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芸听被打了了火辣辣的一巴掌,昏暗的小屋子里。像是一只猛兽对抗着一只孱弱的小猫,压根没有胜算。
许明歌看着手机中的内容,变态的笑出来了,“告诉我。告诉我真相,为什么,是谁害了我?你信不信?我把这些照片发出去。”
“你…,你信不信我报警。”
“我不怕,你去。”许明歌一脸无所谓。
“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你没有死,信不信哪一天就被人再次暗杀,许明歌,你蠢不自知?凶手就在你身边,你自己却一点也没有发现。”曲芸听面目狰狞,紧紧攥着拳头。
就在她身边?这句话在她内心无限次的盘旋。到底是谁?许明歌心中列出来一系列名单,她得罪了谁?许明歌不知道。
“我过来,就知道你不会跟我讲那么多的。”许明歌笑得诡异。
“你来做什么?”
“我是来羞辱你的。”她道。
“………。”
“曲芸听,你还记得我们之前的事情嘛?如果你当时安分一点 也许我们会成为好朋友呢。”许明歌一只手靠着头,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身旁这个女人。
“曲芸听,你当时才几岁啊?为什么会有如此歹毒的心理?”
曲芸听听完,只是自嘲的笑着。“我就是不喜欢你,我就是看不惯你,我就是嫉妒你,你满意吗?”
随即狂笑不止,抬眸,双眼猩红的盯着许明歌那一张精致的脸看,“许明歌,你知道吗?我从小到大都知道我是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女,我就不应该活在光明里。
曾经在我还小的时候,你母亲带过你上过电视,当时我只能一个人躲在黑暗里跟妈妈依靠一个男人过日子。就算别人再羡慕我,他们也给我灌输我是一个私生女的事实。
让我永远永远活在暗无天日的阴沟里!我过得再怎么好,我也比不过你,比不过你的光鲜亮丽,
你知道吗?我其实很小的时候就认识纪淮景了。”曲芸听颓然的坐在地板上。
“什么?”许明歌不解的蹙蹙眉。
“我原先不知道的,不知道那个小男孩就是纪淮景。后来我知道了,”曲芸听眼神恍惚。
“纪淮景读书的时候,书包上面有一个木鱼挂件,在他一个隐蔽的链子上面。”
许明歌想了想好像有那么回事。
“我四岁之前其实长得并不好看,当时我在京城经常被人欺负,你知道吗?有一次,我被幼儿园的那群人推搡着下了一个池子,当时好像是在少年宫。后来一个跟我差不多大的男孩把我救了上来,还把欺负我的那些人赶跑了…。”
“是纪淮景?”许明歌问。
“是啊,就是他。我当时太小太小了,记不清楚他的样子了,只记得他像王子。但是我将他丢失的木鱼还给了他,我只记得那个东西,哪里有裂缝我都记得,后来我跟纪淮景谈恋爱,两年,我发现了当时的那个木鱼,你知道吗?他就是我心心念念找了那么久的人。
后来我爱了他那么那么久,他对我其实并不耐烦。可是凭什么?凭什么你一出现他就可以跟你聊那么久?凭什么我心心念念想的人是和你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我不服,我就是不服!”曲芸听大嚷着,激动的起身。
许明歌只是不耐的望着她,这个女人中邪了。
“你就是比不过我。”许明歌忽然间开口,她依旧挂着笑,讽刺而不屑。
曲芸听怒火中烧,刚要上前出手,被许明歌一脚踢到了地面上。
她狼狈的摔在地板上,痛苦的呻吟了一声。
许明歌站起来拍拍身体,像是碰了什么污秽一样,她瞥眼看向曲芸听,提起包,扭扭手腕。“我来呢,就是来警告你的,不要在让我发现你对纪淮景有什么图谋不轨的事情,你也不想被人把你的照片发到网上去吧。
他是我的丈夫,你的前夫。拎清楚你的地位。他不会再来见你一面,他比任何人都要讨厌你,少拿你妈当年那套假惺惺的做派来对付他,纪淮景不是曲远行。”
许明歌静静巡视了周围一圈,似乎是想找什么东西。又很快离开了。
打开手机,监控视频内,曲芸听正在屋子内发疯。
许明歌不得不佩服纪淮景的手段,直接在人家家里安监控了,想看看最近有没有谁来找曲芸听,好找一些线索。他坏的有点太过头。
许明歌去见了肇事司机,那个男的并不说其他事情,话里话外,嘴巴严的很。
许明歌让人调查肇事司机的背景,她不信什么都查不到。
两天后,她回了实验室。
大家对她都很热情,她听着这两个月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实验室的进展,她没有太多耽误,即刻回到了实验状态。
“许教授。”忽然,许明歌的肩膀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拍了一下。
转头一看,对上男人淡雅的双眸,男人穿着白色上衣,戴着口罩,和蔼的笑着,“好久不见。”
许明歌随即面带假笑,“秋教授。”
“恢复好了啊,最近挺担心你的。”
秋儒霖,30岁,未婚。家境殷实,高二保送京大毕业于京大物理系,大三提前完成学业进入物理领域。成绩拔尖,和许明歌是校友,父母不详。
秋儒霖是个物理人才,许明歌也是,秋儒霖比许明歌早进实验室,两个人在行业实力同等,地位同等,权威同等,但是不太熟,也就常常客套几下。
“太客气了,我挺好的,没事了,谢谢关心。”许明歌客套道。
“那就太为你感到高兴了,接下来的日子,得注意身体啊。”
“你也是,慢走啊,秋教授。”许明歌向她摆摆手。
………。
“碰—”
忽然一个女人一不小心撞了过来,将许明歌身上的茶全部撒到了衣服上。
许明歌抬眸,女人十分慌张的打理着她的衣服,惊慌的想要说话。
许明歌后退几步,“没事,你先去忙吧。我自己清理。”
女人并没说话,冲她感激的鞠了几个躬。
“别,别,我没事。”许明歌打发走那个女人,并没有过于计较。
那个女人叫覃添,在这里干了五年的清洁工了,是个哑巴,老实人,文静。二十九岁了,有个女儿,十一岁,实验室的人当她是年少不懂事,惹下的祸事。对她在这里比较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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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明歌车祸背后的故事有些太绕。我觉得整个故事都挺绕的,我真服了,现在一个谜都没解开。我简直有病☃
靓仔然定时更新,本人目前在学校,真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