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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不疑牵着桑榆,快步的走着,走远后,桑榆忍不住开口。
桑榆“子晟,你腿还伤着呢,走这么快也不怕伤上加伤啊?”
凌不疑“马车上跟你说的话都忘了是吗?”
桑榆“我……”
凌不疑“不用怕给我惹麻烦,你要记住,你是尊贵的桑榆公主,来到这都城就算是和亲,你身份依旧尊贵,同宫中的公主们一样,甚至比她们更甚,无需忍让她们,更无需低她们一头。”
凌不疑“还有……”
凌不疑“你桑榆是下嫁给我凌不疑,是我凌不疑高攀与你。”
凌不疑“出了何事,有我给你撑腰,尽管麻烦与我。”
桑榆“你就像观中供奉的神像,受人敬畏,膜拜,如今神像与我成了婚,还跟我一起同吃同住,还不允许我不给神像添麻烦吗。”
凌不疑“你这人就是如此,智族,以拒谏,言足以饰非。”
桑榆“这话我听懂了,程夫人常这么夸嫋嫋。”
凌不疑“晚晚,我认准了你,那往后只能是你。”
凌不疑“我今日告诉你,你是我凌不疑的妻子,我所有的一切皆属于你。”
凌不疑“日后,我也只会用全力来护你,绝不可能,背弃与你。”
桑榆看着满脸认真说着情话的凌不疑,她一时间愣了神。
桑榆“我信你。”
听到答案后的凌不疑与桑榆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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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不疑不放心的依旧将桑榆送到越妃宫门前,才放心离去。
越妃宫中。
桑榆“见过娘娘。”
越妃“在本宫面前不必多礼。”
越妃“快来坐。”
怎么也想不到今日文子端会在越妃宫中。
桑榆“见过三皇子。”
文子端“你呀,最守宫规,礼仪最是周到。”
文子端“听闻子晟伤了腿?”
文子端“如何了?”
桑榆“劳烦三皇子关心,子晟无碍,现下去往了陛下宫中。”
文子端看着桑榆,那算不上清白的眼神被越妃看在眼中。
越妃“子端,你去寻子晟吧,看看他伤势如何,本宫与晚晚说些体己话。”
文子端“是。”
桑榆给文子端微微行了拜别礼,他临走时看了桑榆一眼。
看着自己儿子走后,越妃开口。
越妃“晚晚回凌府后可还习惯?”
桑榆“嗯,习惯的。”
越妃看得出她是习惯的,也看得出她的变化,不似刚来都城时那般清冷,也不似那般少言寡语,日日不出宫门。
越妃“子晟待你如何?”
桑榆“甚好。”
桑榆“他常护着我。”
越妃“那你们有何打算?”
桑榆“打算?”
越妃“是啊。”
越妃“比如日后要做些什么。”
越妃“打算何时要孩子?”
桑榆“孩子……”
桑榆“原来娘娘绕了一大圈子,是想问我与子晟何时生子。”
越妃“如今子晟年轻气盛,虽与你成了婚,可脾性依旧如从前一般,若是你们二人早日生子,他定会因你,因孩子,收着些。”
桑榆微微一笑。
桑榆“我不愿成为他的负担,更不愿孩子同我一样。”
越妃“你怎会是负担呢。”
桑榆“不瞒娘娘,昨日见到子晟受伤,我才明白,原来对子晟而言不止上场杀敌有危险,就算呆在这都城也会受险。”
桑榆“如今,我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事事使他忧心,事事需要他护,这还不是负担吗。”
桑榆“我不愿日后有了孩子,孩子同我一样成为他的牵挂,使他忧心分神。”
越妃看着柔弱一脸笑意,却说出了为凌不疑着想的话,不为自己而考虑的桑榆,心有感慨,早知道女子出嫁从夫,生怕夫家不护着自己,如今桑榆这般,这才是帝王家的气度吧,依华你将女儿养的很好,若非桑榆寻的夫婿只能娶她一人,她定会让她嫁于子端,可惜事与愿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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