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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不疑看着面色清冷,消瘦的身影站的笔直她,仿佛所有人都与她为敌,只要他在她身边,她就什么都不怕一般。
在众人的注视下,凌不疑开口只说了一个字。
凌不疑“信。”
桑榆“好。”
桑榆微微一笑。
桑榆“我路过镜心湖时,无意救下了失足落水的五皇子。”
五皇子“对,就是这样的。”
五公主“说出去谁信啊,你们信吗?”
凌不疑“我信。”
文子端想开口,硬生生忍住,衣袖下已是握的发白的手。
五公主“凌子晟,你是不是被下蛊了?”
五公主“我可听闻西域之人擅长下蛊,无色无味。”
宣后“够了。”
宣后“陛下,妾有些乏了,不回寿宴,先回长秋宫歇息了。”
宣后“恕妾失陪。”
桑榆看着宣后离开的身影,有些忧心。
文帝“今日皇后寿宴,居然有人在这兴风作浪,此事朕定不会清饶。”
文帝“来人呐!”
越妃“陛下,今日毕竟是皇后寿宴,群臣还在殿内候着,现在不是追究此事之时。”
越妃“万事等明日再定夺。”
文帝“念在今日是皇后的千秋寿宴,朕,先放过尔等一马,待寿宴过后。再找你们算账。”
文帝带着怒气转身离开。
五公主“今儿真高兴啊。”
五公主“咱回去接着喝。”
五公主“这事还没完呢,桑榆,且等着吧。”
五公主带人走后,五皇子打了个喷嚏。
五皇子“这天太冷了,我先回去换衣裳了。”
五皇子走后,凌不疑走向桑榆。
凌不疑“你没事吧?”
桑榆“你真的信我吗?”
凌不疑“当然。”
桑榆“那就好,今日之事,是我连累了五皇子。”
桑榆“我先去找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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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未亮,桑榆戴上披风,打开门离开了长乐宫。
第二日,宣后看着从外面回来的桑榆,便开口让她出宫回府吧,昨日看她与凌不疑的举止,想来凌不疑是记挂她的。
桑榆点头应下后,刚走两步就被突然的大喊声停了下来。
原来五公主遭到桑榆戏弄,追在后面大喊大叫,从而吸引了文帝等人的注意。
宣后“可有证据?”
五公主“那些贵女是儿臣请进宫来,为母后贺寿献舞也算出力,如今却遇此羞辱,母后要为儿臣做主。”
宣后“做什么主?”
宣后“你如何证明是晚晚所为?”
五公主“我问过珑园里值夜宫人了,她们说桑榆,今日凌晨天不亮就去过那。”
宣后“可有人看见晚晚去布置这些?”
五公主“虽无人看见,可除了她还有谁啊!”
五公主“只有她才会做出那些乱七八糟的机关。”
桑榆“敢问五公主一句,我为何要做?”
桑榆“为何要大费周章地干下这些事情?”
五公主“因为我们前日将你……”
宣后“行了,既无证据,就不要胡乱攀扯了。”
宣后“赶紧回去,洗洗。”
文帝“快回去吧,你看看你。”
五公主“母后,你不为儿臣撑腰,反倒护着这桑榆,儿臣才是你亲生女儿。”
越妃“叫什么叫。”
越妃“嫌弃皇后管束时,你远远地逃到了公主府逍遥快活,从未见你孝顺膝前。”
越妃“现在需要皇后撑腰了,倒想起来,自己才是皇后的亲生女儿了。”
文帝“阿姮你怎么……”
越妃“陛下,此事发生在我珑园,妾不能坐视不理,所以便也来了。”
五公主“桑榆在珑园布置机关,用潲水将珑园弄得乌烟瘴气,越妃可别放过她。”
越妃“这儿还轮不着你来教我怎么做事。”
越妃“这一番潲水加拍打,还没让五公主清醒呀,你要是还晕着,我可以再赏你一桶。”
五公主“越妃,我虽不是你所出,但你也不能这般不讲道理。”
五公主“你针对我,不就是因为我不想嫁入你们越家吗。”
文帝“小五!”
五公主“你们越氏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追随父皇出兵有功吗,谁人没有。”
五公主“连我母后都没有你这般嚣张跋扈。”
文帝“闭嘴。”
文帝“别胡说八道,宣越的功绩,还轮不到你来评论。”
五公主“父皇你堵的住我的嘴,堵得住这天下的悠悠众口吗。”
五公主“连我府上幕僚都知道,他们越氏,便是杖着自己过往功绩耀武扬威,还处处企图压我们长秋宫人一头。”
宣后“闭嘴!”
宣后“竖子!”
宣后“阿姮妹妹,是予未曾教导好子女,愧对于你。”
五公主“母后,你别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揽,你越是让着她,她越是得寸进尺。”
五公主“你顾及父皇,委屈往肚子里吞,我可受不了这样的气。”
五公主“这些年他们可还记得,你才是皇后!”
文帝“你!”
五公主“父皇整日和她越氏亲亲我我,那还有我们长秋宫……”
“啪~”
越妃一巴掌打在了五公主的脸上。
越妃“皇后,对不起,五公主出言不逊,,妹妹替你,好好管教管教她。”
五公主“你敢打我!”
越妃“你在你母后寿宴上,栽脏陷害晚晚,我不该打你吗?”
五公主“你胡说八道,谁有证据!”
凌不疑“我有。”
凌不疑跟五皇子带人压着一名女娘,女娘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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