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珩那手不知不觉已缠上韩卿越的腰,韩卿越腰间一软,脸色羞红
韩卿越:“萧珩...你,你做什么”
只见萧珩勾唇一笑:“月儿说呢?”
萧珩的手在他腰间皮肤上不停游走,痒,很痒,弄得韩卿越说话都有些带喘
韩卿越:“已经支付过了,你还想...还想怎样?”
韩卿越想要掰开萧珩放在自己腰间的手,却不料反手被握住了
萧珩牵起韩卿越的手,低头轻轻一吻,仿佛是对待世间珍宝。
韩卿越实在坐不住了,准备跳下桌子,可是这一跳,落脚的不是地面,而是萧珩的怀里。
萧珩托着他:“怎么这么着急投怀送抱呢?”
韩卿越:“放我下来,我有事要去办”
韩卿越被萧珩撩的一点困意都没有了,就准备出去办点事
萧珩不为所动:“不放,你去哪?我带你去”
韩卿越:“你若不放,今晚别想同我睡”
明明是威胁的字句,却有着一丝撒娇的意味,绕得萧珩心痒
但萧珩思索一番,觉得不能抱着老婆睡的感觉更不好。
萧珩慢慢将人放下,叮嘱道:“晚上记得回来吃饭”
韩卿越头也不回:“嗯”
人走后,萧珩也去了一趟天辰,有一些破事还是要早点办完,不然耽误他给老婆做晚饭。
三人坐在马车中,秦恪率先打破寂静
“主子,我们去哪?”
韩卿越答道:“风月庄”
应乐:“嗯,也好,刚好府上药材不够了,去风月庄取一点。”
秦恪:“不日便是夫人祭日,主子可是想去祭拜?”
韩卿越眼神一冷:“嗯,许久没来看娘了”
半个时辰过去,应乐拉开车帘
“主子,风月庄到了”
应乐跟着下人去了药园,而韩卿越和秦恪则是直接在正殿等着风月庄之人到来
风月庄是韩卿越另外培养的势力,暗中帮衬丞相府
此人一头银发,眼尾纤长,凤南语调上扬:“哟,稀客”
韩卿越看向他:“嗯,我娘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风南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
“此事确实与贵妃有莫大关系,但是据我们如今查到的情况来看,背后之人并非她一个”
韩卿越拧眉:“你是说...三皇子?”
风南:“我也曾怀疑过,三皇子行事隐秘,但夫人一事确实没有一丝有关他的痕迹。”
韩卿越:“那便只剩一人——承天帝”
风南:“现在庄子正在往这一块查,需要些时日,天子脚下需得谨慎”
韩卿越点头:“我派了些人去盯着季府,季子谢此人,你也多帮我留意。”
风南:“季将军?”
秦恪:“我们几日前查到季府有些古怪,送信的大多都是死侍”
寻常的信,多半是用信鸽来送,只有重要的信件才会派人送,季府,不简单
秦恪又道:“截了几次信件后,我们便未再下手,怕引起怀疑。”
风南:“之前那几次信中可写了什么?”
秦恪:“有暗指周国之意。”
风南:“我听说季将军正在追求凌国质子?”
韩卿越一笑:“怕是个幌子”
风南:“嗯,知道了”
韩卿越缓缓起身,眼里藏着阴暗:“好了,我去...看看我娘...”
秦恪风南止步没跟上
萧珩办完事便前往沉雅宫,只是这回身边跟了个人。
萧珩:“绝影,跟着我你可是心甘情愿?”
绝影快步跟在萧珩后面:“属下自愿跟着主上,绝无半分疑心。”
绝影是刚刚萧珩从集市买回来的。
萧珩本是打算好人做好事,将卖身契还给了绝影,但绝影感动不行,说什么
“主上就是属下的再生父母,属下愿为主上奔走效劳。”
绝影说自己本是武将,跟着萧兵从小打仗到大,一次意外,被外国兵人贩卖到了这里。
萧珩刚好正需要这样的人,索性也没怀疑什么,但执意将卖卖身契给他,并说:“你愿意跟着我就跟着我吧,我不会亏待你,工资照样发”
然后,绝影就成了萧珩的第一个手下。
不一会萧珩二人便到了沉雅宫
凌寻给萧珩倒茶:“找我有何事?”
萧珩:“你应该知道不少关于月儿的事情吧”
凌寻挑眉:“哟呵,我倒挺好奇‘月儿’是谁,萧兄不若跟我讲讲”
萧珩:“我媳妇儿,韩卿越”
凌寻失笑:“那他认你这个相公吗?我看你呀,就别白日做梦了”
萧珩:“迟早让他认”
凌寻:“韩相...还是有些难驾驭的,我虽相信你,但并不太支持你,萧兄”
萧珩:“少看不起我,你爷爷我,只做一,就是上面那个懂不懂?”
凌寻:“祝你成功”
萧珩:“别磨磨唧唧,快跟我讲讲他的事情”
韩卿越在小说里扮演的更像是一个过客,而且只有未来,没有过去,作为局外人,萧珩更希望能多了解他一些
凌寻:“我只知道几件关于韩相的事情,他是朝廷重臣,不会留下太多有关于自己的痕迹给他人琢磨。”
萧珩:“嗯,你说”
凌寻:“韩相二十那年丧母,二十一科举中状元,半年之后封相,成为皇帝的左膀右臂,更是朝堂众人的心中刺,眼中钉”
萧珩:“丧母?”
凌寻:“对,那日是韩相行冠礼之日,却没想到,韩夫人被人趁机下药”
萧珩皱眉:“为什么?”
凌寻摇头:“那日刚达弱冠之年的韩相,在第一时间查出凶手,是一名婢女,那婢女说是韩夫人之前因为一些小事重罚过她与她的姐姐,他姐姐身体不好,体罚之后便不幸死了,于是这位婢女便记仇,那日前来报仇。”
萧珩皱眉:“那后来,韩夫人怎么样了”
只见凌寻叹了口气:“香消玉损,太医也没救过来。”
萧珩心里不是滋味:“那...他是不是...很难过?”
凌寻又摇了摇头:“我当时也在,冠礼开始到婢女身死,再到母亲死讯传出,我并未察觉他脸上有一丝伤心之情”
萧珩大惊
凌寻:“我是局外人,并不知真实情况,所以不予置评,但世人看到这一幕,都说他无情,我倒觉得他此后能当大任。”
萧珩语气沉了些:“嗯,多谢你告诉我这些。”
听到母亲的死讯,怎么可能,无一丝动摇,他的月儿...必定是万分痛苦
(行冠礼那天不是韩卿越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