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鹤眠毫无防备,踉跄的后退了几步。
“大儿砸回来了”景正峰嬉笑道。
这个男人的头发微长,他的眼睛很好看,个子少说也有1.8米,好像是一个画家,觉得很亲切。这是陆怀瑾对这个男人的第一印象。
“这个小同学叫什么啊,看起来好帅啊!”陆怀瑾愣了片刻,反映过来在说自己之后自恋起来。
“叔叔,我是不是很帅!您是不是画家?”陆怀瑾的眼力劲没谁了,从小就招人喜欢。
“你是不是也学习画画的!这孩子太聪明了,跟我来,叔叔让你看看我的画!”景正峰高兴到起飞,第一次有陌生人和他这么投缘。
陆怀瑾和景正峰就这样手挽手的走进别墅,这姿势跟小姑娘似的。景鹤眠无奈的拧了拧眉,但他很高兴,高兴的是陆怀瑾渐渐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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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前,景正峰宣布了一件大事。
“儿子!我宣布一个事,一个大事!认真听啊!我,和你这个小同学陆怀瑾同志结拜为兄弟!以后你要叫他舅舅!”景正峰一脸正经道。
“老正,你没搞错吧,舅舅?不应该是叔叔或者干爹吗?”景鹤眠对他家老正一脸无奈。他就搞不懂自己这么稳重的人怎么会有这么活跃的家长。
窗外,风轻轻,月牙悄悄挂在树梢,是那么美。
“你今天晚上和我睡还是睡客房?”景鹤眠挑眉问道。
“我都可以啊!”
“现在困吗?想写作业还是聊天或者画画?”
“我想聊天。”
两人闻言走到院子的荡秋千上,懒虫(白德牧)也跑了过来。
景家的院子不算很大,但收拾的很好看,门口有一块花田,里边种的全是月季。景正峰能坐在秋千上看一天月季。
“你,为什么突然,嗯,怎么说呢,就是觉得你和我中间没有隔阂,有一点点的亲切感,并且我那次回来以后你对我很是照顾,能告诉我原因吗”陆怀瑾仰着脸问道。
“我,额,就是我收到了一封信,里边说让我照顾一下你,并且给了我1万元。我听了原因后觉得你需要帮助,然后把钱退了回去,答应把你照顾好”景鹤眠沉声到。
他顿时觉得喉咙哽咽,嘴角不由自主地抽搐了几下,嘴唇终于忍不住哆嗦起来,眼眶里的泪水好似决堤的洪水一般,顺着脸颊哗哗地淌落下来,懒虫好像感觉到了什么,蹭了蹭陆怀瑾的腿。
“嗯…我以为你走出来了,既然这样,就好好学习,考上一所好一点的大学,让你妈妈看看你能行。”
寂静的夜,一轮明月挂在夜空。别墅区,安静极了,只有虫鸣鸟叫声。陆怀瑾却一夜未睡,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周六这一天,早上陆怀瑾被老正拉去欣赏他的画,下午被景鹤眠拽去学习。把悲伤的事抛之脑后。
——————晚饭后
“走吧”
“去哪啊”陆怀瑾一脸懵逼。
“小吃街,昨天答应过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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