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监一大早就在谢府门口宣旨,我忙扯了一件衣服披上,跪他跟前接旨
清早的砖地好冰,我不想跪。冬日的晨风寒凉,刚起床来的温热消散,身上寸寸都逐渐冰冷,我快要冻死了,测
狗皇帝让我去参加宫宴,想给我封号?算了吧
几年仗打的连衣服都没有了,失败。
我那以前的房间里,布满陈旧去气息,灰尘落了满地,隐藏了屋子本来的颜色,我从衣柜中抛出布衣,寒士青衫,这才是我,管他们的官服长什么样呢。
给门卫看了我的令牌,他们才信我是个将军,我进门后他们还窃窃私语说我一个护国将军不应该如此寒酸。
地方挺大的,不知道百姓如果有了这么大一块地能种多少,少说能混个富足。
入场了,我捡了一个角落桌坐下,不是嫌丢人,那群老狐狸一个比一个精,我过去还不得给我编百十来个身世呢,烦人
倒酒小酌一杯,喝了酒就不冷了,酒喝不醉人,不过能起到御寒的效果就好。对面桌的是个状元吧,长得怪清秀的,不知道裴狗和他比谁好看,我都快忘了裴狗长什么样了
那边有个人站起来说自己有一项绝技愿意献给众人
竟然还有非要表演才艺的,就显着你厉害了是吧,哥们我一首诗比你百八十句话
头昏昏沉沉,手撑着脸,头一点一点的,但我就是放不下那杯酒,我冷,我又没办法。
有人过来敲敲我的桌子,我抬起头,发现是那个显眼包,他亩的,什么档次叫我配合他,让我作诗他作画,去死
那个人拉着我去圣上面前表演,圣上看起来好生熟悉,也许是眼睛也醉了,把那皇帝看的愈发像裴狗了。
我愣愣地盯着皇帝看了许久,过了一会才觉得失礼,低下头。
那人催促我作诗,我又低头想了想,出言:“醉眼观世,风过柳隙而扰柳”
我就想出来这么一句,再没说话,他们也都不说话了,全场静默着,只剩微寒的风在我耳边飘荡,呼啸。迷迷糊糊间,听见熟悉的声音令我抬头,我照做了
酒劲上来了,晕乎乎的,就记得我回到那个角落然后趴下睡了一觉,睡起来看见这群人还在表演节目,给谁发骚呢?活像野狗求偶
我都清醒了这宴还不散呐?有这钱还不如给百姓呢
脚跟前来了一只猫,毛色是纯白的,怪好看的
小宫女悄悄过来跟我说圣上想让我留下一会儿
觊觎哥的美貌?
酒醒大半,此时醉意全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