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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新年放假。两人在屋里天昏地暗,不知早晚,连吃食都是坐在潘樾腿上被喂着吃。
起初上官芷还想在上面,但是吃力不讨好,最后还是潘越把她折腾的骨架都要散了。
躺着还是舒服。
有了身孕以后,潘越被迫搬去了书房。每日上官芷得衣食,用品,脂粉,甚至擦洗这件事也亲力亲为。
“我就抱着你睡,好不好?”
四个月了上官芷,每天基本都在潘樾的怀中安稳睡去,除了有时候某个人不老实。
潘樾的动作很轻,每次点火的是上官芷,受罪的却是潘樾。
十月怀胎,上官芷一胎生了个白嫩嫩的女儿。
女人爱美好啊,生了孩子都分外好看。
小婴儿日日和自己父亲抢抱抱,还吃独食,‘逼得’潘樾只能在夜里偷吃。
而陪着上官芷生产完,潘樾依旧在身边陪同许久。
就此后的第4年他们又有了意外来的小女儿,本来潘樾在上官芷生产后就已经喝了药,不会再有孩子,但千分之一的概率还是让他们碰到了。
小女儿粉粉嫩嫩的,两个孩子到是都继承了父母的好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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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我快跑不动了。”
“快点快点,风筝马上就飞起来了。”
“回去就给你舅舅送的瓷娃娃。”
十岁的潘晏指挥着妹妹,潘姒还只有六岁,最是信任姐姐姐。
“姐姐,我们今天偷偷溜出来不会被发现吧?”
潘姒边跑边说,手中的风筝看着渐渐要飞起来了。
“不必担心,咱们好好玩。这不比那些琴啊棋啊,好玩多了。”
十岁的潘晏很爱笑,可是在被教学的课上可是愁眉苦脸,反倒是一手算盘珠子打的好,从小跟着舅舅学了一身本领。
潘姒到是随了父母两人的优点,安静听话,当然了,最听姐姐的话没坏处。
“唉,那边的海棠花开的好好,都能比的上父亲植的了!”
“可是花瓣飘落落的好快啊,今天风真大!”两姐妹看到了远处东边的一树海棠。
两人把风筝已经放的极高,玩的正尽兴,茫然不知潘樾抱着上官芷从花林中走来。
“好玩吗?”
“当然好玩了,这可是——”
“阿父!”
潘晏对着阿父灿灿的笑着,妹妹在一旁好奇的看向阿母。
“诶,阿母怎么了,出来游玩累着了吗?”
“咳咳,你阿母她脚崴了。还不赶紧收拾了回家。”
“对了,还有小阿姒,别一天天被姐姐带坏了。”
潘樾用余光看怀中的娇妻,只见上官芷无语的掐了他一下,对女儿扯谎他是一点不违和。
“阿父还不是陪着阿母来玩嘛,再说,我就带着妹妹出来散散心。”
“好了,家里可是还留有你阿母做的糖酥呢。这也不回?”
“早说嘛,阿父。我先走一步——”
“姐姐,我又追不上你了,跑慢点阿
啊。”
两姐妹欢欢喜喜的上了马车,潘樾此时将脸抵近了娇妻。
“知道害羞了。”
“谁知道你在孩子面前——”
“这不是怕夫人刚才累找了了吗,两个孩子已经走远了。”
“要不再去看看那枝海棠?”
“真是的,谁要看了—”
上官芷发现潘樾无师自通,又和她玩起了好些新花样。
两人朝东边走去,潘樾宽大的肩膀挡住了怀中的人儿。
身后飘落的繁花摇曳生姿,这一世她将他的心牢牢捆住。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