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天降噩耗
或许是这么些个惊天大惊喜砸的我无法适应,下午刚下班准备去找齐司礼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好像发烧了,头晕眼花的,热得要命的天我却冷得发抖
我怕去找齐司礼的时候传染给他,便编辑来消息发给齐司礼,然后就趴在桌上准备缓一下再回家,因为到了下班的时候办公室的人都走的七七八八了,我估摸着或许齐司礼早走了,毕竟他现在的身体可不适合长时间工作
刚准备起身离开办公室的时候,齐司礼却突然来了,他看着我这幅邋遢样,皱了皱眉,快步上前伸出手在我的额头摸了摸,神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齐司礼烧这么高不知道去医院吗!
我承认我没脸回答更反驳不了
只能认输般点了点头,用手轻轻推了推齐司礼示意他离我远一点,但这家伙跟没感觉到一样,拉着我就往楼下走,我慌张地从口袋里将口罩掏出赶忙戴上,这要是传染给齐司礼就不好了,一只老狐狸带着只小狐狸,他要生病了小狐狸连着遭殃
作为一个“合格”的母亲我是不会让这样的情况出现了,到了楼下他前去开车将我一人留在原地
好的,我是窝囊废指望一个omage照顾我,这说出去不得被人笑掉牙,但难受的身体让我不再有精力去思考面不面子的东西,我上了车,或许是太困了上车我就两眼一闭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我已经到了家楼下,而我的座位被调到接近躺平,所以我醒了齐司礼也并没有发现,我悄悄睁开眼睛,小心翼翼地看着坐在驾驶座上的齐司礼,他今天穿了一件白色衬衫,夕阳照在他的身上,白色的头发也被染上了夕阳的颜色,我看不见他的神情,但光打在他身上时他犹如不化的冰山被阳光镀上了一层金边,那一刻他也变得柔软,他小心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小声地嘟哝着,听起来像在和小家伙打招呼
我心情愉悦地听着,但听着听着却突然发现了不对劲
他怀的是双胞胎?!
……是我这个母亲不称职,内心默念几万遍我该死我该死我该死
看着天色已然不早我假装刚刚睡醒,伸了伸懒腰示意齐司礼可以走了,他的手还靠在腹部,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看见我醒来很明显吓了一跳
手刚准备收回去,我便将我的手搭在他的手上
林以安这是我们的孩子吗?
齐司礼没说话,但耳尖迅速染上的那一抹绯红却出卖了他
林以安小狐狸们,我是妈妈
(不想写了,就先写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