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是最毒的毒药?
不,永不分离才是可以折磨父亲的利器,做为他的儿子,有必要好好实践他的研究
“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空荡荡的房子里,不断回荡着俊佐的笑声,他现在真的疯了,被一个名字里带露的姑娘逼疯了,他想以她的性格她亲爱的父亲死了,反而会让她与母亲皆大欢喜,所以他无所谓了,要是马家的天塌地陷了,一个美丽落魄的她,会遇到很多很多意想不到的麻烦
就比如一群疯子爱上了另外一个女疯子,既然她的父亲不想帮,那么……猩红如血的唇,抿成了一条线
敲门声,他打开了父母做坏事的房间,静静的等待着俊司会发怒发狂,然后给自己来几拳,嘴里吹着哨,一只左手腕骨撑在门前,吊儿郎当的流氓样,把亲爹交给自己的东西,又给吐了出来,还感点觉无所谓
“父亲,我听说俊老爷子要回来了,您应该尽快安排下去”
黑暗暗沉的眸子,不会给父亲一片多余的神采,阴喑的调色板都只配给他当陪衬
我的父亲从来不敢与自己的内心正视,怕的东西很多,却不怕自己的爱人心灵曾经的爱变质了,我的心灵可能空下来,直到等到那个人完全住进来
虽然父亲很讨厌自己的行为,却还是老实的去了,把父亲支走,他绝对不会怀疑我会走进那个十年来,不肯踏入的小黑屋
眼神死寂,不是一个天真阳光的年龄能有的,看着床上抖成塞的样,我的手死死停在半空,又垂了下去
一脸颓败,那么多年了,我是怎样的人,别人不信,父亲不信,连你也不信我……
我将手塔在了母亲的手,她条件反应的缩回,一巴掌狠狠落在了我的左脸上,一双警惕的眸子好似在看到我那张与某人相似的脸想起了不好的回忆,害怕与恐惧交织,我像小时候一样,安抚着母亲被折磨后的情绪,往常她都会不做理会
可这次却如此嫌气,避开我……
连手都没落,就被她死命的咬住,肉与骨被狠心的剥离,一滴滴的血,就差一点要流到床上,我只好在她的颤抖下用另一只手好,学着哄小孩的语气,柔到了骨子里
“好了,一切都过去了,以后我不会让他欺负你,不会了……”
这会儿母亲才有了一个正常些的状态,我靠到母亲耳边,小声的说道
“你的把柄我都会保下,你的担心会变得多余,你未来的生活,我也向你保证永远不会再有,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你就能永远摆脱他”
话语很诱惑人,母亲抱着他时,整个人都只剩下了抖,但还是坚定的看着他,希望不要让她再一次的失望,我很矛盾,在看见与母亲时,我会重复在内心杀她几次,可在眼前的这位我不忍下手,于是提了一个她完全不会拒绝的条件
“毫……咳——!毫”
那把钥匙我一早复制了一份,这回母亲完成假死脱身,就能让父亲以为母亲真死了,不过多久,他也会随她而去,那把捧在母亲手心的钥匙就很好的证明了一切
不放心的寒佳仪又问,“你个畜生和你父亲一样恶心,为什么要一次次的不肯放过我”,我很疑惑为什么你从来和别人一样,只看血缘,却不认为我就是我,再怎么努力也成不了我爹,我真搞不懂你在害怕我什么,从小到大我敬你爱你,一次次的利用都能不下手,若其他人像你一样,早死千百回,否则你早早还能有胆打我骂我报复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