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芳发现狗蛋的话语越来越少,本以为是自己的医术不精。
然而观察了一番后,农芳发现狗蛋是故意躲着她,实在躲不过去,也是低着头,不肯说话。
“狗蛋哥,你是怎么了?”
农芳拿出手帕,要给狗蛋擦擦汗。
狗蛋却躲了过去,说道:“水缸没水了,我去挑水。”
郑夫人看见这一幕若有所思,刘麻子却主动开口说道:“小芳您要是不嫌弃的话,我这就去下聘礼,三书六礼,八抬大轿,正儿八经的把你娶进门。”
郑夫人罕见没有反驳,说道:“就怕小芳姑娘,瞧不起我们的傻儿子。”
农芳刚想说话,只见柴门被人踹开。
“谁叫农芳?”
穿着青灰色大袍的捕头出现在院里。
“哟,这不是邢捕头吗?”
刘麻子的话音还未说完。
‘当’的一声,邢捕头抽出了腰刀。
刘麻子见状也不敢多说话。
此时农楚探出了头,农芳看见这一幕马上明白过来!
这几日,农芳倒是给了郑夫人不少粗盐,换取了很多东西。
譬如牛的饲料,以及大量的瓜果蔬菜,还有少量的肉。
反倒是碎银子,没有换取多少,这也跟普通农户没有积蓄有关。
毕竟一个农户,全家老小齐上阵,累死累活一年的时间,也就10两银子。
况且也要吃喝,还有添置服饰,走亲访友,也要花销不少。
真正算下来,一年能有3两结余,已经算是不错了,哪有这么多碎银子购买粗盐。
“邢捕头,就是她!”
农楚指着农芳说道。
看见自己的便宜父亲,农芳真是气极反笑。
“从古自今,我只听过坑爹的子女,没见过坑子女的爹妈,你可真是好父亲!”
农芳咬着牙说道。
“你可知道贩卖私盐的后果?”
邢捕头说道。
“大人,小女并没有贩卖所谓的私盐。”
农芳不卑不亢的说道。
“那你父亲为何要揭发你?”
邢捕头问道。
农芳看着农楚,说道:“大人,难度不知道我爹是一个烂赌鬼?”
邢捕头摇头说道:“你爹就算是赌鬼,在这种事情上可不敢说谎,看来你不愿意说实话了,那就只能锁了你。”
刘麻子脸色大变,连忙说道:“邢捕头,不至于吧!一点小事而已,您多担待。”
邢捕头看了看刘麻子塞的碎银子,一脸嫌弃的说道:“你就拿这点东西考验我?那个捕头经不起这样的考验。”
只见碎银子直接砸在了刘麻子的脸上,郑夫人挺身而出,说道:“邢捕头,乡里乡亲,何必这样。”
邢捕头大声怒吼:“你们是要拘捕!”
看着明晃晃的腰刀,刘麻子和郑夫人都不敢言语。
农楚在一旁说道:“女儿,你就老实交代吧!真要跟邢捕头回衙门,你这细皮嫩肉,可是经不起几棍子。”
农芳站在邢捕头面前,丝毫不畏惧明晃晃的腰刀,大声说道:“俗话说得好,捉贼捉赃,捉奸在床!邢捕头说我贩卖私盐,可是要拿出证据!”
邢捕头厉声说道:“有你父亲的口供,还敢狡辩。”
农芳说道:“我这父亲先是将我卖到怡香院,然后看我被刘叔赎回当丫鬟,马上厚颜无耻的上门索要彩礼,被刘叔、郑姨训斥了一顿,肯定是怀恨在心,故意血口喷人,这种人渣的话语,有何可信度?”
农楚大怒,骂道:“你个没大没小的东西!居然敢骂我!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邢捕头你可要为我做主啊!”