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罗彻底炸毛了:“你有病?
”
他手上功夫没停,还在疯狂超速。
岂料那人伸出食指抵住他的肋骨:
“超速就挠你痒痒。”
赛罗险些厥过去,情绪濒临失控:“你”
你坐上来就是为了
挠痒痒?
那人:“我认真的。”
肋骨间微微下陷的指尖带来细微的痒意,赛罗不敢硬撑,硬着
把速度降至环路限速以下,愣是把重型机车开出了五百块小电驴。
那人轻轻笑出声。
赛罗咬牙,颈侧浮起浅浅的青筋
这人还有脸笑?
就在这时,远处忽然传来一迭声警笛鸣响,刺眼的红蓝光交替闪
烁,少说有六七辆车。
赛罗刹住摩托,怔征地望向远方闪烁的警灯。
身后那人低声道:“我报的警。”
赛罗无暇思索这人究竟是什么时候报的警,以及在这片荒郊野龄
警车为何会出动得又多又快。因为,那人的语气实在是太令人迷惑了,
赛罗觉得其实他后面还有半句话整着没说,完整的话应该是:“我报
的警,喜欢吗?”
那群混混见势不妙,纷纷掉头逃跑,几辆警车呼啸而过对他们
追堵截,赛罗知道跑不了,认命地停在路边。
他方才确实没怎么超速,飙车也是被迫的,但有再多话也得进派
出所里说。
贝利亚语气深沉:“所以不让你超速。”听着像邀功,却又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