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欢枝又自顾自的说着。
沐欢枝伤的太重昏过去了吧。
“咵咵”俩大逼兜甩过去,脸都红了,霍斯霖还是没有动静。
沐欢枝看来真是昏过去了。
沐欢枝早知道留两个人下来照顾他了。
把桌前的椅子搬过来,沐欢枝撑着头看着他,自言自语。
沐欢枝要是我在这守一夜,你一觉起来会不会很感动?
沐欢枝可,是,好,无,聊,啊……
才没过多久,沐欢枝便有些烦了,把魔爪伸向了霍斯霖。
沐欢枝你睫毛真长啊。
话落霍斯霖的睫毛也被拔了下来。
完全没有手下留情,眼皮子都被掀起来了。
“呼”的一下,他的睫毛就飞走了,不见踪影,沐欢枝才有些得意的收回手。
沐欢枝霍斯霖,你知道那句话吗?
沐欢枝趁你病要你命。
她可不打算就在霍斯霖床前坐一个晚上,这要是真坐一个晚上,太伤身体了吧,不值当。
所以她去主卧把被子艰难地抱了过来,打算睡在他旁边。
沐欢枝把自己裹成一个粽子,躺在了沙发上。
一夜未眠……
造孽的,霍斯霖烧了一个晚上。
本来沐欢枝睡的好好的,半夜惊醒起来想上个厕所,就听到霍斯霖在那喃喃自语。
这大晚上的,佣人一般晚上就走了,只留一个大头在另外一栋房子里。
可算吓死沐欢枝了。
沐欢枝小心翼翼的开灯凑过去一看,呦,烧的不轻。
满脸通红,还开始说胡话了。
霍斯霖……欢欢……别走…别走……
沐欢枝也是自认倒霉,一摸他的脑袋,哇塞,好烫。
噔噔噔跑去楼下,打开冰箱。
拿冰块吗?不,拿鸡蛋。
“哐”一下砸在霍斯霖的脑袋上,麻溜的把蛋清用筷子夹在了他脑门上。
几分钟后,半透明的蛋清没有变化,沐欢枝失望的把他的脑门擦干净。
沐欢枝这么烫,会不会烧死啊。
正犹豫要不要打电话给医院,突然想到:要是照顾他一晚上,他不得感动死。
先搜了一下具体该怎么做,然后,嗯……太具体了,好麻烦。
沐欢枝算了,只要降温不就行了。
又噔噔噔跑下楼,拿了冰块敷脑袋,打了盆冷水捎上一块毛巾。
沐欢枝OK,霍斯霖能不能活过今晚就看它们了。
拧干毛巾,给霍斯霖擦脑袋降温,嘴巴也不停的叭叭。
沐欢枝霍斯霖,我这辈子真的欠你的了,困死我了。
在擦拭了没多久后,沐欢枝的头又困的悄摸栽了下去。
然后,沐欢枝又改变主意了,调了好多闹钟,把毛巾耷拉在他脑袋上,二十分钟换一次。
于是乎,一晚上,闹钟响好多次,沐欢枝醒了好多次,但霍斯霖的烧退了,也不枉费了。
虽然每次沐欢枝被吵醒都带着极大的怨气,直接把毛巾摔在他的脸上。
次日大早,霍斯霖悠悠转醒过来,迷茫了好久。
他昨天难受极了,但是好像听见沐欢枝的声音了。
随后又傻笑一声,乱想什么呢。
霍斯霖她怎么可能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