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要状告不孝女农芳,以及恶意伤人者刘狗蛋!”
农楚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居然厚颜无耻来到了县衙,击鼓鸣冤。
孙县长有些无语,这个农楚也属于老泼皮了,他早有耳闻。
但是没想到农楚如此不要脸,农芳那叫不孝吗?你把农芳卖了几次了,还有脸说不孝。
不过风国以孝道治天下,农楚死咬‘不孝’的话,孙县长还必须升堂办案。
“汤师爷,麻烦你跑一趟,请农芳过来,对了,还有刘狗蛋。”
孙县长对着汤师爷说道。
“县太爷,这种泼皮实在是恶心人,哪来的脸,状告农芳。”
汤师爷说道。
“师爷,你话太多了!”
孙县长有些不满。
汤师爷自觉失言,连忙拱手道歉。
很快农芳和刘狗蛋就被带到了县衙。
县衙外,前来围观的群众,不知道有多少。
“这个狗日的农楚,真踏马该死!”
“气死了自己的婆娘,卖了自己的亲闺女,还有脸说不孝?”
“老天爷,快显灵,收了这个祸害吧!”
“农楚,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群众的情绪很不稳定,不少人真是撸起了袖子,拿起了砖头,咬牙切齿,义愤填膺。
真不是开玩笑,他们是真想弄死农楚!
“肃静,这是什么地方!你们要弄死谁!”
孙县长连敲数下惊堂木,训斥道。
“堂下何人,为何不跪!”
孙县长指着农芳训斥道。
“民女农芳,见过县太爷。”
农芳微微欠身施礼,没有跪下的意思。
“来人啊!”
孙县长刚想让衙役动手,就看见孙玲珑的身影,话到嘴边有咽了下去。
“县太爷,你要给我做主啊!”
农楚先行发难。
“之前就算是奴婢,也该孝敬老子吧?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更何况,最近又多了上百亩良田沃土,恢复了自由身,更应该孝敬我吧?”
农楚说道。
“凭什么孝敬你?凭你贪财、嗜赌?气死我老娘,把我卖给怡香院?我帮你还掉的赌债还少了吗?”
农芳很是生气,没想到这个便宜老爹,还敢告到公堂!
“凭我生你,养你!我是你老子!天经地义!”
农楚昂着头说道。
“按理来讲,的确如此!但是你小子烂赌成性,也是事实,而且把农芳卖了,也是事实。”
孙县长说道。
“大人,我是他老子啊!”
农楚瞪大双眼说道。
“你要品行端正,农芳不孝敬你,不需要你说,街坊四邻,一口一个唾沫都会淹死她,可惜你不是啊!”
孙县长冷声说道。
“青天大老爷啊!冤枉啊!我已经很久没赌了!”
农楚跪在地上说道。
“是没钱赌了吧!把唯一的祖宅都输了吧!”
农芳冷声嘲讽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农芳你可承担赡养的义务?给你的父亲,一个改邪归正的机会?”
孙县长说道。
“对不起县太爷,我给了他无数次机会,你信他戒赌了吗?”
农芳反问道。
“的确,虽说浪子回头金不换,但是也要时间检验!农楚如果你愿意的话,成为刘家的佃户,努力工作一年,到时候农芳还不肯接纳你,本官自然大刑伺候!”
“好!只要能认真工作半年,我就尽一个女儿该尽的义务。”
农芳根本不信农楚会改邪归正。
“青天大老爷啊!”
县衙外,爆发了热烈的呼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