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小姐恐来不了”
“为什么”
“今天很特殊”
来了兴趣,一把同母亲有些相似的扇子出场,扇子的骨架就如一个人的手指骨被象征完好的保存,固定包裹住的玄铁还镶嵌着美丽的火红宝石,上面刻了些山水画,尖利的指尖儿都有一把残忍刻刀,很精致,让人看了也要流泪
偏偏踩中了母亲大人的审美点,于是家里就多了一个专门展览扇子的地方,她的房子里都快装满了
展开的扇子打开,又合上
“爱何,我听着继续”
在一旁犹豫的爱何,让她的眼晴垂了垂
“可能再过不久您就要有个侄女侄儿什么的了”
捏声捏气,手也抓着腿上的布料
“嗯”
没有想到小姐会很平静的嗯了一声,然后就没了
“以后多给我讲讲八卦,有什么讲什么,只要你看到的,都要向我报告”
一只小又稚嫩的手搭在女仆的手背上,逆光下小姐的身形都变得神圣而不可侵犯,神色也多了审判的意味
“一直你都对母亲忠心耿耿,难道你不怕她?又或者你为什么能永远忠于她”
女仆的神色和视线被藏在阴暗处,沉默的时间很长,却没有让她松泄,独自的走了
“想不回答也可以哦”
“这是独属于你的任性”
爱何感激的看着小姐,其实她并不想忠于五夫人,都难违娜妮托的父亲娜玛斯的安排,没有谁能否定他的意建和观点,执意要娜妮托成为嬴家主的夫人,执意要她打掉前两个孩子,执意要她生下一个有能力的孩子,才有可能摆脱他的控制,才有选择的权力
从小到大被秘密培养的孩子,可以是一个听话乖巧可爱完美的工具,亦或者一位完美而又无可挑剔的继承人
在娜妮托的第九个孩子,好不容易活下来后,她得到的不是亲人的关怀,不是家主关注的视线,而在怀里生下来不过两天,孩子又死在了……她的婴儿床里,等到人发现,冷冰冰的,可以说那是五夫人最最最最最刻骨铭心的一夜,也是被送到家主床上的每一天的炼狱里的又一次痛,还要在大早上,强行振作起来
让阿肆给自己穿上衣服,神色可以称上一声的薄情,被残忍的打碎自己又回到了地狱,床边枕头下有一封父亲给的家信,她不想看的,在阿肆没来前,有一个叫莉莉的女仆掏了出来,打开,放到她的手里,莉莉是一位非常有能力的好干将
信上写着:加油,我亲爱的娜妮托,我最骄傲的女儿,拿起你最傲人的才华,走得更远,爬得是够高,那个耀眼的男人会来看你,一个象征我们家族的棋子,一个未来的工具人,你需要更好的从未来的孩子人选中决定
不管你愿不愿意,这个结果,总有一天也会出来,不想带着你的几个苟延残喘的孩子,被啃食消化,就为了家族继续前进
没人敢相信,字字诛心的话,从一个本应爱戴的父亲里吐出,让五夫人更加崩溃
她在这个家里连个脾气都不敢发,呼吸也不可以大声,那个时期,爱何都在,爱何不敢多说她的父亲,但也知道五夫人在原本家族里的大夫人是五夫人的生母,可以残忍用心如毒蛇的妇人来搓磨从小到大的五夫人,亦可以在家族里没有谁能安稳的睡着觉,就同样不会放过一个可以轻易背离女儿的人,如不是五夫人小时候性子好,外加娜家大夫人的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