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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一直睡不踏实,心里一直在想着虎符的事情,还认为有人会闯进殿里抢虎符,太子越想越睡不着,于是起来查看虎符,发现还在担忧的心就放下了一半,太子妃看出来了太子的心思,于是提议拿去紫桂别院交给是孙胜保管。
怎知半路虎符丢失,凌不疑得知后很是生气,表示自己早已说过孙胜不堪重用,奈何太子根本听不得,非要任人唯亲,如今太子尽管知错,可是大军出征剿匪在即,对于虎符丢失之事实在不知该当如何,只得求助凌不疑。
凌不疑提及王将军与楼太傅的意见,太子直言王将军称病不出,楼太傅让他将责任推卸给皇后,然而身为子女是万万不可这等行事。
太子妃为避免凌不疑深究,也为能让他帮助太子,私下里派人给桑榆传话。
本来桑榆还因凌不疑生着闷气,舒沫以局外人看得明白,纵然是凌不疑威名在外,全京都无人敢与他作对,照样还是有桑榆恃宠而骄。
趁着桑榆还未出现,太子妃借着送茶为由,一边夸赞凌不疑深得圣上器重,一边又极近表达自己和太子的难处。
凌不疑看出太子妃用心颇深,言行不一,故意提议她亲自去向文帝请罪,果然太子妃闻言支支吾吾,表面看似是愿为太子做任何事情,实则到了关键时刻就会临阵脱逃。
正巧桑榆来到东宫门外,听见凌不疑的这番话,误以为他是要让太子妃去顶罪,立马出面维护。
桑榆“怎能出了事情就推卸责任,口口声声红颜祸水,不过就是想让家中女眷顶罪罢了。”
凌不疑“你怎么来东宫了?”
凌不疑目光扫过太子妃,只能强忍脾气。
凌不疑“东宫议事,你不便在此,快出去吧。”
桑榆“储妃请我来的。”
桑榆“你为何要让我出去。”
太子妃“都是妾的罪过,妾想着,晚晚深得母后信任,处处为母后排忧解难,她这般聪慧懂事,定能为东宫出份力,是以特请她来。”
太子妃“晚晚,你也不必为了我与子晟争吵,咱们先出去吧。”
太子妃瞧着凌不疑脸色极差,便带着桑榆走到外面,又是存着心思地利用桑榆,故以善良之意博取对方同情。
桑榆“真是岂有此理,竟然轰我出来。”
太子妃“子晟也是担心你,怕你卷入此事惹麻烦。”
太子妃“都是我,思虑不周,不该牵扯你进来。”
太子妃“只是我太过紧张殿下处境,殿下屡次犯错,父皇早有不满,若此次再犯下如此滔天大罪,怕是会牵连母后。”
太子妃“若是无办法,大不了我去找父皇,承认虎符是我弄丢的,保全母后与殿下,自己去死。”
桑榆“储妃不必在我面前博同情。”
桑榆“你心里想的是什么,我很清楚。”
太子妃“晚晚,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明白。”
桑榆“你只是在乎储妃之位罢了。”
太子妃“太子本就有心上人,若不是我与殿下成婚的早,她应该就是储妃了吧。”
桑榆“储妃不如直接说我姓名,不必在此点我。”
桑榆“储妃……”
此时凌不疑独自离开,桑榆见状追了出去。
梁邱起“少夫人,天色不早了,少主公吩咐我们送你回府。”
桑榆“你们少主公呢?”
梁邱起“少主公被万将军请去,商议增援王将军事宜,去去就回。”
梁邱起“少夫人请吧。”
桑榆见梁邱飞蹲在地上。
桑榆“之前备得踏凳呢?”
梁邱飞“拿走了。”
桑榆“为何拿走。”
梁邱飞“不拿走少主公怎么抱少夫人上车呀。”
梁邱起咳了一声,梁邱飞赶紧低下头。
梁邱起“没有踏板,我们会屈背以供少夫人踏上车。”
桑榆“不必了。”
桑榆一气之下便想着独自回府,谁知凌不疑走了过来。
凌不疑“别任性了,我送你回府吧。”
桑榆“不必了。”
桑榆“我自己回去。”
路过凌不疑身边时,他立马一只手抱住桑榆,向马车走去。
桑榆“凌不疑你放手!”
桑榆“你干什么你!”
桑榆“凌不疑你放我下来!”
凌不疑“才这点力气,怎么走回去。”
桑榆“那我不回去,我回……我回长秋宫找皇后行了吧。”
凌不疑拉过桑榆抱住她,梁家兄弟见状立马回头。
凌不疑“晚晚,是我不该凶你,对不起。”
凌不疑“是因为虎符之事实在是太过于重大,我实在不想你牵扯其中。”
凌不疑“所以才语气重了些,这样,你先回长秋宫好生歇息,其余的事,交给我。”
桑榆转身向宫门走去。
梁邱飞“少夫人这是生气还是不生气了?”
凌不疑“她若是就这般算了,她也就不是她了。”
凌不疑“盯住东宫,尤其是储妃,有任何异样,即刻告知于我。”
梁邱起“是。”
梁邱飞“是。”
可当来到长秋宫时,听着皇后与老嬷嬷提及太子幼年之事,能够明显感受到对方为人父母对儿女的牵挂,必然是不希望太子落得以往储君的凄惨下场,最终决定要帮助太子渡过难关,为其仿造外形相似的虎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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