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姨娘的儿子死在了紫嫣的房中,秦娘是十年前家丁中唯一的幸存者,而柳艳是喝着秦娘的长大的,十年前的时候她才七岁。
这三个人都能联系到这件暗地里,但是却找不到他们和这件案子的直接证据。
“天佑哥,这么晚了还不睡啊?”白珊珊轻轻的敲开门,端着杯茶走进来。
“嗯?是珊珊啊~”
“这么晚了还不睡啊?”
“天佑哥不是也没有睡吗?”白珊珊俏皮的说,然后把茶摆到他前面。
“嗯~”楚天佑微笑着端起茶,喝了一口。
“天佑哥,你还在研究案情吗?”白珊珊凑到楚天佑身旁,看着那张纸上反反复复的写着三个人。
“是啊,我一直在苦恼着这三人,他们的身份以及出现的时机太特殊了,可是他们之间到底是用什么相互牵起的丝线是什么,我到现在还不得而知。”
“天佑哥,他们三个有什么特别的?”白珊珊不解。
“珊珊你想啊,我们两次去访紫嫣,她都对我们进行警告,那次柳艳抚琴又对我们进行警告,而当五味想要深入调查柳府时,秦娘总是不合时宜的发疯以档之,这三个人以连珠串线的方式出现在一起,但是每一个环节却都有一个障碍企图掩盖这层联系。”
“那天佑哥,你是怎么想的?”
“我想,我们明日兵分三路,你去负责紫嫣,我负责柳艳。”
“天佑哥,那秦娘呢?”
“心照不宣~”楚天佑微笑,给白珊珊抛了个眼神。
“噢~心照不宣,心照不宣~”白珊珊也心领神会的回了一个微笑。
赵羽和潘云回到贷城县城时已经是半夜。城门关闭,到处都是巡逻队在城墙周围巡视。
他们悄悄的从城墙边摸到南楼,这里的看守松懈,而且城墙低矮容易翻越。
赵羽和潘云对视一眼,默契的点点头,然后纵身一跃,便攀上那城墙。
在夜空下,他们猫着腰,小心翼翼的绕开守卫,然后从塔楼的一侧而下,往贷城县县衙赶去。
“我们不去找国主吗?”
“不,我们再去一次县衙,探探这刘宝兴的底细。”
在雨夜里,两个孤影穿梭在低矮的屋檐下,溅着地上的水花,翻上了另一堵高墙。
县衙里黑暗而又孤寂,西花厅和东花厅还有些微弱的灯光。
正堂外,守备森严,巡逻的卫队一圈又一圈的搜查着每一个角落,誓死捍卫县令的安全。
“我们要怎么办?”
“去他的书房看看。”
“书房?你觉得老狐狸会把重要的东西放书房吗?”
“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赵羽简单的丢下一句话,然后“嗖”的一声,就消失在了潘云身旁。
“喂!这个讨厌鬼!”
两人在屋檐上,弓着腰,快步的在瓦片上穿梭。
在转角处的一间屋顶上停下,然后轻盈的跃下屋顶,手快速的推了推门,两个身影闪了进去,然后再轻轻的合上门。
书房里的陈设比较常规,书架上摆着几本书,茶几上散落着小酒杯,那太师椅横亘在一旁,显得清闲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