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长留现在还有一大堆的事情在等着自己,所以现在只能是,趁着师兄还虚弱昏迷的时候,便将他和刚剖出来的孩子,一并打包带回长留了。当白子画悠悠地从麻沸散的药劲之中恢复意识的时候,他便闻到了空气中有一股自己似曾相识,而且还特别熟悉的青檀与龙涎香的香味,不用说了,自己一定是被师弟打包带回到最不喜欢的长留了,其实他并不是不喜欢,这个养他育他的地方,只不过因为当初他们对待花千骨的态度,才是让自己真正的寒了心,才有了远走天涯的打算,不过这世事还真是好笑,兜兜转转了一圈,自己居然又回到了当初的原点这里了。
这世事还真是好笑,似乎是永远也别想逃离困住自己的牢笼,长留,这个名字还真是好笑,当初一心想着留下之人并没有留下,而不想留下之人却偏偏留下了,他刚想起身,却偏偏是被小腹上的伤口给扯了一下,“嘶”虽然白子画的忍受能力一流,但是腹部的伤口,加上后背上销魂钉的伤势,他也许是为了惩罚自己的懦弱,索性就这么放任着不管,一直就没有任何的起色,这些伤加在一起,还真让白子画喝上一壶的,看着师弟端过来的汤药,白子画只能是欠着虚弱的身子,慢慢的坐身起来,接过了师弟手里递过来的汤药,搅动了一下,便一饮而尽了,而笙箫默此时却面带愧色的说:“师兄,因为你是妖神之身,临盆时所散发出的香气,已经引起了那附近的妖邪之气,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所以现在我就只能是…”笙箫默的话还没说完,白子画就已经明白了,他剩下的话里是什么意思了,其实作为一个掌门来说,是有这个权利去处理一个门外弟子的,就算是将自己扔进绝情池子里,也不为过,可是他念着多年师兄弟的情谊,不但没有狠下心来这么做,而且还为自己进行了剖腹取子,并且还将自己和孩子,悄无声息的带回了长留,还要瞒着大师兄和师父,已经是很难得了。
不过这纸终究还是没有包住火,自己是妖神之身的事情,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不知被谁给偷听了去,这修行之人,未经向师父通报,擅自做主成亲生子,自然而然的要接受同门与视如己出的师父一顿盘问,而白子画从来就没有撒过谎,只能是一五一十的将所有的问题,来了个竹筒倒豆,加上旁边有笙箫默的说合,他也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只不过是这掌门所居住的绝情殿就不能再居住下去了,于是乎,身体刚刚恢复过来的白子画,便只能是带着襁褓中的女儿,住到了绝情殿后面的紫霄宫中,这日子嘛!自然是没有在绝情殿中,那么的富裕了,好在长留山上盛产玉石,而他白子画的雕工,在六界之中也富有盛名,靠着后山山洞里的玉石,父女俩的日子过得也还马马虎虎。只不过是这他对花千骨的思念,却偏偏是与日俱增,一点都不曾减少半分。
直到有那么一天,六界里的各大门派里的掌门,在突然之间,收到了一封神界里的邀请函,说是想要请六界里的各大门派里的所有掌门,去神界瑶池之中参加西王母所举办,为了庆祝神界伏羲之女的归来,而原来的长留掌门白子画也在邀请之列,可是神界中人万万没想到的是,现在的长留掌门已经不是他白子画了,而现在的白子画,不过是长留后山之中,一个带着孩子辛苦讨着生活的一个弃徒而已。所以大家都以为,他没有那个资格去参加瑶池的盛会,所以就没有任何人去后山通知,那个一心都还沉浸在雕刻中的白子画,直到别人订做的玉雕完成之后,这才回过头来微笑着,看看自己还在摇篮里襁褓之中,正在呀呀学语的女儿,脸上露出平静的微笑,而且还时不时的抬起头来,逗弄一下自己丢了半条命所生下的孩子,现在的他虽然已经不是什么长留上仙了,其实什么神界仙界的,对他也都不重要了,现在的他只想守着自己的孩子,做着一门可以换来衣食的手艺,过着一些平静的日子就好。所以即使是作为掌门的师弟来通知他,邀请他一起去神界参加盛会,而早已经脱下了掌门神袍的他,也只是淡淡的一笑而过,并没有停下手里的活儿,只不过是将自己精心准备的贺礼让他带到神界,去恭贺神界圣女的重生,而此时此刻的自己,也早就已经不是长留的掌门了,已经是没有那个资格,再次踏上神界的地面了,就送份贺礼表示祝贺吧!
于是乎,便从里屋自己的卧房里,拿出了一对儿自己闲来无事时,精心准备的玉佩,原本是准备下个月师父生辰之时,作为曾经最为得意的徒弟,送给他的生辰之礼的,现在却偏偏要拿去给神界,去应付一个小神仙的重生之礼,不过现在的自己什么都不是,那就只能是笙箫默带着白子画所做的玉佩,去了神界之中,去应付伏羲上神的宴会,看着白子画屋子中摇篮里的女儿,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小姑娘的摩严,也只能是一脸羡慕的份,其实他曾经也有过一个孩子,而且还是个男孩,如果还在的话,如果这长留没有那么多的烂规矩的话,今年自己就可以抱上一个,如子画女儿一般的孙女亦或是小孙子了,只可惜自己身上的戾气太重了,生生的把自己的孩子给活生生的逼死了,而且最初的最初,是把他当掌门的接班人来培养的,只可惜为了获得洪荒之力,他竟然是想尽办法收集神器,妄想着打开神器封印,拿到洪荒之力,可惜的情况便是这洪荒之力,除了女娲娘娘的孩子以外,其他人休想控制它。
只不过可惜的是,现在能够知道这个秘密的神仙,那是少之又少,就连摩严也是小的时候,在无意之间听见自己的师父,衍道真人与别人交谈时,听墙角听来的,原本那些神器都被四散在天涯海角中的各个门派里,在当时谁也不知道还会因为当时的花千骨为白子画解毒,而有重聚的一天,所以当神器重聚,打开封印的那一刻,所有门派里的人,都吃了一惊,而当初的花千骨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血液,竟是打开洪荒之力的最后一把钥匙。在吃惊之余,便是想着怎么去补救,这个因为自己想救师父而捅出来的大搂子,最后的最后,在云宫之中,她竟然怀上了师傅白子画的孩子,虽然是月份小,但是却偏偏是却是真真实实的就在自己的小腹之中,原本妖神大战之时,若是他选择了与自己归隐山林,过平平静静的小日子,过不了多久,自己就会生下与他的孩子,可惜的事情便是没有这个如果,该发生的事情,还是一点不少的都发生了,若是没有补心之石,自己早就魂飞魄散,灰飞烟灭了。
此时此刻的花千骨,啊不!应该是伏卿灵,正在神界里的御花园里,与自己的贴身侍女,慢慢的散着步,她也是刚刚从飘忽不定的魂魄状态,才慢慢的适应了这具父神伏羲,为她所重新塑造的躯体,只不过现在的她,神情还是有点恍惚,分不清前世与今生的距离,不过现在好在自己有了父亲母亲的双倍疼爱,也不用去在意过去的那些事情了。听说父亲还为了自己的归来,而准备联合昆仑墟里的西王母,还准备重开一次蟠桃盛会呢?不知道当初的那个长留掌门,还会不会如同当初谪仙一般,从长留仙山踏着祥云来瑶池赴这次的蟠桃盛宴,只不过她不知道的情况是,自从她在他怀里化为了虚无之后,他便生生的大病了一场,满绝情殿里找藏起来的小骨,好不容易才恢复了活力,结果便是下山去了花莲村,宁可一个人静静的在那里待着,也不愿意回长留山上来看看,与自己一同长大的同门师兄弟。闲来无事之时,还可以种上几亩地的粮食与药材,拿到集市上去卖了,来换取父女俩的衣食无忧,就行了,至于其他的,他白子画从来都不是喜欢热闹的神仙,之前几次三番去天庭赴宴,也只不过是作为一派掌门,场面上那些不得不做的事情,其他的时候,他宁可一个人,待在门派的书房之中,静静的看着秘籍之类,在紫霄宫里的这些时日,除了雕刻一些必须的玉质摆件之外,他白子画最最想做的事情便是,看着自己嗷嗷待哺的女儿,瞪着一双蓝汪汪的眼睛,盯着自己看的时候,伸出手想要自己抱的时候,白子画那焦躁不安的心,便渐渐的平静了下来,逗弄一下自己的孩子,为她精心准备一些辅食,白子画打算让自己余生的日子,凭着自己一手精湛的玉雕石刻的手艺,种些药材加上师弟时不时的送点日用品过来,就这么岁月静好,波澜不惊的过下去了。当然了,白子画也知道这个从自己身为妖神之身的肚子剖出来的孩子,同她的生母一样身怀别人闻不到的异香,而自己又不能时时刻刻的看着她,为了保护她的人身安全,自己只能是雕个玉件,将自己灵力输入一丝在玉件之中,用来保护于她,而且还将这紫霄宫方圆十几里之内,用一个结界给罩了起来,他已经永远的失去了花千骨,不想失去这个唯一与她有着血缘关系的骨血,反正现在自己是妖神之身的事情,已经是六界之中公开的秘密了,师父与师兄弟们也不想,自己到处乱跑祸害六界,便将自己囚禁于后山的紫霄宫的山上,与自己所生下的孩子一起关在了这里,而且做了个假像,让他们都亲眼首见自己被封印在了长留海底,并向六界里的所有门派放出风去,妖神已经被他们永远的封印在长留海底,而且永世都不可能有出来的那一天了。他们不想其他的门派知道,那个所谓的妖神,还一直活在这世间,被自己囚禁于长留后山结界之中的紫霄宫里。其实自己一向懒散惯了,其实住到哪里都一样,自己耕种收获,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白子画以为自己日子就这么,波澜不惊的陪伴着女儿静静的一点点的流淌着,而结界之外的长留一派,也在按部就班的每隔一段日子,就收批徒弟,看着外面的世界,白子画其实也十分的怀念当初的自己,在做掌门时的风光,只不过自己这个妖神之身,这也是个不争的事实,师父衍道真人要罚,自己也绝无二话,在结界之中就这么安安静静的,陪伴着自己的女儿长大成人。可惜的事情便是,这天他正在结界之中,给种在地里的三七除草,却偏偏不知道是谁扰动了,紫霄宫上空的结界,襁褓里的女儿也被吓得哇哇大哭,他也只能是丢下手里的活儿,去抱自己的女儿,却不曾想,却偏偏是牵扯到了自己小腹上的伤口,让他疼得蹲在了地上,半天没有缓过劲来,没想到看见一旁的来人,却是头也不抬地慢慢站了起来,转身便去抱自己还在啼哭的女儿:“你怎么来了,当初不就是你听了我和师弟的墙角,我才会被师父衍道发配到这,人烟罕至的紫霄宫里种地的吗?”“掌门师弟”。“打住。你有见过哪一个被师父,发配到紫霄宫药田里种地的掌门吗?其实在这里也挺好的,没有在外面的那些个纷纷扰扰,其实也挺清静的。”白子画此时小心翼翼地抱着女儿,轻声细语地哄着,此时在他面前,是之前一心与他过不去师兄摩严,白子画将自己早就累得在药田边上睡着的女儿,抱回了紫霄宫里的卧房之中女儿的小榻之上,轻轻为她盖好被子,合上卧房的门,这才出门坐到了门外的石桌旁,而摩严也只能是小心翼翼地陪着坐在石桌旁,看着白子画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的喝着凉白开,其实师弟的性子他是再清楚不过了,只要你不要提出一些过份的要求,触碰了他的逆鳞,让他下不来台的事情,这个师弟一般还是好说话的,上一次就是因为将他心尖上的小徒弟,流放到了蛮荒,又拦着他冥渡去那里陪她,所以那个时候,便借着自己因为销魂钉身体不好,硬是大半年没有踏出绝情殿半步。
不过现在的摩严并不是来找师弟麻烦的,而是他收到了一封来至神界的请柬,请柬上邀请了仙界里的所有神仙,一同去赴瑶池的蟠桃盛会,说是去庆贺神界圣女的回归,而白子画瞟了一眼师兄递过来的请柬,便将这张纸给扔在了一旁,对师兄说:“我现在就是实打实的妖神之身,你把我放出去,就不怕我控制不了洪荒之力,而大开杀戒吗?再说了,我女儿还小,也出不了远门,去瑶池圣境,又不能带着女儿一同前往,加上这一大片的三七田要浇水了,我的事情还多着呢?就不陪师兄在这里啰哩啰嗦了。”于是乎,白子画对曾经相敬如宾的师兄,下了逐客令,自顾自的便拿起了农具,去干活了。这还是当初那个妖神小月给他出的主意,在结界之中种点草药,加上玉雕手艺,这日子虽然有点辛苦,但总算是衣食不愁了,再说了,自己早已不再是当初那个风光霁月的掌门了,一天到晚衣食都要操心,说实话,白子画的确是十分思念,现在还不知道人在哪里的花千骨,可是他又不想让她知道,自己被师父关在了紫霄宫里,日子过得还十分的狼狈不堪,他哪里还有脸面,去面对曾经的徒弟呀!
其实摩严一开始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会是这样的结果,只不过是他一直不死心,想到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兄弟,再见面时,也不至于对自己冷脸相待吧!可是他却偏偏没想到,这个师弟却偏偏是出了名的情深似海,虽然不是自己亲自动手,但是却是自己的意思,出了这样的问题,试想他能不在心里有个隔应吗?所以刚才自己来到紫霄宫里时候,其实以师弟的感知力,早就已经发现了自己了,只不过是因为赌气,才没有搭理自己这个事事都要让他循规蹈矩的师兄,所以现在才会自己认罚的离绝情殿远远的,来到这长留山后山紫霄宫的药王谷里来惩罚他自己,还对他自己设下了结界,除了三师弟与他心尖上的小骨,重新站在他的面前,他大概就是谁来也不会待 其实摩严一开始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会是这样的结果,只不过是他一直不死心,想到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兄弟,再见面时,也不至于对自己冷脸相待吧!可是他却偏偏没想到,这个师弟却偏偏是出了名的情深似海,虽然不是自己亲自动手,但是却是自己的意思,出了这样的问题,试想他能不在心里有个隔应吗?所以刚才自己来到紫霄宫里时候,其实以师弟的感知力,早就已经发现了自己了,只不过是因为赌气,才没有搭理自己这个事事都要让他循规蹈矩的师兄,所以现在才会自己认罚的离绝情殿远远的,来到这长留山后山的紫霄宫的药谷里来惩罚他自己,还对他自己设下了结界,除了三师弟,他大概就是谁来也不见的状态。更别说是这一切事情的始作俑者大师兄的摩严了。所以他对自己的师兄,才会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谁让摩严在他心里给他造成的伤害,一时半会儿之间没办法愈合呢?所以现在白子画还是一直都不太想去,搭理自己的师兄,他只想着自己尽快的度过自己的禁闭时间,等到自己肚子上的伤口愈合之后,他也要去一趟瑶池,虽然不是去参加什么宴会,但是他始终是有那个感觉,根据时间上来算,这个神女,有可能跟自己的徒弟花千骨,似乎是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现在离开瑶池宴会的时间越来越近了,他的心情也有点隐隐的按捺不住了,他也想知道,神界的这个圣女,是不是自己当初那个魂飞魄散的好徒弟。
但是现在自己依旧是在犯错囚禁之中,无法去瑶池一探究竟,于是乎,他在师兄失魂落魄的离开紫霄宫之后,也动了想要离开这个原本打算要自我囚禁一辈子地方的念头,白子画也不知道师父对自己的囚禁,是一段时间,还是因为自己是个妖神之身,就像是当初自己囚禁小骨一样,一旦进入了这个地方,便永生永世也别想着出去了。在电光火石之间,他想起了自己已是妖神之身,当初小骨可以用自己的血液控制住了,自己所中之毒的毒发,既然现在的自己也是身负洪荒之力的妖神,那么自己的血液,是不是也可以破除这长留山的结界。
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自己女儿的安危,就成了最大的问题了。他想去求自己的师父衍道真人,让他看在自己曾经是他最为器重的徒弟面子上,能不能帮自己一把,于是乎在一次师父衍道真人对他的探视之中,白子画还是将自己的心里话一五一十的全告诉了自己的师父,直到此时,衍道真人才发现,自己好像从来就没有真正的,了解过自己这些几乎是,一手带大的弟子,并不了解他们真正的想法是什么?现在的画儿虽然是洪荒之力加身,却偏偏并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当年岂不是错怪了那个可怜的小姑娘了,只不过是世人的贪婪之心,才让真正拥有了洪荒之力的人,成为了世人口中的众矢之的,说起来,那丫头也是个身世可怜之人,因为出生之时,身带异象,所以便被有心之人,妄加评论成为天生不祥之人,好不容易才找到可以依靠的人时,却偏偏又被生死之劫拦住了下来,而且现在还不知道,她是死是活,人在何方?
看着跪在地上,诉说着与花千骨有关系,前因后果的白子画,这时的衍道真人才发现,平日里六根清净的徒弟,已然是情根深重无法自拔了,衍道看着自己那个骨瘦如柴的徒弟,想着当初与神界天庭的约定,可是如今却偏偏出了这么多的岔子,而且原本是自己命定的接班之人,却偏偏成为了洪荒之力在这六界之中的另一个载体,而且与那丫头还有了个活泼可爱的女儿,只不过是自己的这个傻徒弟,却是难得的一往情深,即使是被囚禁于紫霄宫中,即使是那个人魂飞魄散灰飞烟灭了,他也对此一直念念不忘的,对于爱情这个词,自己当初是不是真的理解错了,也许它就根本不是什么洪水猛兽,只要能够循循善诱,它也可以成为修行的一个助力,而不是自己所以为的绊脚石。俗话说只有拿起过,才能够说是放得下,你都不让徒弟们去拿起过,又何曾说起能让他们放下感情这东西,一直都是无欲无求的样子,那又和死人有什么区别呢?这不就是和当初的道教掌门人,创立时的初衷不就背道而驰了,被逼得太紧,自己都成了木僵之人,没了七情六欲,那还怎么去博爱天下,救世人于水火,所以现在的衍道真人也已经看开了,所以现在便是来到了紫霄宫的药田之中,准备将自己当初所在意的,那个徒弟从结界之中给放出来,还他自由之身,让他自己做出想要的选择。看来当初只不过是,让他去红尘之中走了一圈,还是历练得太少了,所以现在才会有如此过激的反应,假如是再让他去红尘之中待上个几百年,可能情况会好那么一点点吧。反正历练都是一辈子的事情,现在还是将这徒弟放出来,过几日瑶池要开蟠桃宴了,还是让他去了断这段尘缘吧!
至于以后的事情,那就只能是看着他的这段尘世历劫的事情会怎样去发展下去了,那就不是他这个师父可以管得住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