槽牙都快被他咬碎。他怀着一丝交幸。他的家!没被那什么畜牲陈家发现,师尊还在!
竹屋内干干净净,无一丝血亦,同他晨时离去时一般无二,他没有找到谷寻,里里外外。
他的师尊,唯一的亲人,死了?
他的师尊有个习惯,每日到村囗听曲,日日如此,除非下雨打雷。
而今日这个习惯让他,失去了唯一的亲人。
在之后的三月内,他披麻戴孝,替村子里所有的人守孝三月。
而今日,他一件红衣,手持宝剑,披发染血的样子,似个嗜血的疯子。
陈府大堂,晏青身后的纸人还在把玩着手指头,陈晴缩在红木椅边,她好像看到了一轮红月,和着那个怪物来杀..杀她和父亲了!
陈晴此刻就像一条狗,爬到晏青脚边。
“求..求你!别..别杀我!别杀我!”陈晴抱着晏青的脚,头发乱的像鸡窝头,身上的衣服沾了灰。
晏青手上的剑一挥,陈晴的身手分离,而陈晴的面色惊恐,血不停的流。
而主位上旳陈枭雄冷眼看着这一切,他不在乎这个女儿,也不在意外边弱小修士。
“他们竟然没拦住你?一群废物!”
陈枭雄满脸怒容,继而大笑!
“你可真是会挑时候,若不是受了重伤,你便休想活着!”
陈枭雄的头慢慢的从他的脖子上滚落,血染红了他身上的灰色大衣。而在陈枭雄死后,晏青的脚下,地面上突然间,几条锁链出现,将晏青锁个,不得离去。晏青看着锁链,只觉得陈枭雄的脑子有问题,区区几条锁,竟想困住他?突然间,上百把铁剑,数十把灵剑冲他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