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的是一个开阔的宫殿,一个女人坐在最高处的位置,低着头看我,如我所想,见到了。
我随性地坐到地上,笑了笑,打量了一下四周,然后我说:“西王母娘娘,我还真是惊讶,我是你说的那个有缘人,当真是给足了我面子。”对方没说话,我想也许我们还没神奇到可以交流的地步。不知道哪里来的蛇送过来一份东西,我拿过来,上面不知道用的什么文字,可我脑袋里却是蹦出来一句话:毁掉终极,还你自由。我看着这几个字陷入思考:毁掉终极?怎么毁掉?为什么要毁掉?现在确实可以确定我还能活着是西王母干的,而活着的代价就是我毁掉终极。
我还想说几句话,又是一阵天旋地转,我脑袋发疼,耳边是呼喊声,有很多声音在叫我。我猛地睁开眼睛,呼吸了几口气,这见一面西王母好比死一次难受,并且我已经想不起来那个女人的样子了。
破天荒地,第一个开口的居然是闷油瓶:“怎么回事。”不用看也知道,现在我脸色一定白透了,我摇摇头表示我没事,他皱眉没说什么。我三叔也在一边,他招呼了一下队伍说今晚休息一下,大概也是为了我和陈文锦考虑,我对他笑了一下,三叔还是三叔,但侄子可能不是现在这个侄子。
“吴邪,你刚刚怎么回事,吓死个人,突然就倒下了,还好大张哥反应快,一下子把你抱住要不然啊,你现在头上肯定得有个包!”黎簇在我旁边小声道,这孩子再见了我倒是对我比之前说话客气多了,要是之前他肯定笑疯我了。胖子给我端来吃的,并帮我铺好了睡袋,我心里暖暖的。我一想黎簇说的话,那时候闷油瓶距离我得有好几米 ,果然身手好就是不一样。我扒拉开黎簇的脑袋,让他一边待着去,现在我算是明白了,西王母把他送过来八成是个意外,当初西王母把小哥的刀留到这里,就知道将来肯定会有人再回来,我的几率是最大的,可我却先死了,那么这个机会就给到了找刀的黎簇,所以他才会过来。
因为我的身体死了,所以我回来的是魂。没有了能够读取蛇毒的身体,大概会影响到一些什么,所以她最后还是把黎簇给送来了。我一边想一边窝进睡袋,环视了一圈,发现闷油瓶靠在墙那边休息,很正常,就在我刚刚要躺下的时候,胖子推了我一下,我疑惑地看着他,他傻笑了一下,一脸看穿地说:“天真,你别这样看我,胖爷我算是发现了,组织给你一次坦白的机会。”
我继续疑惑,有些好奇他说的话:“胖爷,什么坦白?”胖子吸了一口气道:“天真,胖爷我绝对不带任何歧视的。”我皱眉,这话怎么越来越不对味。胖子应该是见我皱眉,有些妥协了:“行,天真你不说,那我直接问了,毕竟咱也是过命的交情,虽不知道这么长时间没见变化这么大外,咱还是好兄弟,对吧。”我点点头:“不用那么多铺垫,还是直接点吧,胖子。”胖子一下子笑了:“行,天真,这可是你说的。”随后他把声音放低,问了句让我五雷轰顶地话:你和小哥是不是好上了!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但是我已经听清楚了,而且很明白。我一时间没有说话,胖子有些得意:“好上了就说,不在怕的!”随后我问了他一个问题:“为什么你会这么问?”他叹了口气:“天真,说实在的,要不是今天你突然昏倒,小哥把你接住发生的事我都不带有这想法的。”
我问他:“不就是一哈子把我接住了?”胖子继续道:“黎簇那小孩说的?他怎么懂?小哥一下子把你抱住,那眼神一下子就变了,你脸一直在变白,他的脸跟着你一块变白,队医说你没事,他不信,死活不把你放下,,,,”“别说了!”我打断他。“我们不是那种关系,胖子,早点休息吧,我累了。”
算是打发走了胖子后,我困意全无,胖子没有理由和我说假话,那么我昏倒时发生的事情就全是真的,可?闷油瓶?大概是胖子想多了,闷油瓶就是把我当兄弟,经过我对他好这段想必是把我在他心里的地位小小升华了一下,紧张我完全是因为我是他的知识来源。
闷油瓶这个人,我最后也是没彻底看透他,他也不表达,就很让人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